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我快步跑到楼上之后,很快找到了史一刚的房间门口,随后伸手,粗暴的推开了房门,进门口,我顿时皱起了眉头,因为史一刚房间的味道,跟阿虎房间里的味道如出一辙。
房间内,正光膀子坐在床上,面向窗口的史一刚听见声音,顿时转身,双眼呆滞的看着我,而且脑门不知道怎么了,通红一片,缓了半天,他才露出了一个微笑“哥,你睡醒了”
史一刚话音落,我根本没回答他的话,走到床边,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到了床下面“艹你妈,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我咋的了”史一刚被我踹到地上之后,就像不知道疼似的,扑棱一下站了起来,因为吸食了大量冰毒,他的嘴唇已经干裂暴皮,并且两个眼睛的瞳孔,已经扩大了很多,看起来特别诡异“好端端的,你踢我干啥你要是再踢我,信不信我把你跟林璇的事,给你捅咕出去”
“滚你大爷的,你少他妈跟我扯犊子”我伸手,一把拽住了史一刚的胳膊,他虽然神情亢奋,但是身体却很虚弱,被我一下拽了个跟头,我愤怒的指着他“我问你,我他妈的明明让你把那些东西顺着马桶冲走,你他妈吃饱了撑的,自己给抽了艹你大爷的你以为那是什么好玩意呢”
“咦你怎么知道,我把那些东西给抽了呢”史一刚被我这么一说,顿时摇晃着脑瓜子,开始执着的盯着房间的几个墙角开始看“他这屋里,是不是装监控了哎,奇怪这监控在哪呢难道是在墙里不对啊,要是在墙里,怎么可能拍到外面呢”
看见史一刚明显抽傻逼了的样子,我气得全身颤抖“你他妈少跟我扯淡,你知不知道,东哥最反感的东西,就是毒品,如果被他知道你吸毒,你马上就得打铺盖卷滚蛋,懂吗”
“滚蛋往哪滚啊”史一刚说着话,伸手挠了一下鼻子,而他伸出来的左手,竟然每个指甲缝里都充满了干涸的血液,并且其中的一个指甲,都快从手上脱落了。
“你手怎么了”看见史一刚的手,我咬牙问道。
“手”史一刚闻言,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笑了“没怎么,我就是总觉得自己指甲里有脏东西,可是用牙签抠了一宿,还是没抠干净。”
“艹你大爷的”看见史一刚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这样,我就多余让你去扔东西”
“我不寻思林璇那一包东西,价值四五千块钱,扔了就白瞎了么,所以就想着自己尝尝,他们都说,这东西用上以后,可以让人忘记烦恼,可是哥,你说,我抽完这东西,为啥这么想糖糖呢”史一刚说着说着,眼圈一下就红了“这一夜,我一直看着窗外,想睡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着糖糖,最后想的我头疼了,我就用头撞墙,可是不管我怎么折腾,我就是想她,而且越想越厉害,真的,到天亮的时候,我想她想的都快跳楼了,哥,你说,这是为啥呢为啥别人都能忘记烦恼,可是单单只有我忘不掉呢”
看见史一刚提起糖糖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叹了口气“毒品这东西,只能让人变的不人不鬼,哪有什么忘记烦恼那一说,即使真的有,也是圈里人为了骗普通人吸毒,而捏造出来的借口,行了,你穿上衣服,跟我走吧。”
“去哪啊”
“别问了,走吧”一想到是一刚这一宿吸毒的量比阿虎还凶,我脑瓜子就嗡嗡响,没他妈抽死,真算万幸了。
“哎。”史一刚麻木的点点头,拿起了外衣“哥,你说我就想不明白了,现在大陆发展的这么好,那台湾为啥一直就不jb回归呢”
“什么”走在前面的我,闻言一愣。
“没啥。”史一刚摇了摇头“我记着我小学三年级那年,在我家后院抓了一只蚂蚱,那个大胖蚂蚱可胖了,然后我就拿着它,骑了一个小时自行车,打算拿到我奶奶家去喂鸡,可是等我喂完了鸡,一出门,发现自行车丢了,那天可给我郁闷屁了,最后我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家”
“”我无言以对。
“哥,你说我将来有了孩子,给他起名叫史满仓怎么样”
“还jb屎满仓,你咋不让他叫公共厕所呢”
看着史一刚毫无语言逻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上劲了,于是拽着他,开始快步向楼下走去。
我和史一刚出了烧烤店的门口,他被风一吹,顿时扶着墙一阵干呕,并且身上开始哗哗冒白毛汗,看见他这幅样子,我十分心疼的拽着他,直接上了一台出租车,向榕树大道赶去,史一刚这一路坐在车上,从天南说到海北,比巅峰时期的安童还能叨叨呢,最后给一向健谈的出租车司机都聊烦了,看着我们就像看精神病似的。
到了榕树大道的棋牌社以后,我跟老板打了个招呼,直接带着史一刚上楼,去了阿虎的房间,一进门,阿虎正叼着吸管,在那咕噜呢,而史一刚看见阿虎手里的吸管,就像野狗遇见了骨头似的,不停地舔着嘴唇,并且双眼冒光。
“呦,你怎么过来了呢又有活了”阿虎见我进门,笑着坐直了身体,对我比划了一下吸管“整一口”
“行”史一刚呲牙一笑,梗着脖子就走了过去。
“你给我回来”看见史一刚的样子,我使劲拽了一下他的脖领子,指着他对阿虎道“看明白了吗”
阿虎听见我的话,皱眉看了史一刚一眼,笑了“抽了”
“嗯”我点了下头“这傻逼孩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