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悲哀有很多种,例如眼看到了嘴边的肥肉,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这就算是一种。
房间里,将老虎一直恶狠狠的瞪着严新月,仿佛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整个吞进肚子里,可是想到自己刚才摸到的那个东西,他又不敢犯险。
严新月心惊胆颤的警惕地盯着他,以防他兽性大发的突然扑上来。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望一阵,百无聊赖的将老虎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調戏起严新月来。
“喂,臭娘们,给爷说个笑话,让爷乐呵乐呵!”将老虎瞪着严新月道。
严新月恨恨的瞪将老虎一眼,闭嘴不屑搭理。
“臭娘们,不识抬举是不是,是不是想爷来场血腥大战?”将老虎突地站起来道。
“别,别,我说!我说!”严新月在他的淫威下,立即识趣的妥协,想了想就道:“话说某君再婚,新婚之夜,灯下看新娘,粉迹深处,皱纹如织。
新郎不禁怅然问道:娘子芳龄几何。
新娘:四十有二。
新郎怀疑:恐怕不止吧。
新娘:眼力不错,四十有五了。
新郎叹气:你我既然结为夫妻,何必撒谎!
新娘:实不相瞒,实足年龄五十四。
新郎娶了个五十几的老婆娘,自然不高兴,这床也不想上了,于是就想开溜,道:我先去厨房把盐罐盖上,免得老鼠偷吃。
新娘笑了:傻瓜,我活了六十八年,还没有听说过老鼠偷吃盐的呢!”
严新月说完了,将老虎却没有笑,反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般般入画百般难描的严新月唉声叹气的问:“娘子,我倒是想洞房来着,可是你不方便啊!”
严新月气得直咬牙,却又是敢恨不敢言,只好转头不语。
“娘子,今年你芳龄几何啊?”将老虎伸手探到她的下巴,捏把她的脸转过来。
“四十五了!”严新月冷哼道。
“恐怕没有吧!”将老虎嬉皮笑脸的道,一只手欲探她的胸。
“三十六!”严新月吓得一闪,慌声的叫道。
“你我既然坐在同一张床上,何必撒谎呢!”将老虎道。
严新月气苦,赶紧的缩到墙角,死死的抱着自己道:“二十七,是真的,二十七!”
“麻辣隔壁的,二十几嫁了个五十几的老头,你tm也不嫌寒碜,他那玩意还能用吗?”将老虎愤怒的质目。
严新月冷眼相对,就算不能用,也不便宜你这个qín_shòu。
停了一下,将老虎又颇为感触的道:“是啊,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嫁个有钱的老头,吃香的喝辣的,总好过嫁个猛男吃苦受罪的强。万一这老鬼哪天突然虾米豆腐了,那遗产不全落到你头上了吗?高,比我们这种出来骗出来抢的高多了!”
严新月委屈得不行,却不屑争辩,她之所以嫁给彭大海,哪里是贪图荣华富贵,纯粹是为了报恩罢了。
“行了,我就算说中了你的心事,你也别拿着一张臭脸瞪着我,你刚才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给我说一个带味儿的,否则老子就让你知道我这是什么味!”将老虎异常猬琐的捂摸着自己裆部道。
严新月又羞又怒,但她很清楚,这个时候,除了拖延时间,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想了想,就硬挤出一个带味儿的道:“深城如今的交通拥堵,公共汽车更是人满为患,有一天,两个经常挤公车的少妇就在一起抱怨了起来,一个说:“哎呀,我真是倒霉啊,天天挤公车,在车上我都不挤得流产了!”另一个则说:“你那算什么倒霉,我才是真正倒霉呢,在车上我都被挤得怀孕了。”
“哈哈~~~~~”将老虎拍着手掌,仰天大笑,少倾又道:“再说一个,挤公车的!”
严新月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又说一个:“一公车上,老头旁边坐者一个女的,女的睡着了。下车的时候女的给老头一耳光,售票员不解问其原因。老头说,我上车的时候看见这个女的睡着了,裤子拉链不知道被谁拉开了,我就帮忙拉上了,后来这女的醒了,我害怕她误会,我又给拉开了!”
“这个好笑,哈哈!”将老虎大笑起来……
一连两个小时,将老虎硬是逼着严新月说了几十个笑话,不但要公车的,而且还得带味儿的。
“……一辆公共汽车上一个男的光着脚,翘着二郎腿坐着。不一会上来一女的,女的里面没穿裤衩,站在男的正前方,忽然一个急刹车,男的大拇脚指头一下捅进女的那里面去了,到了晚上男的觉的脚指头奇痒无比,于是他就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的脚得性病了。男的很气怒吼,你会不会看病,脚怎么会得性病!医生火却更大,草,我知道怎么回事啊,刚才来个女的,那儿还得脚气呢……”
将老虎笑得前仰后翻,停下之后,眼睛再次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女,又感觉自己确实是傻,人家有脚气都不怕,自己还怕撞红?放着这么个窈窕性感粉嫩得一掐就会出水似的大美人不推倒,竟然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实在是傻得离谱,像长毛说的,就算那儿不行,那不是还有两个地方吗?
盯着她性感艳美的双唇,还有那丰满圆润,鼓鼓涨涨的****,仿佛随时呼之欲出一般,将老虎不禁一阵浮想联翩,没一会便感觉身下股股邪火上涌,血脉也跟着愤张起来。
终于,将老虎失控了,再次扑到床上,把严新月拉到床中间,随后就压了上去。
“你干嘛,你别乱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