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吉他,首先要知道吉他的发声原理。吉他是一种通过拨动上面一根根的琴弦发出声音的有弦的演奏乐器。弹奏时用一只手拨动琴弦,另一只手的手指抵在指板上,后者是覆盖在琴颈上的金属小条。弹奏出来的声音会通过吉他的共鸣箱得到增强,就像这样。”刘赫坐在床上,将吉他横握在手中,左手握着吉他上面的指板,右手勾动下面的琴弦。只是轻轻随意一拨弄,就有一股旋律从吉他共鸣箱里传出来。这股声音如果连上音响,效果会更加显著。
林明在一旁很认真地听讲,他虽然不是很聪明,但基础原理懂了,大抵也就明白了这个东西该怎么玩。
刘赫又讲解了一遍,就将吉他给林明,教他怎么拨弄。
不一会功夫,林明就已经知道吉他该怎么用了。以前看别人玩吉他,好像只是随意在吉他弦上一扫,就有曲子出来。其实不是这样的,玩吉他的时候你还得配合左手指板,不然的话,出来的就不是曲子,而是难听的噪音。根据刘赫所述,吉他并不是靠弹奏就能玩好的乐器,光使用方法,就有接近二十种。各个种类的吉他用法也不同,如木吉他多用于民谣,电吉他则多用于摇滚、金属以及流行音乐。我们常见的插音箱的吉他,就是电吉他。刘赫的这个则是木吉他。
有了刘赫这个半专业的老师教导,林明短短一个多小时,就大致会弹几个简单的旋律。要想多弹几个简单的旋律,将它们变成为一首简单的曲子,他还任重而道远,不过时间还长,林明倒也不急。
在学习的过程中,林明也没闲着,一边问一些音乐知识,一边和刘赫商量道:“赫子,我们搞个乐队怎么样?”
“乐队?想多了吧兄弟。”
刘赫摆摆手,他们这八个人就自己对音乐感兴趣,其余几个都是门外汉,即便现在林明想学,可要想入门还不得一年半载。即便入了门,精通熟练也得三五年,弄乐队的事情遥遥无期着呢。
“乐器这种东西我来学,加上你应该就差不多了。让他们唱歌就行。”林明低着头专心致志地重复弹奏那个简单的旋律,刚学乐器的时候,就得这样枯燥地重复练习。
“搞乐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一个成熟的乐队必须要有鼓手、贝司手、键盘手和吉他手四个人,再专业一点还得加一个专业级别的歌手主唱。就算我能玩玩电子琴你能玩玩吉他,那鼓手和贝斯谁来弄,让打铁他们来?怕是架子鼓都要被锤烂。而且歌呢?就算有人,乐队也得唱歌啊,唱别的人肯定红不了,得像披头士或者d他们一样自己写歌才有出息。写歌这事儿你别指望我,我天天忙着学音乐和读书,哪有时间写歌。”刘赫毫不留情地打击。
一个乐队真正出名的永远都是拿得出手的作品,世界上乐队这么多,可真正殿堂级的乐队为什么只有那么几个?是因为人家一直有经典的作品拿得出来,世界上厉害的吉他手键盘手多得是,可为什么只有那几只乐队成功,还是因为人家有作品。在刘赫的眼里,先不说作品的问题,光乐队能不能凑齐几个玩乐器的人都是一个很大的悬念,所以当林明把这句搞个乐队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刘赫基本是当笑话来听。没玩过音乐的人,根本不知道玩音乐有多艰难。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看别人拿个吉他不照样唱歌。”林明不是很懂里面的情况,但他看别人玩音乐,只是一把木吉他,照样能唱出天籁的歌声出来。
“而且歌的事情我解决,只是我弄出来的歌不知道要不要乐队来演奏,我感觉是一把吉他就行了。”
未来十几年后的歌曲林明不可能全部听过,他只听的是最火的那一些流行乐曲。他不是很懂这些歌需不需要一支乐队来帮忙才能弄出来,但他知道很多歌,人家只是一把吉他,就能轻松将美妙的旋律唱出来,看着非常简单。
“你会写歌?”刘赫一脸怀疑。
“嗯。”
林明想了想,随口哼了一句:“轰烈流沙枕上白发杯中酒比划。年少风雅鲜衣怒马,也不过一刹那。难免疏漏儿时檐下,莫测变化。隔却山海,转身从容煎茶。”
“华夏风?”刘赫愣道:“卧槽,真是你写的?”
“那当然。”
林明再次厚颜无耻地道:“我是音乐天才。”
零二年的时候正是华夏风歌曲的萌芽阶段,作为时刻热爱音乐关注音乐的音乐人,刘赫自然知晓这个名词。其实他还不知道,红昭愿按照未来的划分,应该属于古风曲而不是华夏风,因为华夏风格的歌曲用的配器所使用的以西洋乐为主,经常是一半西洋乐一半民乐,而古风歌则强调民族乐器与电子合成器的结合,古风非常明显。不过在那个年代网络还不发达,刘赫还不清楚里面的概念划分。只觉得歌词和旋律较为古典,自然而然将它归类到最近流行的华夏风里去。
在零二年的时候,刚巧是华夏fēng_liú行的第一年,在明年周董一首东风破红遍大江南北后,华夏风跟着火了起来,在这个时候拿出红昭愿,绝对不会让人觉得意识超前,甚至还可能引领潮流,让红昭愿成为这个时代标志性的一首曲目。
“牛逼了我的林老师,我就说林老师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肯定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没想到果然让我猜中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我的爸爸。爸爸,有啥好歌写给我,让我红啊。”
看到林明展露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