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气运压制,龙脉阻塞,那么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疏通,而青瓦台就是所有问题的源头”,胡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能直接拆除当然最方便”。
果不其然,在听到他的建议之后,文先生的脸色突变,显然在他的眼里这个并不是什么小事情,拆除总统府相当于在华夏毁掉**,可想而知影响之大波及之广,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即便是文先生。
不过胡争既然提出这个问题,肯定就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个文先生倒是不用太伤神,我也知道青瓦台对于你们意味着什么,这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寄托,建与毁并不是一个人的意志就能决定的,而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屋子不能动,但人却是活的”,说完之后大有深意的看了看一边的文先生。
毕竟是阅历丰富的人,很多事情不用说的太到也能一点就通,“你是说到时候让我换个地方办公?”,看到胡争确认的点头,他随后沉默了片刻。
虽然畅鹏在一边无所事事,但对于细节的把控还是相当到位的,所有的一切都源于文先生提到了一个我,让我换地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已经默认可以拿下总统宝座了呢,看来此行的收获确实要远超自己的想象,能拉拢来这么一个强劲的帮手,可以想象能给自己未来跟世界谈判,增加多少的筹码。
“虽然麻烦点,但并非是不能完成的”,他咬了咬牙说道,看来是做了非常艰难的决定,也难怪,毕竟更换行宫要顶着多大的压力。
“文先生有如此魄力,实在是让人万分佩服,相信大韩民族会在你的带领下日益昌盛”,“那我也在这里提前预祝文先生如愿以偿,让世界见识你们不一样的辉煌”,这两个人一唱一和,搞得很像说戏的,不过看现场的情况,文先生好像很吃这一套,笑的合不拢嘴。
“虽然你们并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来,不过也正像前面讲的,来日方长,从此你们会多一个挚友,而华夏方面也会因此多一个并肩的伙伴”,说这句话的时候,文先生的脸上依旧洋溢着满足。
两个人几天的筹备,说白了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这句承诺。
身在高位者,有自己的气度,而成大事者皆是言出必行,所以根本就不会去怀疑得来的是不是空头支票。
“其实,在过去的岁月里,包括华夏在内,有很多势力都有向我投来橄榄枝,但最后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并非是我的自大,我一贯的理念就是如此,不想本过政事参与进来的人太多,想要独立自主,必须从源头解决问题,但是你们的到来,改变了我的某些想法,虽然手段卑劣了些,起码能看到一条通向光明的捷径”,文先生深沉的说道。
“过程虽有艰辛,但总有一天整个民族都会感激你现在的付出”,不知道是不是被胡争给传染了,感觉这种违心的话好像随手拈来,并没有什么不适。
“但愿如此吧”,他轻声说道。
“如果以后文先生执政过程中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不妨知会一下我们,如力所能及,定竭尽全力,即便我们个人能力达不到那样的层次,但我们身后的组织也会伸出手臂,以此来保证我们的友谊长存”,畅鹏义正言辞的朗声说道。
“如此甚好”,文先生话语不多,却满是真诚,“你们会越来越好,我们也会越来越好”。
结果不出所料,双方又进行了一小波相互吹捧。
有些意犹未尽的胡争看了看手表的时间最后开口,“文先生,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既然东西已经交到了你的手上,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后面的时间我们还另有安排,所以就不再讨扰了,对于你的热情招待我们深表荣幸,后面如果有机会定会当面答谢,希望在遥远的华夏,能够收到你的好消息,也期待大韩民族会在你的手里绽放本该属于它的辉煌”。
对于他的突然道别,文先生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停顿了好一会,不过大将之风在于日积月累,随机应变的本事修炼的早已炉火纯青,“来是缘,去是缘,像你们这般的人物虽未必身居高位,但已经日理万机,所以我也就不再虚伪的客套,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又恰逢中午,不如一起吃个午饭再走,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这点小小的面子总归要给我的吧”,文先生乐呵呵的说道。
盛情难却下,拒绝似乎就有些难为情。
两个人简单的进行了眼神交流之后,决定就按照文先生的安排来,反正回国的飞机预定的明天一大早的,就时间上来说其实还是很充裕的,说是离开,也不过是礼貌的申请。
标准的韩式大餐,也算是满足了下小小的味蕾需求,任谁都想不到小小的山庄里竟然能安排出如此高规格的菜品,对文先生的能力也算是有了新角度的认识。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一辆越野车的尾灯在卷起的落叶纷飞里呼啸而去。
看着窗户边文先生眼球的异动轨迹,注视的目标应该是畅鹏他们行驶的汽车,脸上虽然带了些酒后的红润,但神情却是收回轻松之后的认真,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那个熟悉的话语,却是那个他们自以为是编辑的女子,“还真不是你担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放任他们离去了,要知道他们所提供资料的机密程度,难道就不怕这一切只是一个圈套?”。
“圈套?”,听完她的话,文先生突然笑了笑,“对于现在我的境况,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