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和先生爽快。”李榷将一杯烫死人的茶水“咕噜!”一声饮了下去,呲牙咧嘴了几下才说:“文和先生,我家军师是不是知道主公会被人暗算?军师又为何见死不救?军师为什么离开长安?军师又去了那儿?”
李榷话音一落,议事的偏厅里处于静默状态,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清晰可闻。这不光是李榷心中的疑问,更是压在西凉诸将心头的块石。
“李将军这可不是一个疑问啊!”贾诩对李榷所问算是心中有数,摆弄了一下茶杯,淡然道:“关于这些疑问,有些我能回答,有些我也不知道。”
“文和先生就说知道的,今天我们都在这里,所谓一人智短众人智长,我们肯定能知道军师为什么这么做的。”稳定而话不多的徐荣开口道:“反正我相信军师!”
“我们也相信军师,没有军师,就没有今天的西凉军。”其余诸将都异口同声地附和。
贾诩点了点头说:“当然,如果文优真的撤手不管,大家不可能毫发无损地退回西凉。文优也知道有人算计董太师,可是知道也没办法呀!除了说没有真凭实据,实在是董太师变了哦!”
“主公变了!?”西凉诸将面面相觑。
“变了,不再是当年西凉豪情万丈的董仲颖,而是一心享乐不求进取的董太师。这也是文优只所以离开长安的原因。”贾诩有若痛心疾首地说:“谏而不听,劝而无用,不如归去,你家军师是失望失意而去啊!”
西凉诸将仔细一想,也明白贾诩所言不虚。董卓自出西凉以来,已经是判若两人,对西凉军也少了亲近和亲密,更没有以前的豪迈和上进。
“文优是有大抱负之人,他绝不认为董太师这个位置就是终点,他在董太师无法帮他实现抱负和理想的情况下离开,去追寻其他可能。”贾诩不无敬佩地说:“至于文优的终极愿望是什么,我不知道。甚至他去向何方,我也不知道。”
贾诩说完,见西凉诸将一片沉默,笑了笑又说:“你们能明白和理解你家军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