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不满意没用,要看我小兄弟满意不满意。”程安良回头看着我,不怀好意的把皮球踢过来。
“这位小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安德海立马向着我一揖三拜,看我毫不做声,又急忙道:“刚才冒犯了小爷,小爷尽管开口。只要小爷您能满意,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莎丽没有安德海那般的墙头草,冷艳的看着我和程安良:“我不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会叫他们这么怕你们。但这样威胁我的人,我饶不了你们!”
“吴姐,您就服个软。这位爷就是十里洋行的七爷,程家的太子爷!强龙不压地头蛇,咱还是谨慎为妙。吴爷现在日子不好过,就不要再添乱子。”安德海压低了声音劝道。
“还以为是谁?不过是十里洋行的老七!”吴莎丽闻言沉下脸,狠狠瞪了一眼安德海,把目光望向程安良:“这里既然是你的地盘,你姐我今天在这里被人欺负,你得给我个说法。不然就算是你爹来,我也赖着不走!”
通道里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把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病号。那人穿着皱巴巴的病号服,头发乱糟糟一团。虽然不修边幅,但一双眼睛如璀璨的星辰。他自己缓缓滚动着轮椅的轮子向这里靠近。
“二姐?你怎么来了?”他眼中亮起来。通道里站着七八个人,但他谁都没有关注,轮椅直直向着吴莎丽急速滚动起来。
“给你找的佣人呢?”吴莎丽的妩媚、火辣和冷艳顿时消失,出奇温柔的埋怨起来:
“你怎么又自己乱跑?你看看你,头发也不梳、衣服也不换,是不是脸都没有洗过?你看看,这手怎么脏成这样?这副模样怎么带你回家?”
“我现在就去整理,二姐等我!”这人雀跃道,回转轮椅看到跪倒在地的安德海,脸色顿时拉下来:“站起来!告诉过你只有狗才会跪下求饶!你还想继续做狗吗?”
“我......是,飞哥。”安德海脸色一阵风云变幻,看看吴莎丽,又看看程安良,最后又看着轮椅上的人,终于站起来。
他身后两个手下,随着爬起来,把打晕醒来的那个年轻人也扶起来。
“啪!啪!啪!”程安良笑着拍起手来:“想不到我这个小庙里还藏有你这位大神!怪不得没落的吴家可以和我叫板。有你投靠吴家确实可以叫吴家挺直了腰板。”
闪电面色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要离去。
“不急!看看飞哥在这里养伤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程安良叫住闪电,脸色变得慎重起来。
“你想留下我?”飞哥温和的笑起来:“二姐的事还没完结,我们的事稍后再算。”
“行!吃饭一口一口吃,事情一件一件算!”程安良忽然放松下来,取出一根烟,又是极潇洒顺出打火机点燃。
“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收拾了回家!”吴莎丽厌恶的瞪了一眼喷烟吐雾的程安良,推起飞哥的轮椅向我隔壁的病房走去。
“不行!二姐的事就是我的事。”飞哥把手一按,轮椅丝毫不能动弹。
他看向我冷笑,眼中带着不屑:“小兄弟,能和这么漂亮的女人对掐,你也是古今第一人。若是相识,自己打断自己的手;若不相识,我剁了你的手喂狗!”
我顿时郁闷,只能女人掐人,不能别人掐她?还有怎么谁一上来都要拿我的手去喂狗?
程安良和闪电看热闹般的笑起来,丝毫不为我担心。
“在我眼里男女没有区分。无伦谁想对我出手,我必定还回。”我也带着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就如现在,我很想把你的手剁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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