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张飞人少,只有三千余众,但是气势却稳压数万曹军一头。这世上以寡敌众,气势不弱,也只有张飞张三爷做得到。
张飞的一声大叫,虽然说没有历史中当阳桥震退曹老板那么夸张,但也一时震住了曹军。曹军气势为之一泄,甚至无数战马低声悲鸣。
“岂有此理!真以为我不敢打吗?”这时却惹怒了一直隐忍的戏忠。
别人可能会被张飞及其部的煞气镇住,戏忠却不会。戏忠身为当世最顶层这一撮的尖顶智者,在手握数十倍于对方的兵力情况下,有几数种方式方法搞死对方。
张飞是绝世猛将,其部幽燕十八骑更是久经战阵。管亥也不弱,其部亦久经沙场。然而只要不是破界级,不是奇迹化的军魂军团,就不是天下无敌,更不是打不败打不死的存在。在面对数十倍于己的整编军团,在面对由顶尖智者参谋下的整编军团,一样会被打死,会被团灭。
曹军数万整编军团,戏忠更是当世尖顶智者,戏忠还会军阵。军阵就是对付张飞及其部的不二之选。两军对阵,尤其在不识不知军阵的情况下,个人勇武可以忽略不计,有时会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列阵!”戏忠一声令下,于禁摆动令旗,在一阵有条不紊的变动下,数万曹军很快就摆好一座杀气冲天的白虎军阵。
“吁!”曹军前部洞门大口,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这让挺矛疾驰的张飞一个格愣,连忙勒住战马。也亏张飞胯下的神驹,说停也就停了。
张飞的部下就没有这么利索了,有部分将士差点连人带马栽进了曹军军阵之中。不过还是在没入阵中之前都停止了冲锋态势。
张飞身为刘备的结义弟兄,与刘备麾下一众文武都关系不错,加上为人又胆大心细,对军阵方面也有所知,知道军阵非个人勇力可破。
“夏侯渊,玩什么把戏,有本事我们真刀真枪干一架!”张飞勒马而停,虎目一转,瞧见阵中的夏侯渊,破口大骂:“就知道做缩头乌龟!”
夏侯渊在阵中担负着重要的职责,自然不可能出阵来,却毫不示弱地怼道:“军阵,我想你张飞也不识得,别在阵外叫嚣,且入阵一战!”
“……”张飞一时之间无语,知道是军阵,还真不识这到底是什么军阵。
“哑啦?你张飞不是挺能打的么?来呀,来呀,来打我呀!”夏侯渊有如挑衅的顽童,在阵中扬脚舞手,兴奋得浪了起来。
就在夏侯渊得意,张飞进退两难之时,从张飞部后方传来了让大地震动的马蹄声,不用问,正是不放心张飞的颜良,在接应黄巾军,与臧霸交流后,就率部前来。
颜良及其部的到来,让张飞的胆气为之一壮。当然,那怕张飞不识对面所摆的白虎军阵,张飞也毫不惧怕,最多最多不轻易攻打。
“翼德将军,无碍否?”颜良引部向前,与张飞部汇合后,拔马来到张飞身边,关切地问。
“无事,前头情况如何?”张飞反过来问黄巾军引导得如何。
“前部早离开在县城,后续队伍也离开了城门。”颜良扬了扬朱雀大环刀说:“不过我们必须阻拦曹军一定时间,只有与子龙将军和荀军师接上头才行。”
“嗯!”张飞点点头表示明了,不过又面露难色地对颜良说:“公骥,你看下,曹军摆的啥阵?”
“呵呵!”颜良一阵傻笑,扯了扯嘴说:“你问我?什么阵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几位军师说过,军阵变化无穷,同一种军阵会因摆阵人不同而有异。”
“嗯!”张飞一翻白眼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问颜良等于白问。张飞也是病急乱投医,不过颜良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军阵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翼德将军,不管曹军摆的是什么军阵,我们不去攻打就行,反正我们的任务就是拖延时间。”颜良想了想说:“破不了军阵,我们不破就是,留给荀军师去解决!”
颜良说得有点灭自家的威风,却不失为明智之举。不懂装懂,不会说会,往往会吃亏的。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处理。颜良处理得很好,军阵再凶,又不会追着人跑。
张飞也深以为然,还不忘多打量了颜良几眼,似乎说颜良这小子开窍了,惹得颜良直翻白眼。不过两个家伙还真按兵不动,既不攻阵,也不撤兵,就这么虎视眈眈地盯着。
“咦!”已经摆下天罗地网,只等张飞攻打的戏忠轻咦出声。戏忠本以为张飞会攻阵,尤其在颜良率部到来之后,张飞会急不可耐地攻打。结果张飞等按兵不动,这倒让戏忠对张飞和颜良高看一眼。
一员绝世虎将难得,一员能审时度势知进退的绝世虎将更难得。戏忠不由得有点嫉妒刘备,怎么好处全让刘备占了。
说实话,戏忠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不喜刘备,两人可还不曾照面。太抵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吧,有如陈宫,明知吕布非明主,更不是成事之主,比不上曹操,不及刘备,但陈宫还是选择了吕布。唉,这些智者的心思谁明白?
“军师,军师!”同样一脑子浆糊的夏侯渊见张飞不进攻,忍不住轻唤戏忠,想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是打?还是拖?
“打,对面是硬骨头,可能会两败俱伤,拖么,便宜了刘备!”戏忠有点牙痒痒地说:“列阵缓缓推进,一旦对方有乱,即强攻之!”v手机端/
戏忠的算盘很好,可惜太低估了张飞和颜良的统兵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