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大酒店忙碌了一天,又被那三个残暴的女人打骂羞辱了一顿,安藤亚由美身疲力乏,极度困倦地回到穆家,在房间收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便进入浴室准备洗个热水澡。
将自己的身体放入溢满热水的浴缸,她徜徉在清香而柔软的白洁泡沫之中,闭上双眼满足地长长舒了口气,放空所有思绪,不再让自己想任何事情,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砰咚!!!
一声巨响让正在沉酣美梦之中的安藤亚由美猛地惊醒过来,她睁大眸子看着天花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愣了几秒后,她才下意识的循声而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屹立在浴室门口,神情迷乱,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深重的气息,上身的衬衣大敞,露出剧烈起伏的精壮胸膛和的腹肌。
“帮帮我……”对方用低哑沈邃的魅惑嗓音发出求助。
见穆少天异常的举止和神态,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安腾亚由美全然忘了自己正泡在浴缸里,被这个男人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而感到羞赧害臊,反担忧地关切:“你怎么了?”
“帮我。”带着满身酒味和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大步冲了过来,一脚踏入浴缸,却冷不防哧溜滑倒在安腾亚由美温香玉软的身上,浴缸的水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而晃荡着溢出大半。
穆少天的壮体硕躯,如一个从天而降的沉石死死压着安腾亚由美,让她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好在有了水的缓冲,才不至于让她因对方的重力而受到伤害。
同时他正面的遮挡没有使她的身子春光外泄,毕竟浴缸的水只剩下小半了,她根本就无所遁形,虽然他与她的这种暧昧姿势和肌肤相亲的肢体接触与被他看光无异。
“你到底怎么了?”即使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刻,安腾亚由美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自己的清白问题,而首先关心的是穆少天的安危,她一脸紧穆地问他:“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我被人下药了。”穆少天语音含糊地回答。
“你怎么会……”她还来不及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就突然被眼前的男人用力捧着双颊,以迅雷之势重重地吻了上来。
穆少天的体温又高又热,体内快速发挥的药性让他如发情的狂野猛兽,逮住自己中意的雌兽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侵占,他狠厉暴烈地撕咬安腾亚由美的唇。
至始至终,安腾亚由美都很理智地任由穆少天为所欲为,她甚至主动伸出手准备为他解决他眼下的燃眉之急。她已年近四十岁,曾经也有过一段婚姻,不再是未晓人事的年轻女孩子,自然熟知男人的生理yù_wàng最为简单直接地宣泄途径。
可是当她刚刚触碰到男人时,却陡然被他抓住了玉腕,那穆原本染满情欲之色的俊容瞬间阴沉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隐约而现的怒意,“这就是你帮我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只能这么帮你。”安腾亚由美淡然看着他,“若长孙少爷不满意,可以去外面找人为您泄火,我只是你们穆家的管家,没有为您献身的义务,请您好自为之。”
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为帮穆少天而越矩奉献自己,她在穆家已经够难生存了,不光是繁重的工作让身体超出负荷,心理的压力更是日积月累形成了一座大山,压得她连大气都无法喘息。
安腾亚由美盼望着早点离开这座困缚了自己十几年的穆家牢笼,远离那些永无止境的恩怨是非,纷纷扰扰。
她的身心疲累到了极点,而且自己的人生也虚度过半,没有精力和时间去陪这个少爷玩所谓的爱情游戏,唯有和他保持距离,才能明哲保身。
“好。”穆少天只轻声吐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字眼。
然后他起身从浴缸里出来,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转过身去,打开了冲浴的喷洒头,将其调到了冷水的那一边,接着沁凉的冷水由头至尾遍布他的全身,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咬牙忍受着内热外冷所带来的双重煎熬。
他在用苦肉计赌她一定会于心不忍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安腾亚由美连浴巾都顾不上围着,就惊慌失色地将穆少天从冷水喷洒下拉了过来,“你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你要是实在不想找人,就赶紧去医院吧。”
“你别管我。”穆少天将头别到了一边,不敢也不能看她一眼,拼命克制着全身熊熊燃烧的yu火,双手握拳透爪。
他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对她说:“你还是穿上衣服出去吧,让我冲会儿凉水会好过些,你再这样在我眼前晃悠,我怕我会做出让你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经他这么一提醒,安腾亚由美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站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面前,他本就忍受春药带来的yu火焚身之苦,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无疑是在给他火上浇油。
她立即拿下挂在墙面上的大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她因为太担心穆少天,而忘了身为一个女人的自知廉耻。
或许在她的眼里他一直都是十年前那个纯真无邪的大男孩,她对他也只有类似亲情的感情,就像自己的弟弟那般。
穿好浴巾,再回过头看穆少天时,却发现他背对着自己又站在了冷水喷洒下,她气急交加,上去直接关掉水龙头。
她愤然斥责:“为什么你就是不听人说呢?这样冲水你会生病的,快去找医生。”说着拽起他的手臂向浴室外走去。
穆少天用力甩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