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曲阿小将的外表看不出什么,表现出来的却是绝世高手的风范。孙策麾下十二将被曲阿小将镇住了,被一人挡道,寸进不能。
“我还不信了!”满脑子肌肉的周泰可不想这么多,抡起大刀片子就暴起发难。周泰大叫一声,策马扬刀冲向曲阿小将。
“嗯,十二个人当中也就你有点看头,精修的练气成罡巅峰,啧啧啧,难得难得!”曲阿小将看见周泰,两眼放光,啧啧有声地许品着:“不过可惜哟!”
“吁!”周泰突然收刀勒马,硬生生停在了离曲阿小将三步之处,周泰有点憨地问:“小子,可惜什么?”
曲阿小将饶有兴致地答道:“先不说可惜什么,我倒问你,你突然收刀,又离我这么近,就不怕我用枪捅你?”
“哈哈!”周泰仰天大笑,如看傻子一样盯着曲阿小将说:“我怕你捅我,我怕我一刀砍了你,就不知道你想说可惜什么。”
“如此自信?”曲阿小将笑着说:“你也许认为自己铜皮铁骨刀枪难伤,可是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层脆皮,我震伤你五腑六腑,你不也死翘翘。”
“别吹大气了,你说得这么玄乎,不过是因为眼高手低而行攻心之计罢了。”周泰扬着大手拍着胸部道:“我自出道以来,就没遇上过几个对手,那个不是被我砍死,就是被我捶死。”
周泰跟典韦一个套路,马上战斗一般,步战就超级强,就算对方同一级别,与之步战多半会被捶死。当然,典韦比周泰高了n个级别,不过周泰进步空间大,而典韦基本上到达了精修的天花板。
当今天下精修方面有三个人最出众,就是典韦,许褚,周泰。典韦最强,许褚次之,周泰最弱。典韦就代表着精修的天花板,若问谁最有可能突破这天花板,还是典韦。
“这个我信,在江东江南就没几个扛得住你这家伙的乌龟王八拳。”曲阿小将深以为然地说:“你说没遇上几个对手,那就是有对手了,说来听听呗!”
“呃!什么是乌龟王八拳?”周泰满是不解地说:“我师父老人家说的不是这个名字呀!”
“呵呵!”曲阿小将比划着说:“就是仗着皮糙肉厚,不管不顾,不按套路,胡乱地按住对手猛捶,这不是乌龟王八拳又是什么!”
还别说,曲阿小将形容得很贴切。平时周泰就是仗着别人打自己一拳扛得住,自己打别人一拳要人老命的念头,遇上略强的对手就是冲上去一通乱捶,常常稀里糊涂就赢了。讲什么招式,搞什么套路,不需要花里胡俏,能捶死对手就行。
“简单,粗暴,直接,多好,多爽!”周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嗯,之前在长江遇到了一个挂着铃铛跟我争生意的家伙,我们打了三天三夜都不分胜负。”
“三天三夜!”曲阿小将吸了口冷气说:“不累死也该饿死渴死了,你们傻呀!”
“最后就是累得打不动才停手的!”周泰傻傻一乐道:“你小子还是说可惜什么吧,说完我好揍你!”
面对大脑不上线,只会舞拳头的周泰,曲阿小将定了定神说:“你呀,当水匪凑合,当保镖也行,可惜无适合带兵打仗。”
“为什么?”周泰不服地说:“打仗不就是莽死对方就胜了,这与平常两人干架差不多,只不过打仗是人多点,打群架而已。”
“打仗是打群架!?”曲阿小将一愣,笑了笑说:“理倒是这个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千万别领兵打仗,你自己稀里糊涂死了不要紧,千万将士就屈死了。”
“行,我保护主公得了。”周泰憨直地认了,不过双眼一转道:“你小子能说会道,话中也有几分道理。可是你小子不会故意拖延时间拌住我们吧,我真不信我们十二个人干不过你。”
周泰这么说,身后的队友们都开始翻白眼了。你说你周泰冲又要冲上去,打又不打,废话还这么多。重点是程普的下场,让众人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被团灭,丢脸事小,主公安危事大。
当然还有一点在于,孙策的身手让众人稍安,太史慈是强,孙策也不至于会被打死,打不过,跑总是能做到的。故此众人才容周泰和这小子胡说八道。
“好吧,不打一架你总是会不甘心的!”曲阿小将一笑,一摆长枪说:“对啦,我就是拖延时间!”
“哇呀呀!”周泰愤怒了,任谁上当受骗都会不高兴。愤怒的周泰更加可怕,一分实力可以发挥成倍威力。只见周泰不管不顾,抡得大刀片子就向曲阿小将一人一马胡砍狂捅。
“呀!”只听得曲阿小将再次清啸一声,手中长枪舞如灵蛇,快得只留下一片片残影,让人根本看不清长枪刺向何方。
片刻之后,刀光散,枪影消。周泰双手握刀低垂,坐在马上一动不动。曲阿小将脸上带笑,长枪在手,倒背于后,亦一动不动。
“哇!”良久之后,周泰扔了大刀,双手扶头,怪叫连连,甚至将脑袋左右晃动,快到残影片片。
“你无耻!”半天后周泰恶狠狠地盯着曲阿小将道:“不是说震伤下五脏六腑,怎么打得我头昏目眩,还听不到任何声音。”
周泰无限委屈,说到最后都带着哭腔。周泰是倒霉的孩子,后面是一群吓坏了的孩子。周泰的功夫如何,大家看在眼里,结果输的这么惨,这么彻底。
这都不是事,事大的是大家还是没看清对方是用什么招,嗯,连出手都看不清,就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