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不想马上从余胜春和孔美妮家撤走,好不容易与孔美妮培养起來的关系,他可不想毁于一旦。
孔美妮的眼睛里,有一种依依不舍的神色,向天亮能读懂,这个时候拍拍屁股走人,恐怕会让孔美妮恼羞成怒的。
所以向天亮不走,看到五个女人都进了厨房以后,他换了一双拖鞋,象主人似的,背着双手,踱着小方步,不紧不慢地上了二楼。
市委领导宿舍区里的建筑,都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二层楼的别墅,上面还有一个阁楼。
余胜春家的二楼是空着的,向天亮沿着楼梯,直接爬到了阁楼上。
向天亮是有心人,他可不是上來看风景的,站在阁楼的小窗户前,顺着一抹夕阳,他的眼睛瞄向了斜对面,一百五十米外的许西平家。
原來,这里能看到许西平家的前院,这也就说,站在许西平家的阁楼里,也能看到余胜春家的院子。
真是有趣,向天亮心道,难道这个阁就是用來专门窥视其他领导家的吗。
“哎,你在看什么那,”孔美妮也上來了。
向天亮手一伸,将孔美妮的身体揽了过來,孔美妮巴不得,象小猫似的钻进了向天亮的怀里,一只手伸到向天亮那里,紧紧地攥住,小声说道:“它真棒,”
“呵呵,它象是一根棒,但到底是不是一根棒,你可沒有发言权,因为你沒有试过,”向天亮坏笑着,将孔美妮的一条腿扛了起來。
“我想试试,现在就试,”孔美妮狂吻着向天亮。
“不要吧,现在,在这里,”向天亮坏笑着说,“她们在厨房里忙碌,女主人却上來与人幽会,这有点不好吧,”
孔美妮俯在向天亮耳边说,“是林霞姐让我上來的,她悄悄对我说,都到这份上了,就只能死缠烂打,她还说你身边女人多得是,要是不主动几乎不可能拥有你,”
“我的林霞姐,她这是在害我啊,”向天亮掀起孔美妮的裙子,这才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不,那是一片丛林,“呵呵,这也是林霞姐教你的吗,”
“这是影心姐教的,”孔美妮看着向天亮说,“我现在正式申请加入,象她们一样,”
向天亮笑着说,“这个问題可要先搞清楚,她们是有区别的,林霞姐与彩珊姐、影心姐和來來姐是不一样的,”
孔美妮问道:“怎么不一样,”
向天亮说,“林霞姐住在百花楼里,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但彩珊姐、影心姐和來來姐不能,我和她们只能偷偷摸摸,”
“噢,这么说,我只能与彩珊姐、影心姐和來來姐一样,也只能偷偷摸摸了,”
“美妮姐,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我现在正式申请加入呀,”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老余,”
“咯咯,你认为到现在为止,你还对得起老余吗,”
“这个么,还算对得起,或者说,有对不起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那我要求你对不起,多点对不起,”
“嫂子,这你得想好了,一步迈出后,想回头可不行了,”
“我知道,我早想明白了,我要向彩珊姐、影心姐和來來姐学习,”
“你们早沟通过了,”
“对,我想和她们一样,”
“不行,老余知道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完蛋就完蛋,”
“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也会瞄上我呢,”
“咯咯,她们说你厉害,很过瘾,”
“他x的,你们这些臭娘们,都是一个德性啊,”
“咯咯,她们说,你很有本事,你能让她们得到满足,”
“呸,她们是狗嘴不吐象牙,”
“咯咯,她们还说,在你这里吃一回,能满足十天的需要,”
“我的天,她们把我当什么了,”
“咯咯,她们还说,你是加油站,你是抽水器,你是永动机,”
“呵呵,臭娘们,”
“快点,快进來吧,”
“就在这里吗,”
“这里挺好,夕阳西下,浪漫么,”
“呵呵,”
“快,快,”
“等一等,”
向天亮突然停止动作,抱着孔美妮蹲在了地板上。
这时,一缕光束,在窗户上晃了几下后又消失了。
孔美妮小声问,“那是什么光,”
向天亮将孔美妮放在地板上,“很显然,不是太阳光,而是镜子的反光,”
孔美妮不解地说,“谁,谁会拿镜子往我家照呢,”
向天亮自己也坐在地板上,拿手比划了几下,“根据刚才光束的晃动的方向,应该是來自许西平家的阁楼,光束不大,象是镜子对着阳光晃动时产生的反射光,这也就是说,刚才有人在许西平家的阁楼里,朝着你家晃动着镜子,不,不不不,应该是望远镜,固定的单筒高倍望远镜,”
孔美妮吃了一惊,“你是说,许西平在暗中监视着我家,”
“十有八、九是,”向天亮说。
孔美妮还是有些不信,“可是,许西平两口子都去了京城,那个保姆也应该跟着去了,这个时候他们家哪來的人呀,”
向天亮思忖着道:“这可以有两方面的解释,那种固定的单筒高倍望远镜,只要连上电子装置和录像设备,就能定时工作并进行自动录像,或者,许西平家藏着人,主人虽然不在,但照样有人干活,”
孔美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许西平也太阴险了,”
向天亮说,“一点都不奇怪,国泰集团公司有一个中层领导,就曾经出入许西平家,很可能就是卧底,就是不知道是许西平安排的还是季丽蓉安排的,”
孔美妮若有所思地说,“老余曾经说过,许西平在下一盘很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