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刻开始
赫丝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死了,还是去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这个还不是宁之最震惊的。
他最震惊的是,赫丝特失踪的那片河床下面,就是他顺着曲美一线索找到的墓穴壁画!
那些壁画上的古老文字和常伊人外祖母留下的手记是同一种!
当宁之把壁画上的文字,打散拿给常伊人看时,她立马就认出了这些奇怪又熟悉的文字。
但当他旁敲侧击的问她,是否知道河床下有这么一个奇怪洞穴的时候。
常伊人表现的很迷茫,显然她根本就不知道洞穴壁画的存在。
也就是说,当年寻找赫丝特的人,压根就没有发现河床下的东西。
而且他当时进入洞穴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或者什么尸骨,
干干净净的,只有洞穴壁上的文字充满的神秘古老的气息。
宁之心情是惊骇的。
他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赫丝特失踪和曲奇的身世有着莫大的联系。
而联系两者的桥梁就是那些墓穴文字。
那些文字到底是在讲述什么?
还有,想拿走曲奇记忆的人又是谁?
为什么曲奇的记忆会少了很多重要片段?
......
晚上,宁之一身疲累的回到曲家大宅。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大宅里的灯都熄灭了。
他揉了揉眉心,扯松领带往曲奇卧房走去,想看看她。
看看这个时时刻刻长在他心尖尖上,浑身上下都是秘密的女孩。
这些天小姑娘也不粘他,整天抱着石头研究,都快把他忘了。
但他可忘不了她,整整一个月,
除了特别行动局必须他出面解决的事情,他全在围着她的事情转。
连难得睡一觉,梦里还都是她。
刚走到二楼,曲奇卧房的门自己就打开了。
小姑娘穿着吊带睡裙,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看见他,怔了下糯糯的轻声说了句:
“你回来了啊,吃饭没?累不累?”
宁之站在阴影中没有说话。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目光又软又痒的落在她露在睡衣外的白皙肌肤上。
忽然,他快步走到她近前,一把打横抱起她,就要进屋。
曲奇轻呼一声,刚要提醒他小心脚下。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两人就跟捆在一起的萝卜一样,“嘭”一声摔在卧室的地板上。
曲奇立马跳起来,眼疾手快的关上房门,害怕被管家叔叔听到什么。
然后才把卧室的灯打开,去扶摔得够呛的宁之。
宁之站起身,看见她卧室里的情景,脸都黑。
一地的石头,大大小小,不同颜色形状都有,跟个矿洞现场一样。
曲奇见他头上的鼓起一个包和侧脸上的一道划痕心疼坏了。
摔下去的一瞬间,宁之自己背部朝下,把她抱在怀里,没让她磕到分毫。
她这才有力气跳起来关门。
曲奇:“我刚要提醒你...没想到你今天这么火辣...”
火辣......
宁之:“......”
他坐在床边扶额,看了眼地上的石头,哑然:
“这都是空间器?你最近做的?”
“嗯啊,我准备明天把它们捐了,懒得收拾就堆在地上了。”
宁之无语。
曲奇把恢复药剂掏出来,边上药边说着好听话。
宁之表情慢慢缓和过来。
但随即他就在卧房的某一处闻到一股恶臭。
他体术等级高,感官也比常人敏感一些,
因此这股恶臭相当于在他鼻尖无限放大了。
他简直忍不下去了,抓住她上药的手,鼻子凑到她小腹使劲闻了闻,皱眉道:
“你这一天天的折腾什么呢?哪里来的味道?闻着像烂肉。”
曲奇连忙推开他,他的鼻子蹭到她小腹好痒,还有点热。
“客官,您还真猜对了,就是烂肉。”她尴尬的说道。
她睡觉前看了一眼放腐肉的空间器,可能是味道还没散开。
宁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上好药,曲奇把他拉到归尘星里,带到玻璃鸟的孵化箱前,兴致勃勃道:
“就是这个小家伙,烂肉是给他它备的,估计这几天就要破壳了。”
宁之低头看着孵化箱里钻石般闪耀的鸟蛋。
忽然“咔嚓”
两人一惊,这是要破壳了!
曲奇瞪了宁之一眼:“你眼神有毒啊,把它看破壳了!”
宁之:“.......”
曲奇立马急匆匆的把大白喊来,端来铺着木屑的小木盆,
小心翼翼的把有裂纹的蛋蛋放进木盆里。
十分钟后,一只巴掌大,全身透明没有毛的小雏鸟在木盆里扑通着翅膀叽叽的叫。
似乎在向她讨食。
新生的玻璃鸟还不能驯化契约,必须等到一个月大识海形成后才行。
所以这一个月内必须要看紧,仔细照顾。
曲奇笑mī_mī的用手指摸摸它的小脑袋:“就会叽叽叫,那你就叫小叽吧。”
宁之:“......”
能不能把后面那个“吧”去掉。
曲奇打开存放烂肉的空间器,戴上手套往木盆里丢了一块散发着恶臭的烂肉。
本来还围观鸟宝宝出生的面面和小白,一瞬间都站远了些。
有些踉跄的小叽一闻到食物的“香气”,立马扑腾着扑过去。
不到一分钟
那块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