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锦衣卫通知秦桧,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南宫墨枫用车堵住了王猛的马之后,似是随意地说道。
看着眼前的棋盘局势,南宫墨枫显得有些开心,因为他已经快赢了王猛了。
然而王猛只是走了一步炮之后,瞬间便让南宫墨枫垮下脸来:“将军……”
左瞅瞅,右看看,确认没有办法再翻盘之后,南宫墨枫撇撇嘴说道:“景略,怎么你们都不晓得让孤一下呢?明知道孤的棋艺并不怎么好。”
“君上说笑了,若是不竭尽全力下棋,臣怕是会输给君上呢。”王猛得意地说道。
“你这家伙,净会捡好听的来讲。”南宫墨枫无奈地说道。
接着,他面色一正:“景略,此次谋划事关重大,关系到我们能不能以一国之力,覆灭掉月灵王朝。所以,一切都拜托你了。相信有你以及身在边疆的孔明、长源(李泌的字)在,定能将月灵王朝一举拿下。”
“臣等定当不负君上所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猛沉声说道。
南宫墨枫笑了笑:“景略,你这是在偷窃孔明的话语哟。”
“孔明他说得很有道理,所以臣才会拿来用。”王猛轻笑道。
“呃……”
对此,南宫墨枫倒是没有在说什么。
他只是又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排好,用最温和的声音与语气向着王猛说道:“景略,来,我们接着来一盘。”
面对南宫墨枫的这种做法,王猛脸上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那个……君上,臣记起来了,臣还有政务尚未处理,所以臣现在必须快些回去处理才行。”
陪着南宫墨枫这个臭棋篓子下棋就是一种折磨,所以王猛急忙找了个借口。
“不急不急,政务交给文若处理就行,你今天好好在在王宫之中,陪着孤好好下棋吧。”南宫墨枫笑着说道。
在王猛看来,南宫墨枫的这种微笑,无异于一种折磨了。
叹了口气,王猛也只能任命了。
两人接着在南宫墨枫的御书房中,开始了新一轮的下棋。
…………
“启禀天师大人,我们在抓住了一名奸细。此人盘恒在我们营帐之外,似是在窥探我们军中的虚实。”
张燕拎着一名长相极为猥琐的男子,大步走进大堂之中,尔后将这名猥琐男子扔到了地上。
猥琐男子此时被五花大绑着,并不能挣脱开来。
这种绑着他的绳子,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对于修练者来讲,被绑上就很难再挣脱开来。
张燕向着张角拱手说道:“原本弟子只是想随意巡视一下,不想却看见此獠。此獠一见弟子,拔腿便跑。辛亏弟子修为比他高上一些,不然还真让他跑了。”
张角还没有说什么,这猥琐男子便不断地挣扎起来。
“冤枉啊,小人只是山中的猎户而已,并不是所谓的奸细啊。”猥琐男子急忙喊冤道。
张角面色温和地看着猥琐男子,以一种极为古怪地音调对他说道:“你既然是山中的猎户,那么为何没见你背负弓箭呢?”
“呃……呃……小人的弓箭在追击野猪的途中,不慎掉落,故而才没有带着弓箭。”猥琐男子眼咕噜一转,旋即回答道。
“天师大人,弟子觉得,此人在说谎,他并不是什么猎户。”张燕肯定地说道:“凭借弟子以前对于猎户的认知,此人一点都不符合。”
“你看,本天师的弟子从前出身便是猎户,你的说辞并不能瞒过他呢。”张角继续用着古怪地音调说道。
“这……可是……可是小人真的是猎户,不信您可以看看小人手上的老茧,这绝对是只有猎户才能磨练出来的呢。”
收到张角古怪音调的影响,猥琐男子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无凭无据,单凭手上的老茧,又怎能让本天师确信你就是猎户呢?”张角温和地说道。
“可是……可是……”
猥琐男子没有可是个什么所以然出来,只是支支吾吾的:“小人确实就是猎户,天师您不相信的话,小人也没有办法。”
“本天师再问一次,你究竟是谁呢?”
张角忽而拔高了声音,其声之中,恍若夹带着惊世之雷一般,直击猥琐男子的心防,令猥琐男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小人……小人……”
猥琐男子开始颤抖起来,似是被张角的雷霆之音所惊吓,已然有些口齿不清。
“说,汝乃何人?来此何事?”
张角一改刚才的面容,一脸肃穆,浑身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势,整个人变得及其威严,仿若正是从天上下凡而来的仙神一般。
猥琐男子颤栗着,畏惧地看着张角,眼中的迷离感越发地严重。
“如若不招供,本天师就要作法,将你送入炎狱之中,永世受焚寂之苦。”
张角大喝,右手猛然抬起,一把桃木剑与数张符咒,就这么突兀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伴随着张角的施法,无数画面从燃烧着的符咒之中显现出来。
既有忍受着油烹之苦的魂魄,亦有不断被割裂着身体的鬼魂,以及那些不断跋涉在刀尖上、承受着刀尖刺骨的罪人。
一幅幅画面,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清晰起来,简直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在猥琐男子看来,这正是张角要施法将其送入炎狱的前兆。
看着这些画面,他想到若是真的被张角送入炎狱受那焚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