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开店之事,范铁戈还把范宁请玉郎雕刻的九龙香炉也一并带进京城,另外,他儿子范明仁还带了一千块极品田黄石进京,为田黄石打出名声造势。
“明仁,你怎么变成黑炭了?”
喝了两杯酒,范宁开始调侃范明仁,“开始我还真没认出你,还以为二叔带了一个昆仑奴进京!”
在父亲面前,范明仁不敢太放肆,装模作样的喝酒装深沉,但范宁说得太过份,居然说自己黑成了昆仑奴,范明仁终于忍无可忍。
“你这臭小子把我们兄弟骗去福州,你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兄弟多可怜,整天喝米糊糊,想吃点肉还得自己带弓箭进森林,我们没日没夜在河边给你挖石头,你居然还嘲笑我脸黑!”
范宁脸上一点歉疚的表情都看不到,他给明仁斟满一杯,笑嘻嘻道:“太夸张了吧!想吃肉居然要进森林打猎?凭你们兄弟的作风,我估计附近村子狗的数量急剧下降。”
“去!你以为狗那么好偷,我们第一次偷狗,被几条狗追着咬,差点被它们拖回去下酒。”
“是不是后来只好去酒馆花钱买酒肉?”
范宁一句话就揭穿了明仁的老底,开玩笑,身上带了一万贯钱,还没有地方喝酒吃肉,那不是笑话吗?
这时,范铁戈伸手给了儿子后脑勺一记耳光,骂道:“瘦点黑点有什么不好,阿宁给你们找事情做,你们还这样不满,那样不服,有本事你们也考上举人,进京参加省试,给我争口气!”
“爹!”
明仁捂着头满脸委屈道:“我不是在和阿宁开玩笑嘛!好像说得我们一点事都不懂,我们好歹也是秀才吧!”
“秀才有屁用,秀才就讲诚信了,要不是我盯着你们,那几块最顶级的田黄石你们肯拿出来?”
范宁瞪大了眼睛,“明仁,你小子想把最好的田黄石吞掉?”
明仁脸一红,“不是想私吞,只是舍不得卖,我们挖遍了数百亩矿田,才找到三块最好的田黄石,想自己留下来收藏,到时候最大的一块肯定是你的。”
范宁有了兴致,笑道:“最顶级的田黄石是什么样子,快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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