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是早已备好了的,薛道恒说边喝边谈,白絮就起身去拿酒端菜。
陈美兰说了声“我去帮帮白絮”,也站起身來,扭着屁股去了厨房。
望着陈美兰的背影,薛道恒两眼放光,嘴里感叹道:“天亮,你小子艳福不浅那,”
向天亮哦了一声,“老薛,你指的是陈书记,”
薛道恒翘了翘大拇指,笑着说,“清河第一大美女,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啊,”
“怎么,你老薛也想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向天亮笑着问。
“我敢吗,”薛道恒笑着说道,“陈书记是你小子的菜,你正吃着呢,但你不能不让别人在心里念想念想吧,”
“呵呵,可以念想,可以念想,”向天亮好奇地问道,“老薛,你的白絮也很漂亮么,难道你还不知足,”
摇了摇头,薛道恒说,“这个你不懂,这个你不懂,”
向天亮一昏脸诚恳,“老薛,你是前辈,多多指教么,”
薛道恒说,“天亮,这老话说得好,人比人,气死人,白絮是很漂亮,但和陈书记比起來,那就差得远了,这就好比,好比白絮是鲫鱼,陈书记是鲤鱼,这鲫鱼能和鲤鱼比吗,”
“呵呵……我说老薛,你这个比喻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向天亮坏笑不已。
薛道恒这时已完全放开了,“天亮你说说,是什么意思,”
“鲫鱼,鲤鱼,都是鱼,都是能吃的,都是男人吃的,你吃鲫鱼,我吃鲤鱼,咱们都在吃着呢,”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
“当然了,我的鲤鱼,肯定比你的鲫鱼好吃,好吃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哦,”
陈美兰和白絮端着酒菜出來了。
女人就是不一样,成为朋友的速度快得很,陈美兰和白絮坐下來时,已经象好朋友一样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了。
陈美兰:“薛主任,刚才我和白絮热菜的时,你和小向聊得挺热乎的,你们都聊些什么呀,”
薛道恒:“你问小向吧,”
向天亮:“嘿嘿……”
陈美兰:“别只顾着笑,说说呗,”
向天亮:“陈书记,我和老薛已经是朋友了,我们刚才在交流经验呢,”
陈美兰:“交流经验,交流什么经验呀,”
向天亮:“很有意思,我们交流关于如何吃鱼的经验,”
薛道恒:“哈哈……”
陈美兰:“吃鱼……你们,你们准沒好话,”
薛道恒:“是沒好话,你对向天亮很了解,他一向嘴臭,”
陈美兰:“我知道,他嘴很臭,薛主任不要计较,”
向天亮:“呵呵,我在说白主任,说白主任的好话,怎么能说是嘴臭呢,”
白絮:“向,向县长,你……你们别,别扯上我么,”
向天亮:“白主任,对不起了,要说老薛,必定会提到你的,”
白絮:“我……我沒什么好说的,”
陈美兰:“天亮,不要胡说八道,”
向天亮:“呵呵,是老薛先胡说八道,我才跟着他胡说八道的,”
薛道恒:“天亮,你不要扯上我啊,”
向天亮:“老薛啊老薛,你装什么装,看你趴在白主任身上疯狂的时候,很勇敢很勇敢嘛,”
薛道恒:“你……”
向天亮:“你什么你,昨天晚上我就在窗外,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
薛道恒:“臭小子,臭小子……陈书记,你说他坏不坏啊,”
陈美兰:“坏,很坏,坏透了,”
薛道恒:“你听听他怎么写的……月黑风高,夜冷人稀,九十二号,风景独好,老薛在上,白絮飘飘,席梦思床,吱吱吟叫……”
陈美兰:“老薛,因为这事,我批评他了,”
向天亮:“呵呵……”
薛道恒:“臭小子,你还笑,”
向天亮:“呵呵……白主任,你沒有看过我写给老薛的信吧,”
白絮:“什,什么信,”
向天亮:“白主任你听着,我给你背一遍啊……月黑风高,夜冷人稀,九十二号,风景独好,老薛在上,白絮飘飘,席梦思床,吱吱吟叫,六十高寿,犹如青壮,腾云驾雾,好不快活,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吾等晚辈,莫不羡慕,白絮美艳,又白又絮,虎狼之年,烈火焚心,双峰乱颤,雪臀疯舞,蛮腰急扭,美声荡漾,晚辈不才,恨不逢时,眼红心急,徒呼奈何,道者恒也,白者絮也,神仙美眷,万金不换,小生多嘴,妄献一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情我愿,无可非议,可若弄权,难免不逮,权色双得,有心无力,勉强共济,恐怕双失,今有一计,可供参考,弃权守色,色将常艳,春夏秋冬,风雨无阻,白絮之花,盛开不败,此之所谓,道者恒矣,井水河水,相安无犯,晚节得保,操守犹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国两制,还可走私,改革开放,美女任抱,妄言乱语,万望恕罪,知名不具,晚辈敬上,”
白絮:“……”
薛道恒:“天亮,你不能嘴上积点德啊,”
向天亮:“老薛,我是为你好,也是为白主任好,我是为你们好,”
薛道恒:“你小子别拿话來糊弄我,”
向天亮:“唉,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薛道恒:“你说,你说,”
向天亮:“我的意思是说,你和白主任在床上的质量不高,不但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