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海天变成了灰色,预示着黄昏的降临。
起风了。
冬天的海风,吹在脸上的感觉,象刀子般的冰冷。
莫小莉缩了缩脖子,急忙竖起了风衣的领子。
向天亮从车顶上跳了下來,“臭娘们,咱们该往回走了,”
“我是北方人,我不怕冷,”莫小莉不肯下來。
向天亮笑着说,“冬天的海风能让女人的皮肤老化,吹一个小时就能让女人衰老一天哦,”
这话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急忙从车头下來,坐到副驾座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包里拿出化妆盒,在漂亮的脸蛋上涂脂抹粉起來。
“臭娘们,你已经够漂亮了,就别再臭美了,”向天亮笑道。
莫小莉看着向天亮,“哎,我真的很漂亮吗,”
“这还用说么,当然漂亮,”
“怎么个漂亮呢,”
“呵呵……怕你生气,不敢说,”
“说,我不生气,”
“嗯……”向天亮微笑着说,“臭娘们,你漂亮得让人垂涎欲滴,秀色可餐啊,”
“是吗,”
“是,”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向天亮乐道:“有什么不敢看的,只不过我觉得,距离产生美,我们坐得太近了,”
“嘻嘻,你看着我,我就告诉你,我找你的第二个目的,”
向天亮看着莫小莉。
莫小莉的身体有意动了动,胸前的两座玉山,立即波涛涌动。
向天亮心里一热,顿起化学反应,两腿之间的帐篷马上膨胀起來。
莫小莉的目光,自然自然地落到向天亮的大帐篷上,娇声地一笑,“真不老实,”
向天亮也笑起來,“放心,它很老实,它不吃人,”
“嘻嘻,我看它很不老实,以前它吃过人吧,”莫小莉笑声连连。
“呵呵……”向天亮脸不红心不跳,笑着说,“臭娘们,你还沒说你的第二个目的呢,”
“你猜,”莫小莉甩了甩头发,朝向天亮秀了个媚眼。
“这怎么猜呢,”向天亮摇着头。
“八爷,你猜嘛,”莫小莉红唇一撅,竟然撒娇起來。
向天亮笑了笑,臭娘们是老干柴装嫩,有点做作了。
“这很难猜啊……你是个画家,而滨海风光独特而又秀丽,所以,你到滨海县來是为了采风写生,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找几个适合你采风写生的地方,”
莫小莉摇头道:“不对,你猜错了,”
向天亮挠着头说,“那……要么你就是來玩的,找我是因为整个滨海县,你只认识我一个人,”
“不对,不对,”莫小莉小女孩似的,歪着头笑看着向天亮。
“实在猜不着,臭娘们,请给点提示吧,”向天亮笑着说。
“嗯……八爷,我是來找你要帐的,”莫小莉娇声道。
向天亮奇道:“要帐的,我欠你什么吗,”
莫小莉说,“是,你欠我了的,”
“哦……那么,再给点提示吧”
“嗯……第一个目的可以在电话里谈,而这个目的是必须面谈的,”
向天亮似笑非笑,“噢……我好象明白了,”
“你说,你明白什么了,”
向天亮盯着莫小莉,看她的胸前,两团肉球在微微的颤动。
欠帐,无非就是欠的在市委招待所那笔帐,莫小莉当时穿的是浴衣,浴衣又滑落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被向天亮看见了。
莫小莉也在看着向天亮,当然,看的是他的大帐篷。
忽地噗的一笑,向天亮说,“哦,我好象是欠了你一笔帐,”
“总算想起來了,”莫小莉的脸忽地红了起來。
“呵呵,这帐不好玩啊,”向天亮笑着说道。
“不想还了吗,”莫小莉娇羞地问。
心照不宣,向天亮笑道:“这笔帐有点复杂,你说吧,我该怎么还呢,”
“反正要还,不还不行,”莫小莉红着脸说。
向天亮收回目光,看着车外的夜色,不说话了。
莫小莉來历不明,有点高深莫测,向天亮不想“深入发展”。
莫小莉说,“八爷,你是胆小鬼,”
向天亮说,“臭娘们,这不是胆小,是小心谨慎,”
莫小莉说,“嘻嘻,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向天亮说,“呵呵,它的勇猛,犹如原子弹,”
莫小莉说,“原子弹也得试验,”
向天亮说,“你是核物理学家吗,”
莫小莉说,“我是,”
向天亮说,“也许是,但顶多是业余,或者是客串,”
莫小莉说,“八爷,客串一回不行吗,”
向天亮说,“臭娘们,你听过一首歌吗,”
莫小莉说,“什么歌,”
向天亮说,“台湾歌手邓丽君唱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莫小莉唱了起來,“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來,千万不要把我來忘怀,”
向天亮接着也跟唱起來,“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來,千万不要把我來忘怀,”
莫小莉说,“嘻嘻,我还听过另外一个版本呢,”
向天亮说,“怎么唱的,”
莫小莉又唱起來,“送你送到小村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