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相爷说的是,是文正失了分寸。还请皇上降罪。”
皇帝也回过神,不再提钱的事,只温和笑笑唱红脸:
“徐大人太见外了。朕是个明君,岂会为这些小事怪你?”
徐故点头,心中感激又多一分,道:
“鄢凌波的账目虽无异样,可这个人,就说不好了。”
覃欢眼皮微抬,不经意竖起耳朵。
徐故接道:
“今日微臣去大理寺,遇见了梁家小姐。”
“就是那个鉴鸿司的?成日和梁世孙形影不离的?”皇帝轩眉。
“正是她。”徐故道,“她的反应很不自然。微臣以为,梁世孙去探监了,梁小姐正望风呢。待微臣进去时,人已溜了。”
“什么?!”皇帝拍案而起,“这个臭小子!简直目无法纪!”
“皇上息怒。”覃欢道,“他们急着探监,必然有要事商量。梁世孙,只怕是在为川宁的私兵与鄢凌波传消息。”
至于是什么要事…不言而喻。
“那还了得!”皇帝跳脚,“不能让他们见面!”
可只要梁南渚还在京城,他们总有见缝插针的机会。一旦双剑合璧,与晋阳侯府来个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
覃欢深吸一口气,捻须:
“皇上,鄢凌波已在手中,不如,赶梁世孙回川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