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纪礼渊什么时候会从幻阵中出现,沈清墨只嚣张的抽了他屁股几下,就镇定的站好了。````中``
可惜啊可惜,沈清墨遗憾的搓了搓手上的棍子,心里一阵一阵的惋惜。
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她现在收取这点利息也真的太少了!要是能打个痛快就好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纪礼渊就睁开了双眼。
他右掌翻转,七魂草出现在他的掌中,一阵浓郁药草香弥漫在空气中,七魂草一反在石台中普普通通的模样,变得晶莹剔透,如碧绿翡翠雕成的一般。
沈清墨惊喜的看着纪礼渊手中的七魂草,问道,“这才是七魂草真实的模样吗?”
“自然。”纪礼渊颔首。
“那为何七魂草在石台上的时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呢?”
“七魂草乃天地孕育的奇草,是天地间的灵思凝聚而成,并非一般的灵草可以比拟的,自然也有一些障眼自保之法了。给,你收好。”纪礼渊将手中的七魂草递给沈清墨。
沈清墨珍惜的接过,从玉佩中取出一个玉盒,将七魂草小心翼翼的放入玉盒中,再谨慎的放进玉佩之中,这才放心。
“秦九这下真的有救了,真好。”她放好了七魂草,一脸轻松释怀的笑意,却见纪礼渊皱着眉头。
“你怎么了?”沈清墨明知故问,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纪礼渊。
眼睛要瞪得大一些,眼神要更诚恳一些,这样才会显得更无辜。
可瞪得太久了,眼睛真有点酸。沈清墨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这才听到纪礼渊淡淡的回答。
“无事。”纪礼渊紧蹙着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有些异样。
只是这个太难以启齿,他顾左右而言他,建议道,“七魂草已经到手,那便去寻秦兄吧。”
沈清墨笑得眼睛眯起来,“我也正有此意,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太担心了。”
纪礼渊冷瞥了沈清墨一眼,看她笑得跟一只狐狸一样,这真的是担心的表情吗?
他觉得自己对女人的认知,似乎又有了一点提升。
蓬莱宫,另一侧。
火山口冒出一阵阵黑烟。
黑烟在高空中久久不散,仿若有灵智一般,在半空中翻涌沸腾,变换成无数异兽的模样。````中``.~.
火山口往下走,千米深处翻涌沸腾着炽热的岩浆,赤红色的岩浆蕴藏着无法形容的高温。
自从坠入岩浆之中,经过初始的挣扎,秦正泽很快就发现岩浆的锤炼对他有着极大的好处。
他感觉他的肉身就像是一柄剑胚,只有经过严酷的淬炼,火光的洗礼,才能成为绝世宝剑。
秦正泽整个人被泡在岩浆之中,咬牙在其中坚持,他精悍的身躯被岩浆不断淬炼,ròu_tǐ在炙热的高温之下,被冲刷得皮开肉绽,一旦他身上被岩浆破开一道口子,便会有火红色的灵气从伤口中钻入,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血管,乃至骨髓。
无数黑褐色的,散发着阵阵恶臭的东西黏在他的肌肤上,似乎是身体中排出的杂质。不过转瞬,这些黑褐色的东西就被岩浆冲刷走,消失在滚滚热潮之中。
一遍又一遍,这种痛苦的煎熬不断重复着。
深入骨髓的疼痛非常人能够忍受,别说周而复始,常人只怕一次都难以坚持,恨不得一入岩浆就赶紧晕过去就好,而秦正泽却紧守心神,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
他要变强!
“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正泽仰头发出一声狂吼。
平日里深邃而邪肆的墨眸,被赤红色的岩浆染得火红,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火狱中走出来的绝世魔王一般。
坚持不下去了,必须要离开,秦正泽脑中涌出一个明悟。
他身体似乎已经碰触了瓶颈,如果再淬炼下去,只怕真的会危机性命。
就在这时,突地一阵清凉之意从他头顶的百会穴中弥散,很快就朝他的四肢蔓延,秦正泽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这股清凉之意,连毛孔都舒张开来,像是久渴之人在大口大口的喝着清泉,说不出的酣畅淋漓。秦正泽敏锐感觉肉身的极限被打破,再度回复到一个可以淬炼的状态。
“呼呼……”秦正泽呼出一口浊气,再次沉入岩浆之中。
这岩浆极为神奇,不仅能淬骨洗髓,还能锤炼神魂,极为难得,秦正泽不想错过这种机运。
蓬莱宫某处,一只粉色的猪满脸的苦大仇深,小眼睛中满是郁闷之色。
“该死!该死!不就从那凡人身上窃取了十年阳寿么,这次居然被他弄走了一大半本命灵气,猪爷为了塑形跟他建立血脉联系真是太亏了,太亏了!等猪爷回到巅峰时期,看猪爷不讨回这一账!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祝你被小墨墨压一辈子,永远不能翻身!哼!”
嘟嘟囔囔的抱怨几句,朱朱又朝前跑去,小小的身子一下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纪礼渊和秦正泽之间没有潜在的联系,因此要找出秦正泽的方位,颇费功夫。
经过细密而反复的推测,纪礼渊这才隐约推算出,秦正泽有可能在蓬莱宫的西北角的离火之地。
两人决定朝西北角走,一边走一边再不断推算,来确定具体的方位。
花了一天时间,沈清墨和纪礼渊两人才穿过大半个蓬莱宫,遥遥的看到蓬莱宫西北角的方向,有一座冒着黑烟的火山。
离火之地,难道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