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那不叫创造力。纯粹是脑洞开太大了。”慌忙表示何朱琪这个从小就是脑洞少女、充分证明了开脑洞要从娃娃做起的女孩似乎误解了什么,张璇衡迅速表明了自己的观点:“我吃肉松呛着是正常操作,因为肉松本来就是用来吃的。可吃棉花呛着不就是没事找事,自己作的嘛!呛到也是活该啊?”
“总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嘛!”不知怎么,何朱琪居然一副“你在夸我”的飘飘然表情,并立即再度拍了拍张璇衡,让他帮忙拿另一个红碟:“啊,快!把那个玉子烧拿一下!”
这次,是余政兴帮着拿下了那快要脱离区域的碟子。上面放着两块厚厚实实的玉子烧——或者说,鸡蛋卷。
与此同时,他们点的金碟也在缓缓靠近。能看到有个写着他们桌号的塑料牌立在碟子上,说明此碟是被单点的身份。
金色的碟子上,放着一只透明的玻璃小碗。淡蓝色的冰淇淋球,就满满当当的坐落于其中。
“啊,过来了!”跃跃欲试的望着那碟子,张璇衡也不由得暗自激动了起来:“那就是我们的冰淇淋!”
“真的呢!”何朱琪接过玉子烧,也开始跃跃欲试:“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这冰淇淋比我想象中的大小要小呢……”
“你以为能多大……寿司碟也就那么大点啊。”张璇衡眼看它越来越近,不由得开始将精神完全集中在了那碟子上面。终于,在近在咫尺时迫不及待的出手端起,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了桌面:不愧是高贵的金碟,光是看上去就相当惹眼,有着奢华的气息!
因为看到有人拿了金碟,顿时好多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至少张璇衡是这么觉得的。
不习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他,感觉很是不自在。
这金碟和桌面上其他的低价碟子,实在是太不相称了。
摆在一块儿,就好像一堆白萝卜里突然出现了个人参。
解释鹤立鸡群这个成语的时候,这种场面绝对很有参考价值。
为了方便顾客食用,这冰淇淋球还附赠了一只塑料小勺。
可显然三个人是不能共用这一个勺的,而且桌子上又没有勺子存在,总不能用手套和筷子吃吧?这就有必要找服务生再要两只。
在点击屏幕呼叫了服务生后,她很快就到场了——仍然是那个女孩,来问他们有什么需求。
你可真够忙的……总算看明白了她大概就复杂这片区域的顾客,张璇衡特意看了看她胸前的名牌,知道了这位服务员的名字:常新月。
常新月?挺好听的名字嘛,很适合女孩子。
即便是未见其人,那么光看着这名字,都足以感觉有意境了:新月之夜,一切都因那朦胧的月光显得如此富有诗意。配合上“常”这个姓氏,更是画龙点睛。
名字和姓氏的搭配,是务必要重视的。只把前者起得好,并没有什么意义。
否则起个“贾成功”一类的名字,就一生耻辱了。
但贾这个姓氏……起名就注定会有点尴尬便是。
向服务员说明了他们的需求后,常新月很快便应声离开,没过一会儿就拿来了两把塑料勺子。
在谢过她后,何朱琪看着那冰淇淋,突发奇想的感慨起来:“如果我们有钱点三份冰淇淋,是不是就不用让她拿勺子了?那冰淇淋才这么大点,还只有一个勺子,摆明了就是一人份的嘛!”
“那我们要勺子岂不是显得很low……”张璇衡这么一想,只得虚弱的感慨道;“没办法。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其实可能是店里压根儿就没想过让人分着吃它。金碟面向的主要客户,应该是不在乎点一碟还是三碟的。”
“这种主要客户不太可能存在吧。”余政兴拿过其中一个勺子,开始困惑的环视四周:“反正我现在没看到谁拿了金碟的……拿银碟的都少有。”
“等等,这不就意味着我们像土豪一样。”张璇衡定眼一看,还真发现四周无一人取用了金碟:“怪不得刚刚那么多人看我。”
毕竟金碟性价比低,一般人不会拿的。五十元就那么两口东西,怎么说也太贵了。
“拿金碟大吃特吃的客人少,不代表没有嘛。”何朱琪心满意足的舀起一勺冰淇淋,探出身子点了下触摸屏,展现出金碟的菜单列表:“你们看啊,一共七种五十元价位的菜式。说不定就有人要一份份尝个遍呢。”
“五七三百五……”当即下意识的做出乘法算了下总价,张璇衡自觉发虚:“算了吧。”
“这还有九十八一瓶的清酒呢!”又努力的探过身子按了按菜单,何朱琪笑嘻嘻的望向张璇衡:“来点不?”
“额,不喝。”赶忙表示拒绝何朱琪开的玩笑,并不喝酒的张璇衡看着清酒旁边的果味波子汽水要卖十五元一瓶,觉得饮品实在是高消费:“都是日本进口的饮料,我说怎么这么贵……”
看样子貌似还是玻璃瓶的,讲究。
“这种弹珠汽水喝着挺费事的。”余政兴盯着菜单,陷入回忆:“喝的时候先拧开瓶盖,然后要把瓶盖上的突起,把瓶口弹珠按下去,才能喝到。不过一仰脖喝,弹珠就容易落下来把瓶口堵住。这设计挺烦的,想正常喝汽水,只能幅度不高的倾斜瓶身。”
“可以往里插个吸管。这样就简单多了。”张璇衡眼见着何朱琪一脸满足的将盛有冰淇淋的勺子放进嘴里,赶忙意识到还没尝尝冰淇淋:“啊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