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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炊?”褚绯颖不明白。
“野炊就是……”卓敏妍又积极的解释,说的褚绯颖和单凝绾眼冒绿光,齐刷刷的看向夜摇光。
“不行。”夜摇光很果断的否决,“虽然我能够护得了你们周全,可这野炊去半日一日的有什么意思,你们三都是未出阁的,自然是自由,也不想想云舒和素微。”
三人顿时一脸羞愧,罗沛菡和喻清袭都是成了亲,除非是回娘家,否则就算丈夫和公婆都允许,那也不好在外人家中过夜,更别说是野外。
“云舒,明儿让蚊子送你来。”说着夜摇光就看向罗沛菡。
罗沛菡本想拒绝,但看了看夜摇光,又看了看兴致勃勃的众人,于是点头。
“摇姐姐好生偏心,就知道偏疼云舒,也不让王爷送送我。”喻清袭一脸我吃醋的模样。
“叫,都叫,一会儿散了席,我就一块说。”夜摇光说着也看向卓敏妍,“要不要我叫小六也送送你。”
“灼华姐姐!”卓敏妍不依的跺了跺脚。
“我这不是怕你也说我偏心,才问一问。”夜摇光无辜的看着她。
夜摇光说完,几个人包括罗沛菡也是乐了。
很快新郎官便完成了所有的礼节,出来招待宾客,因为温亭湛要公干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在白日里来观礼,所以一开席,便开始吃。
用完了晚膳,天也才刚刚擦黑,他们和岳书意还有南久王交情都不深,吃完了自然是直接走人。然而,夜摇光等人正准备告辞的时候,突然又有丫鬟厨子上了一人一碗的汤。
世子妃亲自在女眷这边说,这是南久王得来的几株成型老人参,今儿特意熬了给大伙儿做饭后汤,因为是老人参熬得久了些,所以这会儿才端上来。
夜摇光端起汤,香味一过鼻息,就知道是几百年的老参,难得的货色,这么多人,南久王可是下了血本,就是为了多挽留所有人一会儿。她看着行色匆匆的丫鬟下人们,也是万分好奇,什么原因让南久王世子这么大方。
其他人都没有怀疑,就当真信了世子妃的话,这老参不好熬,所以才上的晚,这种好东西可不是谁的吃得上,也不是谁都能见得到,更不是几个人吃过的,就算是吃过,也不妨碍他们占便宜。
一碗汤喝完,大家又略坐了坐,这下起身告辞,也没有人阻拦,就连方才那些心里有点疑惑的人也认为是自己想多了。
夜摇光走到南久王府正大门的影壁前,温亭湛等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于是夜摇光就道:“你们都在便好,明儿我要在南园设宴,款待他们几个人,士睿和蚊子明儿负责给我把素微与云舒送来。”
“好好好,允禾,我明儿一定把妍妍送过去。”陆永恬连忙保证。
“噗嗤!”跟在夜摇光身后的几个丫头都笑成一团,卓敏妍更是脸红的不像样。
陆永恬有些茫然的看着几个完全不顾形象笑的欢乐无比的姑娘,将目光投向卓敏妍,他的话哪儿好笑了?
卓敏妍气得一跺脚,就先走了。
“那允禾,士睿,蚊子,我先走一步。”陆永恬连忙打招呼就追上去。
然后萧士睿和闻游带着自家夫人就先走了,单凝绾和褚绯颖去了自家下人停的马车里,夜摇光才和温亭湛一道。
“老参汤好喝吗?”夜摇光问。
“味儿不错,摇摇若是喜欢,改明儿我给你炖,保管比这味美。”温亭湛点头道。
“少跟我打哈哈。”夜摇光伸手凝了温亭湛的腰一把,“你给我说说,这老参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岳湘龄进了新房不久,就被下了春药。”温亭湛吃痛的伸手握住夜摇光的手,“这南久王自然要查清这件事儿。”
“谁给岳湘龄下了春药?”夜摇光惊讶。
岳湘龄可是怀着不到三个月的身孕,自然是不能同房,若是因此而流了产,那可真是新婚一份‘大礼’!这是得有多恨岳湘龄啊。
“她那好姐姐。”温亭湛回答。
“姐姐?”岳湘龄哪里来的姐姐,岳湘龄原本应该有一个哥哥,可惜邑德公主后来怀胎不到五个月就流产,后来岳书意和邑德公主有了岳湘龄,就再也没有孩子。
夜摇光想了想,突然道:“不会是萧又琴吧?”
萧又琴,就是慧琴郡主,永安王的嫡女。
“聪明。”温亭湛颔首。
“得了,你都把话说的这么明,我还猜不到?”夜摇光皱眉道,“这萧又琴怎么会给岳湘龄下春*药?”
这两人还同流合污过呢,而且岳湘龄和萧又琴又是无冤无仇。
“心胸狭义之人,不能以常人度之。”温亭湛道。
温亭湛这一句话,一下子让夜摇光有了不好的联想:“她不会是认为她的事情败露,被革去封号,被夫家休弃,都是岳湘龄的错吧?”
这样奇葩的想法也有,真是令人无语,明明是她怂恿岳湘龄,为了达到报复温亭湛的目的,结果事情暴露了,她受到了谴责,竟然把过错推到了岳湘龄的身上,甚至在岳湘龄的大婚给岳湘龄下春*药……
温亭湛默认了夜摇光的话:“好了,别为无关紧要的人烦心。”
“我是在想,这里面有没有你使坏。”夜摇光挑眉看着温亭湛。
温亭湛笑而不语。
“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夜摇光虎着脸道。
“就是让她下毒顺利了些,被查出来也简单了些。”温亭湛这才道。
在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