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向墙上所挂字画,虽然都是他所出,但文字不多,再者,便是刚才的契约和才撕下来的这张启事了。
“姑娘,”掌柜的声音都有些颤,“高人啊。”
甚至连怪对方为何学自己字迹的脾气都没有,满心只有大写的服。
夏昭衣笑笑:“掌柜的莫要如此,真是恰好一样,店铺余下的事便有劳掌柜了,我明日再来。”
掌柜的拱手:“好说,姑娘。”
夏昭衣带支长乐离开,经过东平学府门口,恰遇几个形色匆匆的先生带着几个学生快步出来,上去不远处的三辆马车。
其中两个先生,夏昭衣还识得,是邱先生和大晗先生。
“不知是何事,”支长乐说道,“形色这般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