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蝉儿!”一声轻不可闻的呓语从沉睡的吕布嘴中吐了出来。
“诶!蝉儿?蝉儿是谁呢?”吕布身边一个略有姿色的妇人叹着气,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眼略显朦胧的吕布,摇了摇头。
这妇人正是吕布的妻子魏氏,也就是魏续的堂姐。今年二十七八,姿色不错,素得吕布宠爱,可惜无所出。
吕布还有一个女人,次妻严氏。严氏也是二十七八,一样有几分姿色,一样受吕布宠幸。严氏还与吕布生有一女,吕玲绮。
吕玲绮今年十三岁,生得明眸皓齿,英姿飒爽,好武爱动。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想要习武和抛头露面是很难得的。吕玲绮也算是幸运的了。
当然,除吕玲绮,还有一个黄彩蝶和张宁,以及一个樊轻衣。前者是黄忠的爱女,后两者是赵云的女友。
嗯,从这些来看,吕布是一个很有家庭责任心的男人。对家人都无比宠爱和看重,这是男人的责任和义务,这是优点。
从另一个角度讲,吕布看女人的眼光也不错。家里两个女人都十分美丽,现在更看上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貂蝉。吕布现在心里梦里尽是她啊!
魏氏叹息着,心中满是疑问,却万万不敢叫醒夫君吕布来问。该说这个万恶的旧社会,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魏氏也就自怨自艾,别说追究什么了。
……
“貂蝉!妙啊!”董卓自从司徒府归来,开始有点茶饭不思起来,想起貂蝉,就抓耳挠腮的,恨不得王允立马将其送过来才好。
“主公,军师求见!”正在董卓几欲再上王府之时,有亲卫禀报李儒求见。
“文优?不会自己进来吗?”董卓真是奇个怪,心中念叨着,也没多想道:“让军师进来。”
按以前的习惯,李儒要见董卓,于公于私都不必招呼。也就是说不论董卓相召或李儒自己要见董卓,从来都可以直接进来。
“文优,有事?”董卓见李儒走了进来,笑道:“我也正好有一事相询于你。”
“相国大人先说。”李儒十分客气地说。称呼也从一向以来的将军换成了相国大人。这一对翁婿也算奇葩,就很少以翁婿关系相称。
董卓皱了皱眉头说:“司徒王允这老匹夫欲送一义女过府,文优以为如何?”
董卓对李儒这么客气和如此称呼有些不豫。其实自从迁都长安后,李儒就很少自动见董卓,当然董卓也很少召唤。
“笑纳之!”李儒不假思索地说:“一个弱女子不能兴起什么风浪!”
“笑纳之!”董卓舒展了眉头,却又反问道:“王允匹夫乃汉室死忠,肯定不会安什么好心,不会是美人计吧?”
“相国大人所言不错,正是美人计。”李儒点了点头说:“不过,相国大人如此说来,就算是美人计,美人也一定会要的。”
“知我者,文优也!”董卓哈哈大笑道:“文优你是不知呀,王允匹夫这义女貂蝉国色天香,歌舞双绝,妙不可言呀!所谓后宫佳丽三千,都不及其万一。”
“嗯,相国大人心中有数就行。”李儒有点心不在焉地说:“女人子再美再妙,究竟不过是一女子。相国大人按心中意愿行事就可!”
“好!对啦,文优有什么事?”董卓决定今天就命人去王府迎貂蝉过府,心情太好之下才问起李儒所为何来?
“相国大人,我可能需要离开长安一些时日。”李儒十分平淡地说:“北方有些我感兴趣的东西。”
“啊!”董卓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儒几眼,最后叹了口气说:“去吧,速去速归。”
其实只要董卓能重整旗鼓,稍微恢复当年西凉董仲颖的一点豪情,李儒就不会离开长安。就不会在王允实施美人计之时离开董卓。
可是董卓已没有当年的豪情壮志,如今一心贪图享受,贪图美色,一心想尽快将貂蝉拥入怀中。那怕明知女婿李儒离开欠妥,还是大手一挥,让李儒走了。
李儒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施了一礼,从容而去。
“决定了?”李儒回到府中,早就等候的贾诩愁眉不展地问:“早几日司徒王允赠送温侯吕布一顶王冠,还于府中宴请之。”
“美人计,美人不过是媒介。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李儒轻巧地说:“我倒真想看看这个叫貂蝉的女子有多美?能让相国大人和温侯都神魂颠倒。”
“你都知道啊!”贾诩撇了撇嘴,揶揄地说:“你倒心大,这时候敢离开长安。”
“我不走,王允之流岂会放手一搏!”李儒冷笑道:“他们不动,这里又怎么会成为人间地狱!”
说句实话,董卓已经把洛阳和长安一带祸害得够可以了。可是在李儒眼中还远远不够。嗯,好多该死的人还没死呢!李儒也够狠的!
“哼哼!”贾诩干笑了几声才说:“每天说我毒,你文优可比我更狠呀!长安城内怨声载道,怨气冲天这没错吧?你却说还不够!”
李儒审视了贾诩几眼说:“若威胁你及家人的生命,就算把汉室拉入深渊,你会犹豫?不扯淡了,长安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我希望我能做到。”贾诩知道李儒开口了,拒绝是不可能的,于是心一横道:“我的能力可是有限的,可别超出我之所能。”
“要求不高,你贾文和绝对能做到,而且会做得非常好。”李儒一本正经地说:“就是让长安城乱得无法收拾,也无人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