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魅抱怨的嘀咕了几声又走回去睡觉了,她刚才好像还听到男人的声音,难道是她听错了,不管了,娘说很快她就能成为这个相府的大小姐了了,一想到府里头其他的姐妹儿来巴结她,她就无比的开心。
……
而离开的黑鬼,在出了相府之后正打算往青楼的方向去,哪知,前头有个杀气腾腾的男人正等着他的出现。
此人正是血冥,脸上的表情都快结成冰块了,“飞鹰黑鬼?你可是让我好等…”
黑鬼脸上顿时没了笑容,警惕的盯着血冥,“你是谁?”
血冥却沉默了,手中的剑出鞘,整个人如黑夜里的厉鬼给人一种沉闷阴凉的气息,“你无需知道。”
血冥的身手果然不是黑鬼可以比拟的,几招下来,黑鬼身上就多了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没一会儿,就奄奄一息了,而他还在疑惑,他什么时候惹了这么厉害的人……
血冥一手拎着黑鬼的领子,视线放在了屋顶上的一个黑影,“主子,如何处置?”
“关压起来,暂且别让他死了!”是迟宫翎那好听有磁性的嗓音,那高挑伟岸的身材在月光之中隐隐给人压力,月光下的那张脸,竟是如此的妖孽充满了别味的风情邪魅。
血冥二话不说,十分粗鲁的把黑鬼给打晕,打包拖走。
他觉得好遗憾,他都想好了让这个人怎么个死法了。
迟宫翎眺望相府的某一处地方,嘴边的笑容总是让人不寒而栗。
许青阑依旧睡的沉沉的,整个身子是蜷缩在一起,小嘴微张开,唇边还挂着透明的液体,诱人犯罪。
迷迷糊糊中,她好似感觉有人用冰冷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脸庞,动作很轻柔,鼻翼间充满了一股熟悉令她觉得无比安心的味道。
随即,感觉有人好像把她拥入了怀中,那一股温暖庞她不停的往那怀抱里蹭了蹭,找了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是,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唇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然后唇上有什么东西压着她,湿湿的软软的,好像甜甜的后……
(→_→大家继续歪歪……)
其实,如果不是迟宫翎给她吃的那颗丹药折磨了她一整晚,今个晚上也不会睡的那么沉,导致被某人搓了油水也完全不知晓。
一晚过去了,许青阑惺忪着眼睛趴了起来,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在看清了乱七八糟的柴房之后,她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了,她昨天被关进了柴房了。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总感觉有些麻麻的疼疼的,好看的柳眉蹙成了一团,昨晚自己好似梦到了了一口,但为何痛的是她?无比的纠结当中……
但一阵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许青阑抬起手遮了遮,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雪儿略带哭腔的声音,“小姐…”
“……”这是多么委屈的声音,貌似被关进柴房的是她。
雪儿一走进来就是看一下自家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小姐,昨晚睡的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青阑印象中自己好像贴近了一个暖炉,非常的舒服,她笑了笑,“很好,昨晚睡的挺舒服的。”
雪儿囧,小姐你这是逗我玩吗?这老鼠虫子一堆堆的,还舒服,难道小姐的睡功已经可以自动把这些东西给忽略了吗?
“……”
倒是门外站着的两个下人不耐烦了,他们也许是直属于许巍的门下,所以对许青阑很是不给面子,“说啥子啊说,赶紧走。”
许青阑眼神微冷,却是拿起地下的棍子甩了出去,顿时,两声惨叫声响了起来,放眼看去,那两个下人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了。
雪儿惊呼,叹道,“小姐,你又惹事儿了。”
一波未平又一波,难道小姐就不当心真的被陷害儿坐牢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
许青阑拍拍小手,毫不在意道,“手误,砸错地方儿了。”
雪儿默,骗人,明明就是故意的。
“小姐,华天酒楼昨日那小二来给你洗脱冤屈了,很快的小姐就不用被这么冤枉了。”雪儿说的很兴奋。
可是许青阑却不认为这么会简单,所以也不太在意,“是吗?”但是也不太想扫雪儿的兴,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自然有她的路可以走。
……
在见识到许青阑的厉害之后,那两个下人不敢气焰再这么嚣张了,他们低声下气的把许青阑带到了大堂。
而这一路上,几乎可以看见相府每一处都挂了白布,搞的这相府颇为阴沉的,看来是为了大夫人准备的丧事了。
大堂里头,已经群聚了很多人,当许青阑走进去之后显然死看到笑的一脸狐狸相的青轩,还有在他旁边,站着昨日送她回来的那名小二。
许青阑扫了一眼,脸色很淡定,很快的就自动忽略了,假装不认识。
而在两边,分别坐着一脸忧郁的许可欣和细心体贴着许可欣的西门连,另一边则是云姬与昨日并没有出现的许魅,想必也还在装病当中。
而前头,则是许巍与周大人,周大人一见到许青阑就脸色十分的古怪,事后他观察过那扇窗,真的是被钉的密不透风的,但是他认为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在杀了人的情况下谁都会慌张,慌张之下谁还能如此冷静的思考,可是,许青阑却是一个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啊。
所以,他也怀疑,凶手是另有其人,而许青阑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