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郭娇娇你认识吗?”凌正道终于把话题引到张政无法开脱的问题上。
根据郭娇娇等人所说,张政对于她们这些学生都非常感兴趣,而且还存在一些虐待变态行为。
每次都是被这位张局蒙了眼睛,用手铐拷在住手脚后,才会被这位局长施暴。说起来,张政这口味还是挺独特的。
“郭娇娇?”张政满脸的疑惑之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头说:“是前天,你让我抓的那些不良少年中的一个吧?”
张政这副装糊涂的模样,看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不过以凌正道对这位大哥的了解,这人向来嘴里没有什么实话,平时十句话就有九句话是不能信的。
“就是这个郭娇娇,有些问题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郭娇娇几个人已经交代了问题,而你涉嫌与其进行不正当交易……”
“小凌,你这是开玩笑吗?”
张政突然苦笑了起来,“要说别的事情,可能我真的没办法辩解,可是要说我跟学生怎样,那绝对是胡说八道。”
“你可以不交代问题,但是现在最少有十五名职高学生对你进行了举报,证明你曾经与她们生过不正当的行为……”
“够了!我不想谈论这种问题,这简直就是诬陷,是无中生有!”张政突然就火了。
凌正道看到张政如此激烈的情绪反应,也是有些错愕,不过很快他便又恢复了平静。
“张政,这件事当事人都可以亲口作证,证实你所存在的这些个人问题。你也不用试图狡辩,这件事你根本就狡辩不了?”
“这种事我还用狡辩吗?如果你不信我说的,可以问你大姐,我到底有没有狡辩!”
什么意思?凌正道有些搞不明白了,难道徐芸能证明张政的清白,这好像说不过理去吧?
“算了,既然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我也不想再多隐瞒什么了,只是这件事关系着我的个人隐私,希望你们纪委能给我保密。”
凌正道点了点头,这会儿他还真不知道张政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也知道的,我和你大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对吗?可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孩子吗?那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和徐芸有过夫妻之事。”
凌正道听到这里更是惊讶不已,张政和徐芸之间竟然一直没有夫妻间的生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间,凌正道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那次与徐芸的误会,好像现了床单上有血迹,只是当时他因为紧张并没有去多想什么。
现在听张政如此一说,再连想到当时床上的血迹,凌正道的脑袋更是有些懵,难道已经结婚多年的徐芸还是处子之身?
“可能你不太清楚,在我徐芸结婚的前夕因为工作意外受伤,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基本能力。这些年来你大姐也一直为我保密,而我身为一个男人,也不想让人得知这件事情。”
凌正道这会儿真没有心思考虑,张政这番话的真与假,他只是不敢相信,徐芸竟然会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她是怎么过来的?
张政的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假,虽然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和徐芸以及当时的医生,可是却是真真切切的。
“小凌你要是不信,可以带我去医院做鉴定。我就不明白,竟然还会有人这么诬陷我,你大姐跟了我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碰过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
张政此刻满脸的悲愤之色,看起来真如同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
凌正道的思路也因为张政道出隐私,而被彻底地打乱了。
张政似乎说的没有错,徐芸那么漂亮,他都不曾与其生过关系,又怎么可能会和郭娇娇那些青涩的学生生关系。最重要的是,张政似乎也没有那个能力。
可是郭娇娇等人,为什么就认定了是张政侵犯了她们,是另有原因还是真的在诬陷张政呢?凌正道一时竟也想不明白。
其实这会儿凌正道想的更多的还是徐芸,徐芳说的没错,自己是彻彻底底地毁了徐芸的清白。
“今天的谈话先到此为止吧。”凌正道叹息了一声,现在他必须要整理下自己的思路。
张政被重新带回了禁闭室,两个负责记录谈话内容的人,见凌正道一直默不作声,不禁便问:“凌局长,要不要继续和杨奕程谈话?”
“先缓一下再说吧。”凌正道摇了摇头,现在事态越出乎他的预料,他觉得有必要重新整理下头绪。
刚走出了谈话审讯室,赵正义的电话就打到了凌正道的手机上。
“赵县长你好,有什么指示吗?”凌正道接通电话,很是客气地问了一句。
“凌局长,刚才胡市长打电话过来了,是问关于拘留赵兴宇的事情,你也知道赵兴宇和胡市长是亲戚关系,这样冒然把人拘留起来有些不妥吧。”
胡展程会给赵正义打电话,也算是凌正道预料之中的事情。
不过凌正道还真没有想到,向来很有原则性的胡展程,会主动为赵兴宇说情,这似乎有些不太像胡市长的一贯风格。
“那赵县长是什么意思?”凌正道索性把问题推给了赵正义。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如果证据不是太充足的话,就先把人给放了吧。胡市长的夫人现在在我这呢,事情别闹得太僵。”
赵丽然去找赵正义了?凌正道听到这里,眉头就不由地皱了皱,他有些搞不懂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