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帕奇行驶之后,开始的几分钟还挺平稳的,到了后来,车身开始不断地摇晃、颠簸,凭我的感觉,应该是走在山路上,而且一会上坡一会下坡的,晃的人头昏脑涨,车里的那个大光头吩咐完司机开车以后,再就一直没说过话,除了司机偶尔的会咳嗽两声,车厢里安静的出奇,索性那伙人只是挡住了我跟东哥的视线,没有绑住我们的手,不然我真感觉不到我们不像是来借钱的,反而像是被送上刑场似的,也不知道这伙人如此谨慎,究竟是做的什么生意。
‘吱嘎!’
随着越野车一路颠簸,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终于一脚刹车停了下来,感受到摇晃的车身静止以后,我咬牙忍着胃里的翻腾,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开车的傻逼司机,成功的把我给晃荡晕车了。
‘咣当!’
随着开车门的声音传来,后座那个青年率先下车,然后拽了一下我的胳膊:“下来吧,注意脚下!”
“哥们,我头上戴着面罩,啥都看不见,你让我怎么注意脚下啊?”
“操,你下车的时候,不会用脚试探着点啊。”青年毫不犹豫的回应完,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你快jb点的,我太冷了!”
“该,这大半夜的,你就穿一件单衣,咋不冻死你呢!”我嘀咕了一句后,在青年的搀扶下,开始向前迈步,走了几步之后,我感觉我脚下的路特别崎岖,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周边除了猎猎寒风吹得人有些发抖,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们向前走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时间后,脚下的路终于平缓,最终站在了一块平地上,然后我们附近先是响起了一阵敲击铁门的声音,随后铁门那端传来了一阵脚步:“谁啊?”
“开门,我!”大光头回应了一句。
‘咣当!’
铁门打开后,里面那个人的语气热情了不少:“回来了,宣哥!”
“啊,没啥异常吧?”大光头应了一声,随后那个青年也开始扶着我往前走。
“哈哈,我这边八百辈子不来一个人,能有啥事啊,一切正常。”开门那个人说话间,铁门再次响起,应该是关起来了。
‘吱嘎!’
我们又走了几步后,前面穿来了一阵酸牙的开门声,然后扶着我的青年拍了一下我的腿:“抬脚!”
‘踏踏!’
我抬腿迈过了什么东西后,感觉周边的温度一下就升高了,应该是进了房间里,随后那个青年又扶着我继续往前走,而且走的是向下的台阶,等下完了台阶之后,那个青年又领我走了十几步,最终站在原地不动了。
发现青年停下脚步后,我刚想说话,头上的面罩被人一下就给扯了下去,感受到外面的灯光,我眼睛一痛,本能抬起了胳膊。
几秒钟后,等我适应了亮度,看了一下,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房间的窗子上挂着很厚的帘子,也看不清楚外面的样子,这个房间里很空旷,除了墙角的一个柜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屋子里除了我和东哥之外,再就是那个大光头和扶着我的青年,在这个房间内呆了几分种以后,我感觉这里特别闷热,身上都冒汗了,这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那个青年,只穿了一件单衣。
大光头把我们头上的面罩取下之后,迈步走到了墙角那个柜子旁边,在里面拿出了两套洗浴用的那种,十分宽松的浴袍,放在柜子上,对我们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受累,把这个换上吧!”
东哥站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微微皱眉:“哥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别误会,这是我们这的规矩。”大光头笑了笑:“我们这个地方比较特殊,平时觊觎我们这里的其他势力也不少,谨慎一点,也是为了让自己走的更长远。”
“行,那就客随主便吧。”东哥听完大光头的话,虽然不怎么高兴,但还是迈步走到了墙角那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看见东哥都脱了,我也没端着,一起走到旁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后,作势打算换上浴袍。
“小伙子,内裤也得脱。”大光头看着我补充了一句。
听完大光头的话,我顿时皱眉:“什么意思?你是怕我在内裤里藏刀,还是藏枪啊?”
“呵呵,有些事,还是谨慎点好,曾经,我们这里就出现过有人在内裤里藏着定位器的例子,索性我们这里安装了信号*,否则后果真就不堪设想了,所以为了我们的安全,也为了你们能顺利办事,咱们还是按规则办事,别给彼此找不痛快,你说呢?”
“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因为一条裤衩子,跟你在这掰扯啊?”听完大光头的话,我十分郁闷的伸手,把裤衩子扯下去,放在了一边,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两个陌生人面前,我感觉很别扭,所以很快就把浴袍换好了,扭头一看东哥,也在那撅着腚脱裤衩子呢,我真想不明白,以东哥的身份地位,想借钱去哪不行啊,干嘛非得来这么一个鬼地方。
大光头亲眼看见我和东哥换好浴袍,发现没什么纰漏以后,笑了笑,对门外一伸手:“请!”
“好!”东哥点点头,跟着大光头一起出门,等出了这个门我才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条很长的大走廊,这个走廊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墙壁是混凝土的堆砌的,大部分的墙壁都已经墙皮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石头,甚至有不少地方还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