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小宗,啥也别说了,哥没求过你啥事儿,也从没耽误过一次公务,这是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你就帮我跟总捕请个假,算哥求你,不管是什么事儿,就让他准我一次假行不行?”
“好,那我帮你去说,答应不答应我说了可不算,万一他回头找你算账,可别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魏秋山笑道,“还能怎么找我算账,大不了革职,不让我干了呗。”
宗雀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好,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走了。”
“她……这就走了?”胡小酒看着宗雀,只觉得莫名其妙。
魏秋山笑了笑:“那还能怎么样,我也走了,你们也回去吧。”
“你还乱跑!”胡小酒跳起来。
“跑不跑又怎样,你们说的那个山雀我记住了,我会小心,可是总不能因为知道有人杀我,我就什么也不干了吧?”
“可是你……”
“你打算去哪里找她?”项白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天南海北地去找,总能找到她。”
“你连方向都没有,怎么找,凭什么认为能找到她?”项白沉吟片刻拉着魏秋山说道,“先进屋来,慢慢说。”
“你们别想再拦着我,我是一定会去找她的。”
项白无奈:“知道,你先进来行不行?”
魏秋山见他恼了,才嘀咕着进屋去:“那你得让我去才行。”
项白倒了一杯茶给他,说道:“我问你,照雪是什么人,你确定了吗?”
“不是沙鸥的人吗?”
项白揉揉太阳穴:“你问过没有?”
“我问了,她没直说,可是应该错不了。”
“那好,你知道沙鸥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天下的所有信息,上到皇家秘闻下到黎民流言,她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那又如何?她们也不可能帮我。”
“你怎么知道她们不会帮你。”项白道,“既然已经确定了她是沙鸥,那么我问你,她救红袖是沙鸥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意思?”
“肯定是她自己的意思。”魏秋山又想了想,“也或许是沙鸥的意思,但起码她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好,若是她擅自行动,那么沙鸥一定会派人把她抓回去,若不是她擅自行动,那沙鸥会派人把她救回去。”
“所以,只要我们能找到沙鸥就能找到照雪!”魏秋山又怔了怔,“可是,我们去哪里知道沙鸥的动向?”
“沙鸥再神秘,也不可能做事不留痕迹,照雪毕竟在这里出现过,她们定会派人来寻,找人四处打听,只要我们肯留神,一定能发现她们的行踪。”
“问题武侯镇大小也是个镇,全镇上下少说也有好几千人,咱们哪有时间和人手天天盯着,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出现过,或者打听过照雪的行踪呢?”
项白笑笑说道:“咱们没时间,总有有时间的人,需知这天底下除了沙鸥还有一个组织,他们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你是说丐帮?”
项白点点头:“你跟他们应该很熟吧?”
“熟!太熟了!”魏秋山顷刻燃起了斗志,“我这就去找他们,让他们帮我留意一下!”
“等等,你去丐帮还背着包袱?”
“嗐!”魏秋山笑了笑,把包袱往他怀里一扔,“给我放回去,等着我有了消息再出发不迟!”
待魏秋山走了,项白才叹口气:“总算把他留住了。”
“留住就好,要是任他到处乱跑,小命折在外面我们都不知道。”
“你以为我把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给他收尸?”
“当然不是!”她又转转眼珠:“可是……那是为了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魏秋山和照雪在一起,那么沙鸥的人会冲着照雪来,要杀他的人就很容易混在里面,我们就难以分辨,如今将他们分开,对方就少了许多机会,也更容易被我们发觉。”
“哦!明白,还是那句话,以静制动,守株待兔。”
“就是这样。”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眼睛里就像藏着星星。
这让她想起昨晚的事,转转眼珠说道:“白白,你……”
正当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胡小酒隔着门望了一眼,嘀咕道:“昨晚刚折腾一回,这一大早的又折腾,她们又要搞什么鬼?”
项白也笑:“谁知道呢。”
凤如烟从屋子里冲出来,大喊着:“来人!快来人啊!”
小二闻声赶来:“客官有何吩咐?”
凤如烟大喊道:“死人了!是cǎi_huā贼,快去报官!”
小二听罢忙匆匆忙忙报官去了。
李萍和黄湘竹闻声走出来问道:“师姐,出什么事了?”
凤如烟什么都没说,拉着她们就往屋里走。
项白的面色渐渐冷峻下来,“像是真的出事儿了。”
项白刚到门口,就像撞在一闪看不见的门板上,转身背过身去,胡小酒正纳闷,探头一瞧,只见客栈房内,林儿赤身luǒ_tǐ躺在床上,遍身伤痕,双目圆睁,已经死透了,不仅如此她的胸口有一个深红色掌心,心脏已经被震碎了。
黄湘竹问道:“师姐,这是怎么回事?”
凤如烟先是瞪了她一眼,随后满脸惊慌,反问道:“你问我,我如何知道?”
“昨夜不是你跟她住在一起吗?”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
黄湘竹面露疑惑:“林儿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