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的故事很短,也只有这么一个事件可取,虽然这只是我众多关于野外荒村素材里的其中一个,却也是离我最近的一个探险素材,和我有或多或少的直接关系。
若非有那件事情的发生,或许我还能赵军身上挖出更多的素材,但自从这以后,我就开始有意的避开赵军。不光如此我还时常会从噩梦中醒来,担心自己的记忆也丢失掉了或者本身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成为一个只是拥有同样样貌的行尸走肉。
或许村子中那些阴毒渴望的眼睛是希望能离开村子,也或许是想要一具可以离开的ròu_tǐ。照片中让我感觉到“留下来吧”这句话,可能是真有此意。回来的是赵军他们吗?是,但他们的灵魂永远的留在了那个荒村之中,只能等待着下一波探险者的闯入。这也就是为什么,老警察说他们没有真的离开的原因。许多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们却依然让赵军走入深渊万劫不复,或许是无奈也或许就是故意为之,那就成了一个更加恐怖的阴谋论了,但真正的赵军却永远的消失了。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
说完了赵军的事情,就先离开多事的驴友俱乐部。说些关于我另一个朋友的故事,我这个朋友叫李琦,这次是“真”名字,赵军虽然听着像但实则是虚名。我讲李琦的故事用真名字,一个是因为人家家属和李琦生前都同意过了,还有一个就是我觉得李琦是个爷们,是个英雄该留下他的真实姓名,否则湮没在茫茫档案之中实在有些太憋屈了。
细心地读者或许都发现了,我刚才说李琦的时候用到了一个词,生前。李琦怎么了,不消说自然是死了,至今李琦已经离开我们半年有余了。这哥们和我是什么关系呢?
简单说上一两句,这哥们是我远房姨的孩子,我们见面不多,虽然在一个城市中,也就每年过年能见上几面。后来有一年,我哥俩聊得挺好,就互相留了各自的联系方式,来往多了起来。
他是个研究植物的,具体的科目分类我说不太清楚,但应该是各种各样的怪异植物,再详细的我们也很少涉及到谈话之中,或许可能有相应的保密协议吧。
再到后来,我曾笑谈过,说只要他敢讲我就敢写。毕竟我们都是年轻人,有时候聊得来了难免把不住嘴的松紧,李琦给我讲过不少事情,但历来都是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没有具体人物名称。但纵然如此,故事本身依然是真实无比更是惊险非凡,我突然觉得或许在这种研究所中工作也绝非是我想象中那般安定轻松。
又是好几个月未见,即便联系的频繁了,却因为最近他也繁忙而并未坐下来当面交谈。二零一三年,又到过年了,亲戚们聚在爸妈家推杯换盏,长辈们共忆往昔谈天说地,有些话题不免是老生常谈,我们这一辈的听着无聊,则聚到了花房中聊天。
李琦看着父亲养的花赞不绝口,说现在都住楼房有这样的满眼绿色实在不易。我们聊着聊着,就开始由我讲起了鬼故事,我所讲的都是些半真半假的灵异事件,我讲完一个众人意犹未尽,催着年纪最长的李琦也讲一个。
李琦打开了话匣子,讲起了第一个故事:“刚才咱们说道植物,那我就讲一个关于植物的故事吧。准确的说一种花,事情发生在广东韶关。广东韶关最早出现在历史上是在汉朝,刚开始这里是县治的,被称为韶州。再到后来,四面环山盆地形成城市,在军事上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的险势,商业上更是一吏当官万物难出,各种货物东西北三关把守,被人戏称为韶关,从此这个名字就这样留下来了。当然这也是我听说的,准不准确我就不敢肯定了。
再具体的位置就不方便说了,反正是在韶关附近发生的事情,我们也是到了韶关后转的车,反正就是个下县。前面的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有一间房子,是个平房,在院子里,就是农村的那种独门独院。这间屋子本来有主人,但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一大家子人接二连三的倒下了,先是孩子生出来就夭折,再到后来大人也离奇的死了,具体怎么死的并没有太过详细的记载,只不过说是自然死亡但死的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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