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和李儒口里的长安风云,正逐渐成形,针对董卓的一场巨大阴谋已经开始。突破口正如两大谋士所料,就是温侯吕布。
这事说来就话长,还得从董卓从洛阳迁都至长安说起。那天吕布单人独骑追赶曹操曹老大,结果遇到了赵云和太史慈联袂出现而无功而返。
且说吕布一路后撤,除了率领自家的并州狼骑,对西凉军是不管也不问。既不通知刘备军已到,也不说曹操已逃。
吕布率部一路向长安向函谷关而去,就在函谷关前碰上了一件迁都一路上时常发生的事。那就是一小队西凉将士欺负迁都的人群。
在迁都一路之上,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基本没人过问。嗯,能过问的人就是罪恶之源,这与堂下何人状告本官是一个套路。
吕布本不想过问,不过,眼前出现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尤其是那一双明眸秋水,让吕布整个人整颗心都溶化了,于是吕布决定管这事。
“你们干什么呢?军师三今五申不准搔扰迁都人群!”吕布勒马,沉声道:“还不赶路!”
“喏!”这队西凉将士可知吕布之威,既不敢辩解,也不敢忤逆,队率行了一礼,率众而去。
“谢谢温侯!”一个有如空谷幽兰的女人,向吕布福了福了道:“若非温侯援手,奴家就惨不堪言也!”
“你认识我?”吕布有种大脑充血的感觉,定了定神才说:“你是那家的?”
“王允大人乃奴家义父。”女人美眸闪光地回答道:“温侯乃天下第一英雄,就算奴家没见过,但是当面如此英姿的人物,除了温侯,奴家也想不起还有谁。”
“嗯,王大人不是随我义父已过函谷关么?”吕布忍着浑身发麻,怦然心动的悸动,似乎不以为意地说:“别奴家奴家的,不知小姐芳名?又为何独此在后?”
“奴家姓任,名貂蝉,是关西临洮人氏。”貂蝉说到这,已经是一双美目满是泪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貂蝉?好名字!”吕布才不想听什么故事,也不催貂蝉说什么伤心往事,而是柔声地说:“一路上不太平,我送你去长安吧!”
“谢谢温侯,奴家无以为报!”貂蝉再次福了福说:“还有几个姐妹,可否一起?”
“当然!”吕布大手一挥,载着貂蝉的马车,在并州军的簇拥下呼啸而去。留一些满是苦楚的人们,及议论纷纷的西凉军。
后来自然不用说,貂蝉被安全地送到了司徒王允手上。吕布与司徒王允也算套上了交情。自从迁都长安后,吕布最关心,最上心的就是想上司徒王府逛逛。
可惜吕布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和借口,也就再也没见过貂蝉一面。吕布是日思夜想呀,也因为越是这样,吕布越不敢轻易上王府。
……
某日,正是董卓当着满朝文武,凭莫须有的罪名砍了司空张温的头那天。司徒王允回到府中,想起今日席间之事,不由坐立不安不寒而栗。
是夜,夜深月明,王允策杖步入府后花园中,伫立于茶蘼架侧,望着满天月光发呆伤心。忽隐约可见花园牡丹亭中有人。
王允悄然走近一观,原来是义女貂蝉在牡丹亭中望月而拜。月光之下的貂蝉比平日更显明艳动人,让本就有国色天色的貂蝉,比起王允想像中的绝色还有魅力。
“蝉儿,深夜不休歇,在牡丹亭中做什么呢?”王允忍不住开口寻问正一心拜月的貂蝉。
“义父大人,蝉儿自小蒙您恩养,训习歌曲,优礼相待。今见您愁眉不展,我又无以为报,也只好求神庇佑之!”貂蝉伏地而泣道。
“蝉儿,这可是你的真心话?”王允一听,心中一动,愁眉略展地说:“有一事,你可据实道来!”
“义父大人请说,蝉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貂蝉收起悲容,正色地说:“义父大人若需蝉儿效劳,蝉儿必万死不辞。”
“好!好!”王允眉开眼笑地说:“蝉儿且去休息吧,到时我自有计较。”
貂蝉施礼而退,王允独在牡丹亭中思忖计较。一条连环计逐渐在王允脑海中成形。
次日,王允刚下朝归府,就有亲卫禀报,温侯吕布来访。王允有种磕睡就有人送枕头之感,连忙亲自至府门迎接吕布。
“司徒大人好!”吕布一身便装,英姿焕发地对王允施礼道:“冒昧前来拜访,还望勿怪!”
“那里那里,温侯乃当世第一英雄,能来我府,实乃我之幸也!”王允笑道:“上次搭救蝉儿之恩,还一直没有来得及感谢,今天必须得好好喝一杯才行。”
“司徒大人过誉了,我只是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吕布俊脸突兀地一红,嚅嚅道:“不知貂蝉小姐近来可好?”
“哈哈!”王允哈哈大笑,左顾而言其他道:“温侯,且先喝酒可好?来人,摆上酒席!”
“好!好!甚好!”吕布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不由定了定神,与王允一起入府。
酒过三巡,菜至五味,王允屏退左右,拍了拍手掌,只见貂蝉一身宫装,从后室而出,在两人面前翩翩起舞。
好家伙,有如嫦娥下凡,又如九天仙女临世,直看得吕布目不转晴,连王允离席也未发觉。吕布此刻只有一种,此女就是自己寻觅一生的人,也是自己要保护一生的人。为了貂蝉,吕布不惧与天下人为敌!
“温侯!”一舞终了,貂蝉红唇微启道:“你可想煞蝉儿啦!”
“嗡!”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