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原来你都是编的啊……”何朱琪饶有兴趣的听了半天,得知这都是张璇衡胡扯的,陷入了巨大的失望:“我还以为是真在分析来着。”
“真的,我说着说着,都感觉有一定真实性了。”承认自己就是在满嘴跑火车,张璇衡越想越觉得似乎自己说的东西歪打正着也说不定:“但或许我分析的角度没问题来着。你从哪听说的这理论,没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吗?”
“唔……我想想。”何朱琪扫兴之余,绞尽脑汁的思索着:“这个结论应该是没人用科学方法给出证实过呢……不过应当是很有道理的。或许不能靠心理学、建筑学等方式去考虑,而是应该从民俗的角度思考?”
这东西能跟民俗扯上什么关系?张璇衡觉得并不靠谱,可同时,又想起了个有趣的梗:民俗学者简直是游戏里最高危的职业之一了。
只要某角色是这个职业,还碰巧在研究某地诡异习俗、鬼怪传说等等……那么他\她多半儿就要领便当了。
然后,游戏便以此为线索,推动整个故事的前进。具体民俗学者为什么会死,就依照题材而定各不相同了。
如果游戏里真有鬼,那他基本就是被鬼杀的没跑了。为了衬托悬念和恐怖氛围,还经常会有不相信有鬼的一些路人角色出现指点一番,说这肯定是人扮成鬼杀的。接着,他们就花式便当,有力的告知玩家,无神论者在这里是活不下去的。有些东西,不信不行。
反之,如果游戏设定里实际上没鬼……
那么为了衬托悬念和恐怖氛围,就会有一帮人神神秘秘的故弄玄虚,说这肯定是鬼杀的人。接着,便怎么玄乎怎么来,怎么可怕怎么来。就在你几乎差点真的相信有鬼魂作祟时……便会真相大白,原来都是凶手伪造的。
这将会有力的告知玩家,有神论者在这里脑子都进水了。有些东西,信了就上套了。
张璇衡二人结束了这一话题,终于分别去上了卫生间。虽然一开始并不想上厕所的,但真的走进去后,他就很自然的开始觉得“来都来了,不如就来一泡吧”。
因此,多亏他产生了这种想法,张璇衡发现了这家海田回转寿司店的厕所,设计很是精良。
似乎是张璇衡他们上次来后,进行了翻修。如今这儿的厕所古香古色的,一股和式装修的气息。
不过,他关注的重点不在于别的。
就在于那直立的小便池。
每只小便池里面,都落着一只苍蝇——定眼一看,便能察觉那是设计师在便池成型时便雕刻上去的。
雕刻得如此精细,乃至于不特意去观察,都发现不了那是假苍蝇。
这种设计,就是利用了男士经常喜欢在小便时冲着一个目标开火的心理,诱使他们不自觉的对准那只假苍蝇释放水流,从而尽最大可能的阻止尿液出溅。
不得不说,是非常高明的设计。
张璇衡还见过更刺激的。
就是在小便池底部画了靶子,诱使每个来解手的男人都跃跃欲试,想让自己尿在靶心正中。
也许这样说有些幼稚,但……
看到自己能尿得正中红心,实在是超有成就感的啊!
在那一刻,仿佛自己成为了百发百中的神枪手,成为了众人瞩目的世界主宰!
……好吧,也许有点夸张。
但真的是有类似的感觉。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这种设计师简直就是天才。
张璇衡期待每个公共场所的立便器都能有类似的设计,最好还能玩出点花样。这样到不同的店铺用餐,都能有不同的射击体验,实为一件妙事。
可惜至今见到的类似设计,都不多。大部分只是放了个五颜六色的香球作为替代的目标指引物罢了。
……没错,那些香球的功能,不只是除臭。
它们在尽职尽责的扮演着“靶心”的角色。
其实有些男人不会理解为什么小便时总想着要击中某个目标——那是因为他们没在小便的过程中。
否则,就会发现这是一种不经大脑思考便会不自觉做出的生物本能,根本不需要主动意识到它的存在,就会很自觉的照做。
在拉开裤链解手的过程中,张璇衡开始陷入了沉思,尝试找出原因。
这是为什么呢——一边看着自己正对准假苍蝇发动袭击的现实,他一边思索着:想不通。
大概是因为男性调整射击角度太方便了,所以总想击中点什么,以此为乐?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甚至想探寻一下这种行为的依据是写在哪条基因链里的。
或许就是先天带有的原始基因?
那么,必须想想男性为何会进化出这种基因了。
在他看来,这个锅,要追溯到远古时期,让原始人们背。
当时的原始人男性,大概每天打完猎的闲暇时间没什么事情做,所以就在一起研究能做点什么。
然后,他们便找到了这一简单轻松、富有趣味的活动。
那就是事先定好目标物,大家一起站在悬崖上,并排朝下面尿尿。
谁能尿得更准,就说明谁更有实力,将得到他人的敬佩,或赌赢点什么东西。
因此,为了尿得更准,他们就需要不断进行大量练习,将毕生的心血倾注于研究这门技艺。慢慢的发展中,这门比拼不再局限于从悬崖上往下尿,还可以是把靶子挂起来尿、插在标枪上尿等各种花式尿法。
这项活动,从游戏发展为了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