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躲进车里，唐宇两人进了大楼，直奔五楼。
电梯里，唐宇问吕主任见没见过老总小舅子，林云森。
吕主任说见过，第一次来找要债见得就是林云森，年龄不大，口气凶得很，两句话没说完就动手。
“唐宇，咱们毕竟是外来人，还是先礼后兵好。”
唐宇一笑，“吕主任，你对这招很熟啊？”
吕主任顿时脖子一缩，退后一步。
到了五楼，吕主任指指走廊右边，那边就是林云森办公室。
唐宇看眼四周，这里办公环境不差风云公司，唯一缺的是电梯口没有服务台。
这倒省了麻烦。
转身向走廊走去。
刚走两步，吕主任一拽唐宇，两人到了一个立柱后。
“怎么了？”唐宇问。
吕主任指着前方道，“那个人就是林云森。”
唐宇顺着吕主任所指看去，一个三十出头男子从一间办公室出来，急急忙忙进了斜对面卫生间。
“看准了？”唐宇问。
吕主任很肯定点点头。
唐宇让吕主任在柱子后等着，自己往卫生间走。
吕主任从兜里掏出手机，贴在柱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只腿朝外，随时准备冲进电梯逃离。
唐宇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林云森背对唐宇撒尿。
这小子似乎憋了很久，撒的很痛快，一边撒一边还忍不住哼哼两声。像是在床上。
唐宇走到他旁边，林云森看眼唐宇，没理会，继续痛快。
“这两天夜生活太勤，肾跟不上了吧。”唐宇淡淡道。
林云森一愣，又看眼唐宇，“你谁呀？”
“手里有钱就是潇洒，不过也得悠着点火，那是别人的钱。”
唐宇一笑。
林云森脸色一沉，“你到底谁呀，在这胡说什么？”
“把裤子记好我再告诉你。”唐宇指指林云森的裤子。
林云森这才意识到自己尿还没撒完，可和唐宇一争执，尿不出来了。
林云森一指卫生间大门，“你他妈给我出去。”
“别急，慢慢来，发火伤肝又损肾，我在办公室等你。”
唐宇一拍林云森走了。
林云森气得刚要骂娘，想起唐宇刚才的话，压压火，重新对准便池。
唐宇出了卫生间，往斜对面一瞅，挂着副总经理牌子，门虚掩着。
唐宇上前推门而入。
一个清凉女子正背对着办公室门，坐在大班台后整理包里化妆品。
听到开门声，没回头，嗔道，“回来了，这两天你怎么搞得，总到关键时候就熄火。”
唐宇没答话，走到大班台前，轻轻敲敲桌子。
女子闻声回头一看是个陌生人，霞得啊一声，“你谁呀？进屋怎么不敲门，林总呢？”
“林云森还在卫生间点火。你出去，我有事和他谈。”
“你算干嘛的，凭什么让我出去。”
女子柳眉一挑，满脸不满。
唐宇没答话，笑着到她近前，拿起桌上一个化妆盒，在手里一捏，化妆盒被捏成一团。
女子脸上肉皮抖抖，“好，你们谈。”
一溜小跑，女子出了办公室。
唐宇往大班椅上一坐，很舒服。
顺手拉开抽屉，往里一摸，摸出一本花花绿绿杂志，还是最新外文版。
唐宇翻两页，扔进抽屉，怪不得这小子尿急，上班时间还不忘操劳下体。
门推开了，“小倩，保安队该撤了几个人了，什么人都往进放，刚才我在卫生间碰见个傻蛋，他没来吧。”
林云森边说边进了门。
唐宇一转大班椅，面朝林云森。
“林总，我在这。”
林云森顿时楞在原地。
“你给我站起来，出去。”
唐宇笑笑，拿起旁边茶杯倒杯茶喝一口，“枸杞泡参片，林总很会保养，可就是欠钱不还。”
“你是风云公司的人？”林云森似有所悟。
唐宇又喝口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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