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贞听得一愣一愣的,凑上他耳边:
“什么是老规矩啊?”
梁南渚转向她,僵硬一笑:
“无故伤身,养病两日。每日大夫来诊脉,而咱们,哪也不许去!”
梁宜贞蹙眉:
“可我们没病啊。”
梁南渚敲她额头:
“祖母是关心则乱,以防万一。身体是大事,谨慎些好。”
尤其这家伙还寒毒未清。
“还能这样啊…”
梁宜贞一瞬泄气,原来这才是所谓的“亲自照顾”,无异于禁足啊。难怪他不愿。
“行了,”梁南渚道,“连日练剑你也受不住,就当歇两日。祖母从前在鉴鸿司任教,管学生管惯了。你顺着她,别惹事!”
“嘀咕什么呢?”
老夫人回眸,众人都已行出,侯在廊下。
“没事,祖母慢走。”
梁南渚拉着梁宜贞行礼。
老夫人看二人一晌,正要转身,只见梁宜贞忽抽身奔过去。
鉴鸿司…梁南渚倒提醒了她。
她方拉着祖母:
“祖母,你从前任教于鉴鸿司,宜贞想跟你打听个人。”
老夫人看她两眼,点头。
“秦娘。”梁宜贞道,“祖母认不认得?”
秦娘。
老夫人面色一滞,目光渐渐深邃。
这个名字,似乎早埋入森森黄土。她怎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