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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卫月和徐江南,他也只能哀叹说看命,和谁比,卫澈都有信心自家妹子不输与她,但独独这个人是西夏的公主,论财,谁能比得过她?要论姿色,卫澈可是见过她姿颜的人,说稍逊一筹都是抬举了自家妹子,更何况人家已经近水楼台,为什么非得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但这话他又不好跟卫月说,于情于理他也希望卫月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尤其这个人他自己也看的上,由此一来,徐江南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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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索时候,敲门之音响起,随后便是一道当年让他魂牵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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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公子,奴家可否能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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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澈将信折好收放到袖子里,这才微笑说道:“进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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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念推门而入,手上端着茶具,从亲力亲为这点看,也是验证了她在紫金楼的地位并不高,只不过这次见面,给卫澈的感觉不一样,上一次她表现的很是完美,善解人意以及无微不至的体贴,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而这一次更多的则是清丽和真实,从房间的布局和装饰,还有刚才的神色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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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念入门以后,将茶水搁在桌上,盈盈一拜说道:“梓念谢过公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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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只是一句很简单的客套话,之前一事谁对谁错彼此心里亮堂的很,夏梓念这么说出口,看样子这么些年吃了不少苦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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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澈摆手说道:“不用谢,早前就说过,这是我与他的恩怨,早些年我跑江湖的时候遇见过他,非要跟我抢一枚玉佩,不过那会不在西蜀道,我呢身上又没带多少金银,抢不过他,跌了不少面子,为了这个仇,我可是好些年没睡好了,冤家路窄,今天可算如愿了,心里畅快的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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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念听他说得有趣,掩唇一笑,之前她的的确确是被惊吓住了,好在出门以后莫妈妈安慰了不少,又说了不少事情,要让紫金楼在这件事上做个选择,瞎子都会选卫澈这棵粗的,至于道谢,若是当时卫澈咬定了要殃及池鱼,紫金楼也没有办法,只能说是她的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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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澈呼了口气,又是从手袖里摸出之前卫月给的玉佩,搁放在桌上说道:“这枚玉佩,算是我唐突诗柳姑娘的一份心意。不值钱,却也能值上一些钱,希望能入姑娘的眼界。”言语温淡如君子,卫澈越是表现的平淡,却越像是一种无力的掩饰,至少卢成林看了出来,如果徐江南在这里,肯定要笑话卫澈,什么叫不值钱,却又值点钱,无非就是嘲讽她当年有眼无珠,只看得进去银子,看不进去情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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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念拿过桌上的玉佩细细观摩,就如文章有正脉,玉也有脉络这么一说,这枚玉佩是个环形,中间刻的是一条飞龙,而在飞龙体内,脉络横生,细看之下竟然是一个隐约的李字,她饶是不懂,却也知道这内巧合之物定然价格不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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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的时候,已经人走茶凉,夏梓念望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夜色,有些顿惑,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位卫家公子的面相有些熟悉,还有就是他怎么知道夏诗柳这个名字,她改名已经四年有余,只不过到了如今的处境,她少了很多痴念,不再想着说飞向枝头当凤凰,若担其名,必承其重,她已经知道自己承受不住,还不如如今,当个无名无依的清倌人,她已经很满意梓念这个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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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想了又想之后,华灯初上,夏诗柳轻轻磨墨,等到墨汁散,这才开始提笔,写了一封名剌,瞧着地址,却是卫澈如今住的乌衣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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