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断了!你竟然敢掰断我的手指!”
厄德尼.庞尔捂着自己的手指,从椅子上滚轮在地,虽然帐篷内铺着厚厚的毯子,但是在厄德尼.庞尔将自己的眼泪和鼻涕都涂满了自己的脸颊时,那种狼狈的感觉,简直是不用提了;连一个孩子都能够看得出。
而在这中军帐篷内,所有的人看到这幅情景都是先一皱眉头,而后有的略显厌恶的撇过了头,有的则是不屑的冷笑几声,而有的干脆则是眯起了双眼,一抹抹恶毒的眼光打量着这个庞尔家族的继承人显然,从今往后,关注着庞尔家族的人,不会少了;毕竟,以这位年轻人的表现来看,在那位庞尔大人死后,庞尔家族简直就是一块丝毫不设防的大肥肉。
“还不将厄德尼扶下去!”
坐在主位的西里兹.海德同样皱着眉头,不过,深知自己该干什么的西里兹对着厄德尼的两个近侍喊道在即将有外人到来的时候,他不允许出现任何给整个秋林区蒙羞的事情。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们想要死吗?!”
被搀扶起来的厄德尼.庞尔呼疼的声音更加的响亮了,不过,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这位庞尔家族的继承人再看到德曼特.辛时,脸上闪过了一抹清晰的惧怕;可转过头对着自己人时,却是趾高气扬。
无药可救的家伙!
几乎是同时的,整个帐篷内的人,同时升起了这样的想法;而众人的目光更是一直随着厄德尼.庞尔的身影消失,才再次的放在了帐篷间;很显然的,相较于厄德尼的无药可救,德曼特.辛无疑显眼了很多,大部分人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他这里。
“不论对方之前干过什么,现在对方既然来到了我们这里,那就是以使者的身份出现;而对于使者,身为古老而高贵家族继承者的我们,理应给出一份尊重!”德曼特.辛在众人的目光齐聚下,开始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当然,我们之前的屈辱也不能够置之不理;所以……”
……
当女骑兵长带着兰斯洛特和高文出现在秋林区联军的营地前时,秋林区联军径直的从中军大帐到营地门口铺上了一张红色的地毯,而在地毯两旁,每隔六英尺都会站着两位全副武装的士兵,这些士兵不仅高大、健壮,而且每一个身上都带着一丝血腥的气息,显然并不是所谓的仪仗队,而是真真切切的战场勇士。
“啧啧,真是有钱呐!能够带走的话,该有多好!”
高文看着那长度超过了五百码的红色地毯,忍不住的赞叹了起来;而一旁的兰斯洛特却是一皱眉,低喝道:“闭嘴。不许给队长丢人!”
“我只是单纯的赞叹而已!又不会真的拿去卖了!”
高文看了一眼兰斯洛特。忍不住的耸了耸肩;不过。表情却依旧在下一刻趋于严肃除去女骑兵长外,近卫队中兰斯洛特无疑是声望最高的那一个,在大部分的时候,近卫队中的每一个骑士都会选择听取兰斯洛特的意见。
当然,必须是正确的时候。
“猎魔人的使者,请说明你的来意!”
在营地的门口,两队士兵的拱卫下,一位秋林区联军的军官。看着策马到了面前十码处的女骑兵长一行,大声的喊道。
“你可以对你听到的消息负责,或者做出一个明智的判断吗?”
女骑兵长牵着马来到了这位军官的面前,双目直视着对方,问道语气中没有任何的蔑视,只有着郑重。
“我、我……”
这位军官想要和女骑兵长毫不犹豫的对视,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他的勇气却陡然间散去,撇过头不敢再看女骑兵长,只能是咬着牙。大吼道:“猎魔人的使者,请说明你的来意!”
“我的目的需要见到你们长官后才能够明说。请你通禀!”
女骑兵长再次的重申道。
“如果不告知我明确的原因,那么你就不能够通行,请回!”
军官板着脸伸手朝着女骑兵长身后的四季堡一指。
“该死,他们这是在羞辱队长!”
兰斯洛特的下意识的就将手掌放在了腰间的骑士剑上,目光更是盯住了挡住己方去路的那位军官的脖子在这开阔地上,从远处她就清晰的看到了对方军营中的变化,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要迎接自己等人的准备;但是在此刻,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无疑就是在刻意的羞辱她们,尤其是她们的队长。
要知道,这次她们的对长是以四季堡猎魔人一方首领的身份来到这里的,如果真的向面前这个一看就只是中下级别的军官通禀来意的话,那么岂不是说,她们队长的身份,只是和对方这个中下级军官的身份yiyang吗?
面对着自己最为尊敬的人,将要受到这样的屈辱,兰斯洛特当然会愤怒;不过,每一个人都会有着成长,兰斯洛特这个当初的叛逆女孩也不例外;她非常的清楚,这次的目的,以及这个时候,如果她拔剑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因此,兰斯洛特再忍耐着;不过,那一丝丝特有的杀意却从兰斯洛特的身体中散发出来,向着那位军官蔓延而去在普通人看来,兰斯洛特就是一个手搭剑柄的女骑士,但是在那位军官看来,这个之前看起来除了脸蛋外,都普通之极的女骑士这个时候,就如同是一头饥饿的凶兽,而她在下一刻就会暴起将他的脖子咬断,吸食他的鲜血,啃食他的血肉。
能够被挑出来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