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也只是听他说罢了。”刘伯又说道,“你们不是出去查了吗,没有查到吗?”
胡小酒摇摇头:“没有,心心一直暗暗地阻拦我们,后来白白说也不想查了,他已经决定要放下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或许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你不知道吧?”
“不会的。”胡小酒皱着脸说道,“白白不会骗我,他也不会杀心心,我知道的,不是他就不是他,我知道是谁做的。”
她知道项白不是凶手,如果刘伯的话没有错,那就的确是项白杀了何无心,但是项白根本没有时间,就只有一个可能,一个跟项白有着同一张脸的人杀了何无心,而这个世界上,恰好有一个人,他曾经完全复制过项白的脸,那就是阿羽。
只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抓住他。
他可能化妆成任何一个人,潜伏在她身旁,而她却一无所知。
她想要帮项白洗清嫌疑,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抓住阿羽。
可是怎么抓,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抓住他,其一,她不知道此刻他会用哪张脸面对自己。其二,即便他明明白白告诉自己,我就是阿羽,来抓我呀!她也不可能抓住他。其三,她真的抓住他了,怎么证明是他杀了人,而不是项白,他们长得一样,那么就是两个人都有可能,即便她能证明案发的时候项白跟自己在一起,又怎么样,谁会相信她说的话?
胡小酒悻悻地出门,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但她总要做些什么才行。
忽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胡小酒一抬头,愣住了:“刘伯?”随即,脖子里冒出冷汗,“你……你刚才不是?”
“哎呀,小酒啊,你回来了?”
“你……”胡小酒怔怔地看着他,是刘伯不错,手里还提着他常用的破包袱,“你……”
“我什么呀?”刘伯纳闷地看着她,“阁主呢?小白回来了吗?”
胡小酒怔怔地站在门口,快雪阁传来刘伯的痛哭声,她疯狂地奔回院子里,之前院子里的刘伯已经不见踪影。
“山山,去找山山!”她飞快地冲到六扇门,门口是个面生的捕快,胡小酒对他说:“我要找魏秋山。”
那捕快是新来的,不认得胡小酒,说什么不肯放她进去。
胡小酒便说:“那你去告诉他,无忧阁的胡小酒来了,我在这里等着你。”
那捕快却说:“你就是无忧阁的?那就更不用报了,山爷打了招呼,无忧阁的不见。”
“怎么可能!你骗人的吧!”胡小酒大怒,拼死往里面闯,“魏秋山,你出来!魏秋山!”
“谁啊?”魏秋山果然出来了,打量她一眼问道,“干什么?”
“山山,我知道是谁的杀了心心,不是白白做的,真的不是他!”
“谁?”
“是……”她眨眨眼忽然愣住,“你怎么那么冷静啊?”
“我怎么冷静了?我也想知道!”
“不是啊……”她后退两步指着魏秋山说道,“你以前不是这么说话的啊。”
sp;“那我怎么说话?”魏秋山无辜的看着她。
“不对,不对,你是假的!”她指着魏秋山大喊,“他是假的,快抓住他,他就是凶手!”
可是衙役们只是愣愣的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魏秋山叹口气走到她面前说道:“小酒,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一切,但是你这样闹也不是办法……”
“我别说话!我知道你是假的!山山从来不会说怎么,他会说咋啦!”她伸手猛地抓向魏秋山的脸,因为用力太猛,只撕下半块面具。
衙役们这才大惊道:“他不是山爷!”
他的脸因为少掉半块面具变得异常古怪,但在胡小酒看来更古怪的是他眼角下的痣,那的确是项白的脸:“你……你还要干嘛啊?”她指着阿羽问道。
衙役们不由分说便扑上去抓,被阿羽三两下挡开,拔腿就跑,又冷笑道:“是我又如何,你们还是抓不住我。”
胡小酒转头冲着衙役大喊:“魏秋山呢?在哪!”
“小酒?”魏秋山真的在她身后出现了,“你在这儿干啥?”他看着她有些吃惊。
衙役们又纷纷举起刀来对着他。
魏秋山愣了愣,指着他们骂道:“干啥?疯了!把刀放下!”
“不是,你……”衙役们上上下下的打量,“你是魏秋山吗?”
魏秋山恼火一巴掌拍他头上:“爷爷是不是?是不是?打你这手感熟悉不熟悉!”
“哎呀!哎呀!”衙役抱着头哀嚎,“熟悉,太熟悉了!”
魏秋山又看向胡小酒问道:“小酒,你咋啦?”
“山山,白白不是凶手,凶手是那个阿羽,你忘了吗。”
魏秋山叹口气道:“你跟我来吧。”他喝茶,他说道,“老实说吧,我也不相信是小白干的,我认识他那么多年,哪些事儿他干得出来,哪些他干不出来,我总归是知道的,可是现在这件事我能插手的地方太少了。”
“什么意思?”
“之前蔺实遇刺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胡小酒点点头。
“我去抓刺客,但是最后刺客没抓住,死了,最后落了个死无对证。”他叹口气,“费了好大劲,可是这差事没干好,我至今还背着处分。所以这事儿发生的也凑巧,偏就这个时候,发生了,主审权就交给刑部了。”
“刑部?那不是柯柯……”
“问题就是宁柯跟何无心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