市区太大,分叉路口太多。我不能分辨萧峰走的是哪一条道路,也不知道他能去哪里躲藏。只能约莫一个乡下居住多年的人大概觉得哪里会更加安全一些。
连续找了几个不用身份证就可以入住的黑店后,我放弃了大海捞针般的搜寻。
打了个电话给程安良,叫他安排人手查找。
程安良似乎心情极差,低沉的答应了我的要求,没有和往常一样对我调侃。
我询问有什么事?他含糊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给秦二打过去,他似乎也遇上了烦心事,只说和平饭店已经收拾完毕,随时都可以去接手。
又给闪电打过去,闪电不耐烦的叫我该干嘛就干嘛去,赶紧滚回殡仪馆老老实实继续我烧死尸的伟大事业中去。
莫名其妙!但我还是果断的把手机电池扣下来分别装进口袋中。
开车先到了医院,看望了熟睡的胖子王杰和同他一个病房的佳怡后,我驱车赶回租住的景华小区。
关玉升和红豆已经休息,但听到我开门的声音都又起床。
“事情办完了?”关玉升睡意朦胧,但关切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把他递过来的一杯水饮尽。
“不好办?”他又问道。
我再次摇摇头,起身走到摆柜前把一瓶用来观赏和收藏的十五年酿的青花瓷拿下来。
“放下!”关玉升着急道,把瓶子抢了下来:“这是我用来庆祝你和红豆婚礼的酒!不许喝!”
我没有做声,伸手拎下另外一瓶。
“这个是八二年茅台!是等你儿子满月喝的!”关玉升又是一把抢过去,不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