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雪越下越大,茫茫然天地间一片纷繁,窗子里透出的灯光,洒在院子的一角,整个世界异常的和谐。
张向东手持长剑,在雪中纵横翻越,闪转腾挪,招式刚劲而有力。丫丫依着门框,抱着手臂,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是剑绝华山的试镜。其实也算不上是试镜吧,自己是他钦点的女主角,虽然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但是他莫名其妙的直接就选中了自己。
只记得当时自己很高兴,也很忐忑,毕竟无缘无故的,天上就掉下来一块馅饼,实在是让人有点惴惴。
那时候他也算是成功导演一类的吧,虽然才拍了两部,不过他身上更大的标签是那个“传奇剑神”。
犹记得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锋芒毕露,肆意而张扬,视天下英雄如无物,如同一把绝世宝剑。
后来他接连受了两次打击,禁导加禁赛,人就变得沉稳了许多,不复之前的飞扬和跳脱,虽然说话还是有些那啥,不过眼神里再也没有了那种割伤人心的锋利,很多时候都能感受到他的疲惫。
算是天妒英才吗?
丫丫抿抿嘴,微微的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多想无益,人总是要成长的,还是珍惜当下吧。
张向东也就练了一会儿,浑身热起来之后,便收手了。
这时候,丫丫反而上前接过了张向东的长剑,说道:“我以前是练舞蹈的,不过你也没见过我跳舞。最近我自己编了一段剑舞,给你表演一下吧,算是以舞会友吧。”
说着,丫丫退开两步,摆了个架势,然后开始舞动起来。
今天丫丫穿了一身鹅黄色的紧身高领毛衣,深蓝色贴身的牛仔裤,虽然穿着打扮不是特别的应景,不过轻盈曼妙,婀娜多姿,每个动作都那么的自然而流畅,恍惚间,张向东仿佛看到一只美丽的蝴蝶,飘舞飞动在这雪花之林。
张向东手插在裤兜里,默默的看着这个在大雪里舞动的精灵。看着她飘摇曳曳,看着她低曲回环,看着她欲语还休,看着她举止幽兰。
忽然之间,丫丫停住了身影,摆出了一个“苍松迎客”的架势,对张向东说道:“要一起吗?”
张向东飒然一笑,走了过去,贴在她身后,右手握着她持剑的手,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纤腰,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来,一起,我教你!”
丫丫好像混不着力一样,软软的瘫在张向东怀里,任由他带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招一式的比划起来。
蛾眉剑法妙入神,残虹一式定乾坤;身苦惊鸿莺穿柳,剑似追魂不离人!
非同凡技欲歌舞,应是奇传道数真;输赢只须出半手,纵是越女也失魂。
张向东手把手教给丫丫的是一套峨眉剑法。
童子扣门,玉女抽身,黄莺穿柳,燕子入林,红线盗盒,避青入红,移花接木,拂花掠影,龙女拂袖,紫竹入云,分花拂柳,掸尘,西子洗面,越女追魂。
这一套剑法练下来,丫丫的身体越发的娇软,行动之际气喘吁吁,拂若娇兰。
丫丫靠在张向东怀里,只觉得异常的宽厚而温暖,整个人如同浸润在热水里一般,精神都有些恍惚。
特别是他的脸贴在自己脑后的时候,身子好像触电了一般,酥酥的,麻麻的,还有一阵温暖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耳朵,感觉又热又痒,忍不住想去挠一下。
只是这种痒,痒在自己心里,怎么挠?
张向东贴在丫丫身后,一只手还在包裹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却不在刚才的位置了。从身后看不见丫丫的脸色,不过借着隐约的灯光,依稀可见她那小巧玲珑的耳朵红通通的,好似红翡雕成,异常美丽,异常诱惑。
张向东忍不住轻轻的啄了一下,丫丫嘤咛一声,身子愈发的娇软,非但没有远离,反而更是紧紧的贴靠在张向东身上。
见到这种情况,张向东终于忍不住把那可爱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轻轻的舔弄着。丫丫气息越来越急,终于忍不住侧过脸来,狠狠的吻住了张向东。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吻着,一边轻舞着长剑,终于,长剑落地,砸的积雪纷飞,飘落间,斯人已经远去。
落雪小窗明,燕余双舞轻。顿履随疎节,低鬟逐上声。步转行初进,衫飘曲未成。鸾回镜欲满,鹤顾市应倾。已曾天上学,讵是世中生。
此情此景,不给大家讲一段西游记的故事,实在是对不起观众啊!
盘古开辟,女娲补天,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分为四洲。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有一仙石,秉天地之灵气,蹦出一石猴,通灵如意,与真无差。
生老病死,人世无常,有雄姿英发亦有低潮徘徊,石猴有感,遂远渡重洋,拜师于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这斜月三星洞实在人间福地,个中妙处,着实让人回味悠长。洞中更有祖师传道,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慢摇麈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石猴听得更是抓耳挠腮,喜不自禁。
时间忽忽然过去,石猴得了真传,有七十二般变化,能大能身躯更是如金刚铸就,坚不可摧。祖师见它神功已成,便将之逐出了师门。
出了这斜月三星洞,石猴一路游荡,曾与首阳山访圣,又至神女峰探幽,一路下来,功力越发的精湛了。
及至花果山,见丛林密布,安静悠远,更是喜不自禁,徘徊于山林之间,攀石戏水,尽情游玩。
恍然间,来到山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