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很容易理解。
就像我们这段时间面对的这支印军,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经过他们的美化之后再以与事实不符甚至完全相反的报告上报给印度政府军方,比如“打帽子”事件,再比如“踩雷”事件。
应该说这与印度的文化有一定的关系,印度人总是习惯于推卸责任或者放大别人的弱点而完全无视自己的缺点。
再加上李参谋刚才说的,这十几年来我军驻藏部队武器装备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更新,甚至还比62年时更差……运输条件没有多大的改善,装备在这青藏高原上迅速老化而得不到补充,单从装备来说也许还真不如62年。
反观印军却换上了ak47、fn步枪,以及各种先进的战斗机、直升机、坦克等。
于是中印边境一带的印军那自信心是空前的膨胀,给政府及军方的报告尽是些“一旦打起仗来,我们有能力在几天之内击溃中国军队”、“我军将有十足的把握围歼当面的中国军队”之类的云云。
于是乎,印度政府和军方就像62年时一样,飘飘然的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甚至有些人还以为现在一雪62年之耻的时候到了。
我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历史上的这次冲突,印度就有许多军队叫嚣着:“进入中国纵深作战,将战线推进至雅鲁藏布江一线”……
“这一点我也认同。”教导员不解的问道:“可是,这与我们这件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说:“首先,因为印度政府与军方高层与基层部队严重脱节,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现在所做的任何事,不管是黑鹰也好,不管是军事威摄也好。对印度其实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这些情报传到其政府或是军方高层就完全变了样了。”
李参谋不由点了点头:“这也是我们一直头疼的问题,比如黑鹰直升机。印军传给其政府和军方的情报是,虽然美国的黑鹰直升机性能无可挑剔。但是中国的飞行员拙劣的飞行水平却是他们的短板,很明显,这种直升机在中国军人手里发挥不出多少作用,我们几乎可以无视它的存在。”
闻言我们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所以。”我下结论道:“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在做无用功,对解决这次危机不会有任何帮助。”
“想要解决问题就得火中取栗。”顿了下我就接着说:“所谓富贵险中求,何况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件事,其本身就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营长的意思是……”
“我的目的是要让印度政府及军方高层意识到他们严重误判中国军力。”我回答道:“就像62年他们误判我军实力一样。”
闻言教导员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营长是想打一仗?”李参谋问。
“也可以这么说。”我说:“但目标不是我们眼前这什么特别服务局,我想要的这一仗。是足以震憾到印度政府及军方,而且是印军想隐瞒也瞒不了想美化也美化不了,这样才能让他们清楚的看清中印两国的真实实力,只有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印度政府和军方才不会也不敢轻易言战。”
“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教导员问:“我们现在面对的就是这个特别服务局,难道我们还能主动出击深入印度找其它部队打一仗?”
“当然不!”我说:“所以我才要有意激化我们与特别服务局的矛盾,让中印关系更为紧张。”
“哦!”闻言教导员就有些明白了:“营长的意思是……印军见特别服务部吃了亏,就会派另一支部队来对付我们?!”
“对!”我点了点头:“而且这支部队,我相信不会像特别服务局这样的素质,毕竟他们想要压住我们。或者也可以说是震摄住我们,而这又正是我所希望的。”
“营长!”李参谋忧虑的说道:“事关重大,你看……这事咱们是不是要向上级汇报一下?”
“汇报当然是要的!”我点了点头。
这事跟我们之前的“踩雷”事件就大不一样了。因为这个计划里还有“打一仗”的部份。能不能打,则显然并不是我这个营长能决定的。
于是这个计划很快就以电报的方式发到伍师长那。
事实上,这事就连伍师长也无法做决定,于是计划一路往高层传达,接着就有如泥牛入海没了消息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没有消息是因为上级也无法决定是打好还是不打的好。
这个计划一到达北京,上级就分为两派展开激烈的讨论。
一派是支持我的观点和做法,认为印度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一方面是看准了我国内忧外患。另一方面则是严重低估了我军实力而高估了印军的实力。所以要想避免战争,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让印度政府和军方高层看清事实并对战争进行重新评估。
另一派则是认为这很有可能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要想让印军政府和军方高层看清事实。并不一定要用“打一仗”的手段,而可以通过对话或是交流来解决。
在听到这话后我只是笑了笑,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问题是我们面对的是印度,一个不能说全民,但绝大多数都患有自大症的国家。这样一个国家,怎么可能会听你的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如果这条路可行的话,当初周恩来总理就几次出使过印度,却最终还是暴发了62年的战争。
所以,军事实力这东西不是说说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