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只觉更生气。
“嘘。”苏敬亭笑笑,“这是秘密。”
惊喜嘛,自然不能破功咯。
梁南渚的脸垮得更厉害:
“你们还有秘密?说出来!”
苏敬亭只憋笑摇头。
梁南渚睨他:
“老苏,认清现实吧。你现在是病号,不怕我把解药换成毒药?或者,老子直接就捶死你!”
“喂!”苏敬亭不服,“你乘人之危啊!”
梁南渚一脸赖皮:
“你说不说?”
苏敬亭无奈,白他一眼:
“好好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回头宜贞问起,千万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梁南渚面色一滞:
“谁准你叫宜贞的?”
苏敬亭呵呵,只勾手让他凑过来。
…………
且说梁宜贞带着穗穗、逢春去了府兵的屋子,连着几间屋子一瞬炸开锅。
“宜贞小姐坐啊。”
“穗穗姑娘请坐,好可爱啊,要不要吃糖?”
“诶,逢春姑娘怎么不坐?”
“怎么板着脸,是不是我们不周到?”
……
女孩子们骤然光临,总能得到殷勤对待。
穗穗捧了满怀的糖果点心,有人将私藏的家乡特产都供出来了。
她笑呵呵:
“你们对穗穗真好,不像世孙凶巴巴的。”
府兵们围着她,只不好意思挠挠头。脸也红了,手脚也不知何处放。
梁宜贞憋笑,遂道:
“不知敬亭少爷的药是哪位在熬,我…想帮忙。”
众人一怔,有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