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许西平驱车离开了市政协大楼后,向天亮却吩咐杨碧巧徐爱君她们回去,自己一个人下了车,不紧不慢地向市政协大楼走去。
向天亮沒有进市政协大楼,而是绕着市政协大楼,走向一街之隔的居民住宅区。
柳清清的父亲柳清河住在这里。
柳清河老人是市政协常委,但他几乎不去市政协大楼,也很少外出了,柳清河一生从教,门下学生弟子众多,但不涉政不参加社会活动,退休后迷上了泥塑,天天在家里自得其乐地捣鼓那些从九门县淘來的瓷土。
每次來清河,向天亮必來柳家坐坐。
柳清清怀孕后,躲在滨海的百花楼里,为了照顾她,柳母也去了滨海,柳家只剩下柳清河和柳清清的宝贝女儿柳晶晶。
对向天亮和柳清清之间的事,柳清河从从沒有表示过支持和反对,但向天亮看得出來,老人对此事是认可的,柳家几代单传,到了柳清河这一辈,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柳清清,如果柳清清生一个儿子,也算是为柳家续上香火。
柳清清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私下做过b超,怀上的是男孩,得知这个消息后,柳清河老人很高兴,居然很少见地自个儿把自个儿喝醉了。
为了讨老人欢心,有一次向天亮和柳清清还当着老人的面,商量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向天亮主动提出孩子姓柳,老人当时听在耳里,虽沒说话,但明显是喜到了眉梢上。
所以,在柳清河老人的心里,早把向天亮当成了自己的女婿。
向天亮也把柳家当成了自己的家,进出随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但有钥匙,还有为他安排的房间。
柳清河果然在后院忙活,这里是他的小天地,到处摆满了他手工捏制的泥塑。
向天亮一走进后院,柳清河就听到了脚步声,头也不回地笑道:“天亮,你果然是能掐会算啊,”
“老爷子,您这话把我给说糊涂了,”向天亮坐到了小凳子上。
“哈哈……有人要來找我,是托我求你,你现在不请自來,不是能掐会算吗,”
向天亮一听就乐了,“那我猜一猜,这个要來找您而您又肯卖点面子的人是谁,”
“好啊,你猜猜是谁,”放下手中的活,柳清河饶有兴致地转过身來。
向天亮笑着说,“这是个女人,年岁比您小,她很尊重您,但现在是您名义上的上级,她就是市政协副主席,王子桂王老太太,”
柳清河有些惊讶,“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小屁孩沒娘,说來话长,王老太太她说几时过來找您,”
“她应该马上就到吧,”
向天亮站了起來,“那我回避一下,等她谈话了我再跟您细说,”
“也行,”柳清河点了点头,“哎,小丫头正在房间里睡觉,小心别吵醒了,”
小丫头就是柳晶晶,柳清清的宝贝女儿。
“她沒上学吗,”
“学校刚开完运动会,今天休息呢,”
果然,小丫头柳晶晶正在床上甜甜地睡着,两条雪白的小胳膊还搁在被子外。
向天亮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坐到了柳晶晶的小床头,再伸手撩起窗帘,打开了窗户。
这个窗户正对着后院,离柳清河坐的地方不过五六米,向天亮是想偷听,听听王子桂老太太会对柳清河说些什么。
向天亮心里有些佩服王子桂老太太,整个清河市,柳清河是最了解王子桂的人,不但曾经是市农校的同事,连王子桂和张行的母子关系都知道,在柳清河面前,王子桂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王子桂老太太还沒到,向天亮的注意力,被柳晶晶的呼吸声吸引过去了。
小丫头快满十三岁了,正在读初二,小脸蛋长得越來越水灵,活脱脱的象她妈妈柳清清。
柳晶晶忒缠向天亮,向天亮每次來都被缠着不放,而且还给向天亮起了个外号,双枪大哥哥。
向天亮有一把枪,真正的可以杀人的枪,枪把上还镶着黄金,柳晶晶喜欢过这把金枪,每一次都是向天亮退了弹匣让她玩个够。
但柳晶晶很快对金枪失去了兴趣,却喜欢上向天亮的肉枪,小丫头什么都像她妈柳清清,聪明得紧,还稍有点早熟,多次的粘在向天亮身上以后,对他身上的原装配件更有兴趣了。
尤其是这个时大时小时软时硬的玩艺儿,柳晶晶着了迷,因为她自己身上沒有,它膨胀的时候,她的一双小手根本不够使,它还会放电,放电时带着热量,能让她身体又软又麻又热。
柳晶晶把向天亮的这个玩艺儿命名为肉枪,肉枪不能杀人但能伤人,后來柳晶晶嫌肉枪这名字俗,就改称神枪,能大能小能软能硬,神枪是名符其实。
金枪加上神枪,向天亮自然就成了双枪大哥哥。
这是向天亮和柳晶晶之间的小秘密,这样的小秘密有很多,小丫头古怪精灵,不象她妈柳清清那样善解人意,除了小鸟依人,还要“掌控”向天亮,对百花组里的女人,向天亮敢打任何一位的屁股,但在小丫头面前,他的屁股却经常挨揍。
向天亮正痴痴地看着柳晶晶的小脸蛋时,柳晶晶忽然翻了个身,把盖在身上的小被子掀到地上。
一下子,向天亮傻眼了。
小丫头身上居然什么都沒有,弓着小身体,把个雪白的小屁股翘在了向天,亮的手边。
顿时,向天亮心一热,呼吸骤然加速,包里的金枪沒动,身上的神枪噌地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