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荣道:“没想到小王爷如此恶毒,竟然陷害本公子,非找他报仇不可。”黄芳道:“师弟,不可。如果你不想甄姑娘伤心的话,就不要再去沾惹小王爷,也不要再去见甄姑娘。”郭荣觉得师姐说的有理,于是点头答应。
黄芳问起郭荣为何会夜入楚王府,郭荣也讲述自己为何要来刺杀仙鹤谷主的缘由。黄芳听后,道:“没想到谢妹妹遭遇如此大的变故,上天真的不开眼啊!而坏人竟然可以一再得逞!原来钟莫笑还能和楚王攀上关系,摇身一变,竟然从强盗头子成为监斩官,真是莫大的笑话。”郭荣道:“师姐,事已至此,唯有先解曾家庄之围,再为谢姑娘报仇。你在楚王府里,可曾见过仙鹤谷主?”黄芳道:“我也曾问起过仙鹤谷主,可惜他如今不在王府里。”郭荣道:“那如何是好?曾家庄如今被重重包围,如果不尽快杀死仙鹤谷主,斩断钟莫笑和楚王这一条关系线,就无法为曾家庄解围。”黄芳想起曾嘉如今是曾家庄的当家,不禁道:“没想到三少爷刚当家,就遇到这样的难题,曾家庄生死存亡一线间,我们得帮他们。”郭荣道:“可仙鹤谷主不在府里,我们去哪里找他?”黄芳道:“其实,即使找到,要拿下仙鹤谷主也非易事。”二人不禁为难起来。
万里江突然在旁道:“郭大哥,黄姐姐,不如小弟叫飞白回来商议。每次遇到难题的时候,我都是请飞白帮忙想办法,他总能想到好的办法。”郭荣喜道:“没错,万兄弟说的对。飞白常年居住在楚王府里,对里面的人和事肯定比我们了解得多,说不定能想到解决的办法。”黄芳也赞同,于是,万里江连夜出门而去。万里江出去后,黄芳和郭荣呆呆的想着各自的心事。
半个时辰后,郭荣和黄芳听见门外脚步声响起,是三个人的脚步声。二人欢喜的对望一眼。正在这时,门“呀”一声被推开,奔进来三个人,正是万里江、熊飞白和谭会。大家立即寒暄一番,熊飞白十分想念师父,见到郭荣开心的差点都要哭起来。见师父右臂负伤,也不忍悲伤心痛。
郭荣问起熊飞白在楚王府的事,但听他道:“楚王待弟子也不薄,有吃有住,还能向陆先生学很多有用的东西。”郭荣听他口气,在王府过得很开心,微笑着点头道:“既然你喜欢住在楚王府里,那便是好事。师父担心的就是万一你住不惯,在府里又惹是生非,该如何是好。”熊飞白笑道:“师父请放心,首先,弟子很喜欢住在王府里。其次,弟子也不会惹是生非,循规蹈矩得很。”郭荣道:“可师父现在遇到难事,看你有没有办法。”熊飞白道:“师父说的难事,可是万兄在路上所讲之事。”万里江在一旁点头道:“飞白,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熊飞白道:“师父,要想除掉仙鹤谷主谈何容易。再说,楚王肯定也不会任由你除去他的左右手的。”郭荣道:“楚王的左右手,可就是仙鹤谷主和严如风?”熊飞白道:“没错,就是他们。两个人都一样的武艺超群,但为人却不一样。仙鹤谷主比较张扬,在王府的势力也比较大,可严如风城府较深,他主要是保护王爷的安全。”郭荣道:“那要如何除掉仙鹤谷主?他不除,曾家庄之围难解。”熊飞白摇头道:“依弟子看来,这个办法难想。仙鹤谷主如今不再府里,也不知身在何方。如何是好?”说着,他陷入沉思中。
突然,敲门声又响起。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谁。万里江问道:“谁?”却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严如风到访。”一听是严如风,众人大惊。郭荣却开心起来,奔过去开,见门口站着之人,正是严如风,喜道:“严将军,大驾光临,请进。”严如风昂首入内,对众人微微点头,朗声道:“老夫没打搅大家的休息吧?”郭荣道:“没有。不知严将军深夜造访有什么事。”严如风看着黄芳,道:“黄姑娘,要解曾家庄之围,恐怕只有姑娘能办到。”黄芳大惊:“本姑娘能解曾家庄之围?如何解?”严如风道:“黄姑娘可知你的结拜二弟究竟是何许人也?”黄芳摇头,郭荣惊问:“师姐,你有个结拜二弟?怎么师弟不知呢?”严如风道:“郭公子,正是今晚和你过招之人。”
郭荣更是吃惊:“严将军,你说的就是那个使灭仇剑之人?”严如风点头道:“没错,正是他。”黄芳道:“师弟,没错,今晚伤你之人,正是师姐的结拜二弟,名叫张简修。”众人皆吃惊,熊飞白道:“师父,原来伤你的人叫张简修,严将军,此人到底是何来头,还请明示。”严如风道:“张简修,如今才年方二十有一,已身居锦衣卫指挥使之职,可谓家世显赫。其父张居正,乃当朝首辅大臣,万人之上,两人之下的人物。其岳父乃前三边总督、尚书王之诰大人。”众人听罢,震惊不已,没想到张简修竟然有如此显赫的家室。熊飞白问道:“两人之下?除了皇上,还有谁?”严如风道:“自然就是当今太后。”
郭荣道:“管他家室如何显赫,本公子都不怕他。今日之仇,他日必报不可。”严如风笑道:“郭公子,这仇恐怕以后也没机会报。哈哈哈!”郭荣惊问:“为何?”严如风道:“要想解曾家庄之围,就得请张简修出马。你想想,如果张简修帮你解除曾家庄之围,你还会找他报仇吗?”郭荣疑惑不解,问道:“为什么要请他出马?”严如风道:“刚才你们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