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做好之后,会变得很硬不能直接吃,需要等上三到五天的回油期,面皮就会变的松软起来。”黄秋月向他科普道。
阮青逸以前也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原以为月饼做好就可以直接吃,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原理,便笑着说道:“知道了,秋月姐,但是我的肚子好饿,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好吃的,能让我吃上一口,肚子有些饿了。”
“行你等着,先把手洗洗吧。我给你做点菜,冰箱里好像还有块血豆腐,我给你做一盘毛血旺。”黄秋月说道。
“你是川蜀人?”阮青逸问道。
“没错。”
“难怪这么漂亮,都说辣妹子好看,今天见到秋月姐,这话果真不假。”阮青逸这话说得几分露骨,此时脸上更是带着暧昧的笑容。
黄秋月此时转身走到厨房,只是干笑几声,但是脸上已经红了一面,心里怦怦乱跳,她是一个寂寞的女人,老公忙于工作,家里面又没有一个孩子,生活寂寞又乏味。
要是换作平常,黄秋月已经渐渐习惯了,可是今天突然有一个人上门来找她,这让她那颗沉寂的心,渐渐复苏起来,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危险,但是,她渴望男人的臂弯,喜欢ròu_tǐ上的欢愉,这些都是周怀亮所没有办法给他的。
黄秋月在厨房里切着菜,但是脑子里面已经乱成一堆浆糊了,她既渴望,又恐惧,没有人比她还要清楚周怀亮的手中的权力有多么强大。
就在这时,她的手中的菜刀却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指。
猛然一声尖叫响起,阮青逸急忙从进厨房,看见她的手指被切了一道浅浅的小口,鲜血正丝丝渗出来,他在一旁抓了一张卫生纸,当即抓起她的手,将鲜血擦拭干净。
他感觉得握住的纤纤玉手,想要抽出去的力量,可是这股力量并不是特别强,而是那种自我挣扎,一面想逃,一面又想留下来的纠结。
阮青逸心中一笑,来吧,让我给你最温柔的一刀吧。
将她受伤的那根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用温润的舌头舔舐着她的伤口。
黄秋月的心就如同冰封的大海,瞬间浪潮彭拜起来,阮青逸的轻轻嘬了几下,说道:“还疼么?”
只是现在黄秋月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她待在那里像一根木头,忘记行走,忘记说话,只是脸上一片红晕,眼神中激动又兴奋。
阮青逸注视着她的眼神,知道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探出身子,吻在她柔软的唇上,亲吻的那一刻,阮青逸轻轻皱了皱眉头,可是黄秋月的眉头却展开了。
阮青逸的两只手在她丰满的身上不停游走,她那富有弹性的胸脯,上手狠抓几把,她立马发出一声娇喘,同时用手抓着阮青逸的脸庞,手指上还未愈合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沾在阮青逸的眼角,像流出的眼泪一般。
没多久,这对孤男寡女就慢慢吻到床上,渐渐退了彼此的衣服,阮青逸在这个阴云漫天的下午,和她做了,身上大汗淋漓,她更是累得瘫在床上爬不起来,好久没有消耗这么多体力,摸着阮青逸健硕的胸膛,说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身体可真好,不像我家那口子,我还没觉得怎么样呢,他便瘫倒在床边了!”
阮青逸躺在床上,他不喜欢抽烟,完事之后只是望着天花板,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抱有一种复杂的情绪,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拆散了一个家庭,另一方面,自己又是一个英雄,帮助自己的势力,进一步获得了胜利。
黄秋月说道:“你不怕么?被人发现咱们的关系,下场会很惨的。”
阮青逸翻身抱住她,说道:“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我到这里做客时,第一眼见到你,就再也忘不掉你了,没想到现在梦乡成真了,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你呢,怕么?”
“怕,特别怕,周怀亮他对我不好,对我太冷漠了,也许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这也难怪,他是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手握大权,就算外面有女人我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到哪狐狸精家里,像一个泼妇大吵大闹么?不行,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只会让我变得更加下作。”她忽然愣住了,说道:“要不然咱们俩逃吧,咱们俩私奔到别的城市,我们俩外加一辆车来到南面的靖贤省,据说那里的虹云党生活水平特别好,到那个地方过我们的好日子,多好啊。”
阮青逸心中冷笑,别闹了,无论是你,还是周怀亮都绝无可能活着到虹云党,那样只会给自己树立敌人,可想而知,如果他们俩最后被招安,无疑会给自己增添一个潜在的敌人,这种情况,阮青逸绝对不会让其发生。
“为什么要我们逃跑呢?”阮青逸反问道。
黄秋月听出他这话另有玄机,便问道:“你有办法?”
“有是有,但是怕你不肯答应。”阮青逸笑道。
“为了你,我什么都肯答应。”黄秋月含笑说道。
阮青逸看着她的目光,就如同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一般,虽仅仅一瞬便能令人浑身发寒,也从另一方面证明,控制女人的心,就需要先控制她的情欲,只要能够让她欲仙欲死,她便会对你俯首听命。
“我现在发展的很好,团长也有意提拔我,只要我的权利能压制住他,咱们为什么还要跑呢,你说对不对!”
“我虽然不太懂这里的局势,但是,也知道周怀亮和邱德海的关系非常要好,甚至可以说两个人穿一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