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周天灵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封面写着子卿卦术。正是周天灵从祁老道身上摸来的卦书。
“凝煞阵法想要破解还是需要先从房子建筑出手,还有那个他所谓的大师兄,想要让他的凝煞阵法失效,也要用武力制止他。虽然徐子涯觉得亏欠马家,不过这也不在周天灵考虑范围,人家都要预谋杀你了,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马如龙那个疯子想要复仇,想要凭借这凝煞聚集自身,来冲击徐家命脉,或许徐子涯的老婆早死,无香火传承,都是马如龙所做,现如今还想要来伤害徐静雅,马如龙是要把徐子涯逼上绝路。
周天灵甩甩脑袋,打开子卿卦术。子卿阵法篇,周天灵翻了翻,找到了凝煞阵的描述:断绝因果,乾坤倒置,亲人死绝,方成此阵。
看来那座阵法的布置在工厂也不一般,或许马如龙要用那些工人的命,来替他凝煞,想到这里,周天灵忽然惊呼出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马如龙这个家伙,在凝煞却能保持不变,他的儿子也还好好活着,这家伙就认为别人的命不重要吗?果然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拿着卦书,周天灵气呼呼地想着,既然你想害别人,把无辜的人拖进来,那我就让你再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周天灵已经想到解决方法,当即跑下楼去,他要把这个方法告诉徐子涯,让他尽快实施,这样或许还能挽救被下阵的工人。
“事情就是这样,只要把一条金鱼放置在工厂中心几处大楼中的大厅内,就能破解此阵法。”周天灵正坐在沙上,和徐子涯聊着解决方法。听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包括马如龙拿工厂的工人做阵眼的事情,他也在周天灵的诉说下,一一得知。
听完整件事的徐子涯叹了口气,脸上有些气愤,却有着无奈和悲哀,种种复杂的表情在他脸上一一浮现。
“唉,当年他亲眼看见我刺死了他的哥哥,只是后来知道了真相,可惜他却不肯接受真相,对他来说,哥哥亲手养大了他,死亡对他的冲击太大。我也就遵循马剑锋的遗愿,帮他照顾他的弟弟,给他钱,帮助他创建了这么大的家业,有了后代。”
“可惜他还是不满足,不愿意接受真相,一心想要我死。在杀不死我之后,便一直给我使绊子,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没想到这次这么过分,他真以为我徐子涯不会杀了他吗?!”徐子涯的气场在这里一下子爆出来,手上的拳头紧握,表示着他现在很愤怒。
“徐叔,你用的那个方法只要将阵法转回原样,他马如龙就必须破掉阵法,除非他真的想要自己断子绝孙。”周天灵补了一句,神情淡漠。工厂内,工人们迎来了一辆。
都在大家都在猜测要拿下来什么东西时,大家都感觉自己的脾气变好了。压抑的气氛忽然变得轻松起来,有些人忽然觉得自己几天前为了一件小事就脾气是不对的,有的急着跑去和别人道歉,无一例外,大家身上的怨气怒气的煞气,都被这一车的金鱼冲散。
八个鱼缸分别放下东南西北,极其两方中部,阵法被冲掉,凝煞的法阵开始返回施术者的身上。正坐在办公室的马如龙,提笔,龙飞凤舞,一张山水画一瞬而成,就在他放下毛笔,想喝杯茶时,却感觉自己身上被一股煞气缠绕。
整个人冷静的气质瞬间被破,心境也是如此。“怎么会,谁破了我的凝煞之阵,是周天灵,不可能,他不可能会知道这种阵法的破解,我要去工厂看看。”
马如龙也坐不住了,阵法被迫,意味着他之前所坐的努力全付之东流。“蔡秘书,准备好车子,我要出去一趟。”
吩咐下面人,马如龙来着劳斯莱斯一路奔驰而来。工厂外,马如龙看着正在休息吃饭的工人们,有说有笑,相处的氛围融洽至极,却不像之前那样的死气沉沉。
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气愤,他知道煞气已经在自己体内积蓄,如果他再不收回阵法,先灭亡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只是他还想看看自己的阵法是被如何所破,他不相信自己精心所部的阵法,竟然被一个小小刚出师的相师破掉。踏入工厂,所有人都向他看来,毕竟开着一辆名牌车子的不多看几眼记住啊。
马如龙也不理会他们的招呼和眼神,在这工厂内四处观察。倒不是说马如龙眼尖,只是在工厂内放金鱼缸确实少见,他被这鱼缸奇特的摆放给吸引住了。东南西北,还有四十五度斜方向摆放,“这么简单的聚灵破境,我竟然被这么简单的东西打败了。”
马如龙眼中有不甘,愤怒,他抓过身边的一名工人,“谁把鱼缸放在这里的?”被抓住的工人还在吃着饭菜,被这莫名其妙的询问问呆了,半天才缓过来说,“这是董事长让我他可被不想做一个被憋死的男人,跑到马桶,退下裤子就……也许是他急着上厕所,也许是他没听到厕所里的洗澡声。“啊……!”
一声尖叫声响起,周天灵转过头。好吧,不知道这次的周天灵该怎么解释自己又看光徐静雅身体,难道说自己没有想到你在洗澡。不过,正常人都不会在早上洗澡的吧,你自己在早上洗澡的也不能怪我啊!
你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是无辜的,我不也被你看光了。”周天灵吃着徐静雅准备的早餐,捂着自己被拽红的耳朵,小声的嘀咕道。“恩?你说什么?”坐在对面的徐静雅一脸恶狠狠的看着他,这可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