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人为是安全的安伯府其实依旧是出于漩涡中心,一个不留神八成就要被炮灰掉,然后说不准自己还会落个被一起拉出去获罪的下场。
这该死的原主,都重生那么多次了,怎么就不多长个脑子好好的调查一下呢?就是这些被她挖出来的东西,就足够让铃兰对原主的智商失望透顶了!
铃兰这边迁怒原主没有给她收集更多有用的东西,但是另一边,却紧锣密鼓的想着而是不是在弄出一个使用的方子出来。
这安伯府定然是不安全的。
安伯爷做了皇帝的刀那么多年,不说当年逼供安伯府到底站了什么样的位置,看看那个侍郎一家子,铃兰就足够为安伯府捏一把汗的。
是的,现如今的铃兰,这会儿已经开始对侍郎家一家子的死阴谋论了。
大家都人为侍郎一家子是间谍,是忠诚于先皇的。
但是铃兰这会儿却又觉得,事情可能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不说别的,就是一个人,腰间有那么一个纹身,不管如何,至少那么重要的东西,人都会有下意识的反应吧,至少换成是铃兰,宁可自己伤的伤痕累累,那也是要保住那块儿地方不要暴露出来的。
但是那位侍郎家的公子,就那么……也不能说是大喇喇的,就是那么看似不经意,实际上是根本没有那个意识的,就给暴露出来了!
这么一想,她便感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铃兰这会儿没什么安全感,她好像突然之间摸索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上面有她现在还不能触及的当权者在博弈,而她,则很有可能会成为那些人博弈下的牺牲品。
其实这些早就有了一些眉目了,比如说安伯府那一波三折的官途。
现如今安伯爷看起来好好的,虽然丢了实权,但是伯爷的名头还在,自己又给自己找了一个靠山,皇帝也不能真的把他如何,每天进账的钱数比曾今当官的时候要多得多,这样的日子,看起来像是也挺不错的样子。
但是实际上,铃兰这会儿却是觉得背脊发凉。
这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杀肥羊’。
安伯府现如今看起来风光无限日进斗金,但是这些真的最后能够属于安伯府吗?
铃兰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掏出了自家百科全书。
求人不如求己。
现在安伯府显然已经在居中了,不管如何,想要脱身显然都很艰难。
她现如今是安伯府的嫡女,看起来很得安伯爷的喜爱,在府内也有很大的话语权。
但是这些却都只是安伯爷给与的罢了,本身的分量还是无法和安伯爷相比,就算她真的想要和安伯爷说些什么,短期内,安伯爷也是不会相信的。
而且这样的‘告密’很容易会让有心人起疑,她自己一个人想想就够了,要是真的挑动了一些人的神经,让事情变得不可控的话,那才是真的悲剧。
因此,铃兰要做的,便是给安伯府本身添加筹码!
如果说,当安伯府本身已经变得无法或缺,或者是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不忍心割舍的话,那是不是在这场权利的斗争当中,安伯府就能被保全了呢?
铃兰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有些理想化,但是现如今她的身份能够做的便只有这些。
别看她现在看起来挺风光的,但是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少别人的眼线!
因此,她就算猜到了一些端倪,那也是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
想要有所改变,只有侧面,不着痕迹的进行影响!
铃兰这边如此盘算了,所以转天,在安伯爷派的亲信管事来铃兰这边那灵丹的时候,铃兰还给了这个管事一个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不大不小,也就比那些女儿家用的首饰盒小上那么一些罢了。
但是管事拿着这个盒子的时候却很是小心,因为上面有着一个自毁的法阵!
也就是说,除非用正确的方法开启这个盒子,否者一旦有人想要用非正规手段开启,这个盒子都会连同盒子里面的东西,以及拿着盒子的人,一起销毁!
这,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管事有些紧张的擦了擦自己额头的细汗,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家大小姐,而铃兰的态度却很是高冷,一副不想要搭理他的模样,挥挥手就把他给打发了。
铃兰如此做,并不是想要为难这个管事。
而是她很清楚,自己身边有探子,这府上定然也有不少隐藏的极深的探子。
铃兰不清楚,这府上有谁是能够真正信任的,因此她也不去试探,她要做的,便是保证这东西会被送到安伯爷手上,或者就算到不了安伯爷的手,别人也休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安伯爷最近很忙,否则也不可能连这种事情也被安排给了下人做。
铃兰清楚这府内有其他的探子,他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也许铃兰和安伯爷紧张的点不在一个频道,倒是在官场沉沉浮浮那么多年,安伯爷也多多少少察觉到了些什么。
尤其是安伯爷本身就是一部分真相的知情者,他唯一不清楚的是,曾经追杀自己女儿的不是什么见财起意的普通修真者,而是先皇的手笔。
也不清楚在没有铃兰的干涉下,安伯府最终会休想没落。
但是就算不知道,他也多多少少感觉到了一些风雨欲来的感觉。
尤其是当朝皇帝的针对,在这位圣上的手下干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