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玉眉这么一闹,原本众人来这俊杰楼争取三城会武参赛名额的事情,一下就变的乱七八糟了。在座的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全场吵闹的如同菜市场一样。
“原来寒辰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可你们不觉得那位小姐的年龄比寒辰要大一些吗?”
“你这土鳖懂什么?找个姐姐型的美女多好,又温柔又体贴,要我,我也喜欢年龄比我大点的。”
听着众人那啼笑皆非的议论,寒辰眼角忍不住一动,这是什么跟什么?越闹越离谱了。
而花玉眉丝毫不以为然,秀眉间闪过一丝丝淡淡笑意,继而又对着季如诗身旁的柳忻说道,“柳小姐,以后还请你别拿着季小姐和寒辰的婚约说事。那柳毅锋不过是寒辰的手下败将。若不是你旁边的这位嫂嫂当初以命相救,只怕那没用的东西,现在还在阎王爷的大殿晃悠。”
嚯!花玉眉的这一番当真是够犀利的,听的周边的众人,皆是目瞪口呆。不过转念一想,以前倒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柳忻一张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眼睛几欲喷出火来,“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哥哥突破了炼气境九重,他拿什么和我哥哥比?”
“呵呵,谁强谁弱,明天一试就知道喽!”花玉眉浅浅一笑,当真是千娇百媚。可那媚态中,却又没有丝毫的做作之意。
柳忻几乎快气的当场暴毙了,打又打不过,骂
又骂不过,一口气只能硬憋着。而唯一可以替她说句话的季如诗也在一旁,红唇紧抿,不知在想着什么。
“寒辰,我们走吧!这地方人太多了,我还是喜欢单独和你呆在一起呢!”
寒辰心神不由的一颤,差点没有被花玉眉这撩人的声音酥到脚软。周边其他的男同胞们,无不暗暗摇头叹息,这么一个抚媚的极品,怎么就被寒辰勾搭去了。
“嗯!”寒辰点了点头,随之把目光转向城主府的那名老者,“把明天参赛的信物给我。”
老者眉头紧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无奈前有规矩,后又开口答应。当即咬了咬牙,抓起一块玉牌扔给对方。“给你。”
寒辰一手接了过来,只见玉牌上雕刻着一个数字,“四十一”。继而随手收了起来,就随同花玉眉,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俊杰楼。
离开之际,花玉眉也都是亲密的挽着寒辰的胳膊。而寒辰,从头到尾,也没有再去多看季如诗和柳忻一眼。
有的人之间,一旦产生了隔阂和龟裂,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什么是朋友?凡是有血有肉,重感情的人。都不会记得当他辉煌的时候,谁与他称兄道弟。只会记得在人生低谷时,谁给了他一句安慰。
季如诗轻轻的叹息一声,看着身旁气的有些发抖的柳忻,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才那被寒辰打的几乎跟死狗一样的孟烙,在城主府几个侍从的帮助下,也慢
慢的缓过神来。望着寒辰那远离的背影,孟烙双眼充满了怨毒的目光,心中暗暗生出恶毒的诡计。
夜间,冷风吹动着地面的树叶。纸条摇摆,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轮明亮的弯月,高高挂在天空,显得冷清,落寞。
寒辰独自一人坐在客栈的房顶上,十指交叉,抵着下巴,两眼动神的遥望远处。以前在玄元峰受到委屈的时候,他就是喜欢坐在屋顶上吹着冷风,那样心情会稍稍好点。
“怎么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装深沉?难不成想吸引女人的注意吗?”淡淡的取笑声中,蕴含着一丝善意。
一道身影闪过,花玉眉已经是坐到了寒辰的身旁。
寒辰笑了笑,“这么晚哪里来的女人?女鬼倒是有。”
花玉眉先是一愣,继而有些嗔怒的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亏我白天为了帮你,连清白都不要了,你小子敢骂我是女鬼。”
“花大姐别气,我错了,小弟和你开玩笑呢!”
“哼,没心没肺的小子。”花玉眉拍了拍玉手,眼眸流转,继续问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会是在想季如诗吧?”
“不是,我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她在玄元峰。”寒辰出言辩解。
“好吧!我还以为你一直对那季如诗念念不忘呢!不过明天要真遇上柳毅锋了,你有没有信心再打赢他?”
柳毅锋?寒辰两眼微眯,漆黑的眸中变的有些深邃,森冷的杀意,
在心中悄然蔓延。
一夜时间,很快即过。
整个潜庭城,迎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热闹非凡的盛典。三城会武,三城之一众名流,齐聚潜庭城的城主府。
此时的城主府,已经是沸沸扬扬,人山人海。这也是难得会对外开放一次。
城主府的前院,有一个占地面积数万平米的习武场。这是平时训练护卫军以及府内弟子演武修炼的场地。
在演武场的中间,搭建着八个擂台。每个擂台的面积,大约有着一百左右的平米。
而在这八个擂台的四周,也分别搭建着几个高台。在这些高台上,都置放着宽厚的椅子。这些椅子,只有一众家族门派的高层才能入座。至于那些普通人,就只能站在场下观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习武场上的四周,已经是围满的人群。四周高台上的众家族高层,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入座。
东面的高台上,此时正坐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男子嘴唇上方留着一瞥胡须,眉宇间隐隐透露着一丝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