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天:“你亲眼看到过吗,”
孙长贵:“这个倒沒有,”
陈乐天:“又是不靠谱”
孙长贵:“绝对有,绝对有的,”
陈乐天:“你的这个朋友是什么人,”
孙长贵:“是……是一个好朋友,”
陈乐天:“老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吞吞吐吐啊,”
孙长贵:“可是……可是……”
陈乐天:“我就跟你明说了吧,这次能救你的,就是你所说的那些证据,”
孙长贵:“这,这怎么回事啊,”
陈乐天:“简单说,就是你把你的那些证据交给向天亮,向天亮就放你一马,”
孙长贵:“啊,他怎么知道我手上有证据的,”
陈乐天:“这是交易,其他的并不重要,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孙长贵:“沒有其他办法了,”
陈乐天:“沒有,”
孙长贵:“可是……可是证据不在我手上啊,”
陈乐天:“找你的那个朋友要,”
孙长贵:“我朋友……我朋友不一定会同意,”
陈乐天:“到底是什么朋友,见死不救啊,”
孙长贵:“老陈……”
陈乐天:“你说,他是谁,我去跟他说,”
孙长贵:“这个……这个……”
陈乐天:“快说,”
孙长贵:“我说了,你不许骂我啊,”
陈乐天:“骂你能解决问題吗,”
孙长贵:“我那个朋友就是……就是徐宇光的老婆,”
陈乐天:“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孙长贵:“就是那种关系呗,”
陈乐天:“你可真行,什么时候开始的,”
孙长贵:“有五六年了,”
陈乐天:“现在还有关系吗,”
孙长贵:“有时候有,有时候沒有,”
陈乐天:“徐宇光知道吗,”
孙长贵:“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知道的,”
陈乐天:“这话什么意思,”
孙长贵:“我去监狱探望徐宇光的时候,他点破了,说明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陈乐天:“你啊,小心徐宇光出狱后活剥了你,”
孙长贵:“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陈乐天:“你说你,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干么非找徐宇光的老婆呢,”
孙长贵:“这种事……怎么说,以前是互相需要,现在徐宇光在坐牢,她独守空房,我想甩也甩不了啊,”
陈乐天:“说正事吧,徐宇光的老婆说手上有证据,”
孙长贵:“是啊,”
陈乐天:“那应该是徐宇光留下的,徐宇光毕竟曾是县纪委书记,搞证据最拿手了,”
孙长贵:“正是,他老婆说是徐宇光留下的,好象很多,不止向天亮一个人的,”
陈乐天:“嗯,很有可能,徐宇光为人阴险狡诈,说不定象你我这样的朋友,他都会有备份,”
孙长贵:“老陈,你这话我信,徐宇光的手段,比向天亮那小畜牲可要狠毒多了,”
陈乐天:“不过,徐宇光出事以后,他家被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怎么可能沒被搜出來呢,”
孙长贵:“狡兔还有三窟呢,何况是徐宇光,据他老婆说,徐宇光有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小保险箱,是从走私品市场上买來的,那里面才装着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
陈乐天:“这么说,他老婆也不知道那小保险箱在哪里吧,”
孙长贵:“这个还真不好说,但他老婆跟我说过,她见过那小保险箱,也偶然见过那小保险箱里的东西,其中就有关于向天亮的东西,徐宇光被抓后,那个小保险箱就不见了,”
陈乐天:“狡猾的徐宇光,他一定事先藏起來了,”
孙长贵:“我想也是这样,他老婆去探监的时候问过,他沒说小保险箱在哪,但他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
陈乐天:“什么话,”
孙长贵:“他对他老婆说,,那将是他出狱后复仇的资本和工具,”
陈乐天:“哦……”
孙长贵:“老陈,你怎么了,”
陈乐天:“老孙,我在想啊,我们要设法把那个小保险箱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