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有些不置可否,自己人搞自己人,这种事屡见不鲜。
杨碧巧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孔美妮问道:“今晚参加酒宴的人中,谁最有嫌疑呢?”
谢影心说,“邵三河,蔡春风,方云青,汪鹏,姜学明,杜贵临,起码邵三河局长不会吧?他是天亮的生死兄弟,是荣辱与共的关系。”
“杜贵临也不会是。”杨碧巧说,“他是天临的同门师弟,而且他的飞黄腾达全靠的是天亮的关照,为人也很正直,干不出出卖天亮的事。”
陈美兰说,“关于谁最有嫌疑,天亮应该是最有发言权,公安系统的人和事,没有他不了解的。”
冯来来道:“天亮,你快分析分析。”
“呵呵。”向天亮笑得有些邪乎。
杨碧巧笑着说,“咱们天亮同志的处世原则,是怀疑一切,他不但怀疑那边公安局的每一个人,甚至还会怀疑咱们六个人中的某一位。”
陈彩珊看着向天亮微笑,“天亮,你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以我看来,反而是你们六个嫌疑最大。”
陈美兰微笑道:“又开始没良心了。”
孔美妮笑着问,“天亮你说说,你为什么怀疑我们?”
“这还用说吗。”向天亮端着脸道,“美兰姐和碧巧姐,你们如果暗中有了别的男人,想甩了我,完全有可能与别人联手搞我,彩珊姐、影心姐、来来姐和美妮姐,你们还不是百花楼的正式成员,分别还是老余老徐老罗老谢法律名义上的老婆,你们和我搭上关系,完全有可能是老余老徐老罗老谢派到我身边的间谍。”
这话一说,犹如捅了马蜂窝,女人们纷纷义愤填膺,摩拳擦掌。
杨碧巧问陈美兰,“怎么办?”
陈美兰从向天亮身上离开,“嘻嘻,我什么也没说。”
“咯咯……姐妹们,搞他。”杨碧巧一声令下。
还是那一招,女人们奋不顾身,纷纷扑到了向天亮身上。
折腾够了,并在向天亮的求饶声中,女人们才结束了对他的压迫。
“哎,说真的。”向天亮坐起身说道,“邵三河、蔡春风、方云青、汪鹏、姜学明和杜贵临六个人,掐头去尾,邵三河和杜贵临是绝对不会反对我的,老方方云青,知根知底,他老婆在国泰集团公司上班,每年二三十万元的薪水,以他自己的年龄,政治上已没有什么追求,犯不着与我作对,姜学明,可以说没有我和邵三河就没有他姜学明的今天,以他的年龄是前途无量,他怎么可能与我作对呢。”
杨碧巧说,“其实不难知道,蔡春风和汪鹏是从原南河县过来的,与谭市长共事多年,关系不浅,既然是谭市长要搞咱们,那么蔡春风和汪鹏就最值得怀疑了。”
陈彩珊笑道:“说到原南河县的事,当然是美妮最有发言权了,和谭市长好了很多年,又是余副书记的老婆,什么事她不晓得呢。”
孔美妮有点脸红,“彩珊姐,别老提我与老余老谭的事么。”
“呵呵,要提,要提,怎么能不提呢。”向天亮笑着,将手放到了孔美妮的两座玉山上,“美妮姐,当我每一次压着你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来劲,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孔美妮白了向天亮一眼,“谁知道你为什么象疯狗一样呀?”
冯来来笑问,“天亮,那是为什么呢?”
向天亮笑道:“因为我想到,下面这个女人被市长和市委副书记都压过,我就特别来劲,我不能输给市长和市委副书记啊。”
女人们均笑,孔美妮无奈,只有跟着笑。
笑过之后,向天亮问,“美妮姐,以你的了解,认为蔡春风和汪鹏两个人,谁更有可能帮着老谭搞我和美兰姐?”
“我,我也说不好。”孔美妮思忖着道,“在南河县的时候,我知道老余和老谭与蔡春风和汪鹏时不时的在一起吃饭,说明四个人关系不错,但是老余在南河县只待了一年半,老谭一直在南河县工作,所以应该是老谭与蔡春风和汪鹏的关系深厚一些,蔡春风和汪鹏帮着老谭,一点都不奇怪,或者是某一个,或者两个都是,我认为都很正常。”
杨碧巧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也觉得,蔡春风和汪鹏都有可能帮着老谭搞咱们。”
孔美妮说,“但是相对来说,老谭与汪鹏的关系,比老谭与蔡春风的关系要好一点,因为老谭与汪鹏的年纪差不多,在原南河县期间,汪鹏的几次升迁,老谭都出过力,而蔡春风资格比较老,老谭当常务副县长时,蔡春风已经是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了。”
陈美兰也微微地点头,“美妮的这个分析很到位,天亮你怎么看?”
“我么,我觉得蔡春风不大可能会。”向天亮道,“从性格上分析,汪鹏不老练,偶尔有点张狂,与同事的关系不够和谐,情商不高吧,而蔡春风却很精明,为人处事非常圆滑,也很小心谨慎,即使他是老谭的人,但象搞我和美兰姐这样的事,他是不大可能干得出来的。”
谢影心问道:“天亮,你这是肯定判断吗?”
“而且,而且啊。”向天亮笑着说,“汪鹏已经提前来了,现在正在南北茶楼七号包厢睡觉,而就在他来之前不久到现在,南北茶楼又是停电又是监控系统失灵,你们想想,其中是不是有些蹊跷?”
杨碧巧说,“这也太巧合了吧。”
向天亮一声冷笑,“这世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