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飞出不远,遥望双方恶斗方酣,妖人和一些原有的左道妖邪正在纷纷伤亡,自己这面似还无人受伤。
易氏兄弟同驾新得回的九天十地辟魔神梭,电驰星飞般上下冲突于妖光邪焰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廉红药、向芳淑、余英男、齐金蝉、石生还有后到的林寒等,各有异宝仙剑,也均发挥威力,活跃阵内。
妖人中也颇有能者,无如高下不齐,强的虽能自保,弱的相差太甚。自己这面,却无一个不济的,至少也能发挥本门飞剑,足可防身。并且对方只要有法力稍强的人赶来相斗,立有能手上前接应。敌人却是极少互相接应。
一干妖人尤其凶野成性,不知进退,一味死拼,空自越杀越勇,毫不怕死,禁不住众同门剑光厉害,法宝神奇,一被罩住全身,立即了帐。不是血肉之身可以硬抗,拼命白死,全无用处,所以伤亡最多。就五人目光到处,已有四五个妖人和两个不经见的妖妇,被自己这面腰斩,随着被剑光绞散的妖光邪气相继下落。
严、易、李三人见己方占足上风,不禁心喜,忙催遁光赶上前去。眼看快要到达,猛又瞥见最前面谷口内,又飞出一大片红光,光中现出三个妖人,为首一个正是敌人主脑红发老祖,随行二妖人,一个不曾见过,一个正是妖人中的智囊妖徒秦玠。三人来势神速异常,身后谷口内妖云滚滚,邪雾迷漫,突突往上空冒起,也似狂涛一般往谷外涌来。料知后面援兵不在少数。
严人英知道红发老祖玄功奥妙,不比寻常,又有化血神刀,狠毒无比,众同门多半不是对手。心中一急,遁光迅速,刹那赶到。
那战场相隔谷口约有二十余里,严人英和红发老祖恰是同时赶到。严人英想起红发老祖法力高强,预存戒心。知双方情势多半不能两立,反正成仇,又是强敌当前,上来便打了先下手为强的主意。因而提前运用玄功,身形隐去,催遁急驶,径由战场上空越过,赶在金、石诸人之前。想要上来先给红发老祖一个大挫。
严人英悄悄来到红发老祖师徒身前,只见对面红光中拥着三人,当中是红发老祖,右边一个正是那最可恶的妖徒秦玠。他知道今日之事,多半由于雷、秦二妖徒为首蛊惑乃师而起。暗下决定,今日之事不论结果如何,这两个妖徒都万不能放过。
他先将七修剑七剑合一,向那红光中飞去。只见一道七彩长虹闪过,敌人身外红光便被击散。紧跟着他将九九八十一口修罗刀,分成三套二十七口,分向对过三人打去。同时左手发出两枚古钱刀,专朝妖徒打去。
那秦玠骤出不意,忽见身外红光震散,心中刚一惊,便见几十道红线从前打来,敌人影子却一丝未见,竟不知是哪里来的。
本来秦玠如不纵避,也还未必便死。只因人太好巧灵活,百忙中觉着妖师难恃,忙纵妖遁往后遁去。说时迟,那时快,他刚一闪避,就见一道金光从红线丛中射出,其急如电,只一闪便从他胸口穿胸而过。
秦玠受此重创,不禁身形一顿,二十七口修罗刀趁机从四面围上,不断斩在他身上。秦玠当即形神俱灭,残尸纷纷坠地。
红发老祖之前本因紫郢至宝不期而得,忽起贪心,想收为己有,正在神宫以内重炼阵法和新得来的那口紫郢仙剑,忽接妖徒警报,言说来了六个幼童,俱是峨眉门下,在谷口外与诸同门和一些外教中道友相遇,因对方出口伤人,张狂太甚,动起手来。不料敌人年纪虽幼,竟是妙一真人之子齐金蝉,法宝、飞剑厉害非常,势颇不支,请师父即速出去。
红发老祖因神剑尚未收服,如非玄功禁制把持得紧,几次都要被它挣脱飞去。在尚未zhì fú,并刺心滴血通灵之前,一时也松懈不得。又不知妖徒所说是否属实,以为区区几个峨眉后辈,何值亲往?不愿舍剑出敌,便令雷抓子先率徒众出去接应。
哪知对方的人越来越多,竟被伤了三个门下,外人来助者尚不在内。不消多时,连接告急警报,直说是峨眉派已然来犯。这才又急又怒,心想非出不可。
只是那紫郢剑自从初得,被剑主人连收了数次之后的大半日却不见动静,此时带在身旁,一个不巧,就许得而复失。如不带去,用法力封禁宫中,是否能够制住,不被破禁飞去,也还难说。
正自寻思迟疑,就在这对剑沉吟之际,恰巧李英琼一时情急,又试收剑。紫郢原是神物,如非被**力禁制,主人不收,也自飞回。这两头一凑,立时脱手,破壁而出。红发老祖闻报愤急,心神已分,那剑又久无飞起之势,未免疏忽了些,骤出不意,立被遁走。惊遵中,忙纵遁光追出,只见紫光已然穿阵而过,遥见一丝痕影,略闪即没。同时,妖徒又来飞报,说是伤亡越多,引他入阵受擒,偏又狡猾,连谷口都不飞进,师父再不往援,直非惨败不可。
红发老祖益发怒火中烧,方始率了余众出来接应。
才出谷口,瞥见敌势十分强盛,所有法宝飞剑,俱具极大威力。而自己这面,业已伤亡多人,虽仍苦斗未退,简直高下悬殊,不禁又惊又愤。正打算出奇制胜,雪忿报仇,遁光已经飞近。
敌人未及开口发话,猛觉有极微妙的破空之声从对面飞来,方料有人隐形暗算,一道七彩长虹突然迎面飞来,势既神速,近在咫尺,只一击便将自己护身红光震散。忙放飞刀抵御时,八十一口修罗刀和两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