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影心问道:“天亮,你想起什么来了?”
“没错,是她们两个。”向天亮一边想一边说,“我在省城的公交车上见过她们,对于这样的美女,又是在特定的环境和特别的地方,我肯定不会记错的。”
“吹,吹牛,你又吹上了。”谢影心笑了。
“真的,骗你的话,我就不姓向。”向天亮言之凿凿。
谢影心笑道:“那好,你说说那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这是今年夏天的时候,我去省城办事,章含姐和惠兰姐也正好去省城出差,第二天是星期天,秀云姐陪着我们出去玩,我们一行四人也没有开车,走累了时就上了一辆环城公交车,我记得当时车里人很多,我们被挤到车尾,四个人只有一个座位,那当然是我坐着她们站着,我坐下不久,秀云姐就往我膝盖上坐,想干什么你肯定是知道的,夏天嘛,穿得少,干那事方便得很,秀云姐很投入,章含姐和惠兰姐很期待,我只好半推半就地配合起来,可是,我虽然坐在最后一排,又有章含姐和惠兰姐掩护,前面的人是看不到,但我的左右两边,却坐着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一看就是在校的大学生,不用说,那两个女大学生是看得目瞪口呆,因为我也已兴起,把秀云姐的内裤扯下后就开始了折腾,那两个女大学生起身要跑,我急中生智,吓唬她俩说,你俩要是不看,你俩要是逃跑,我就把你俩给办了,于是,那两个女大学生只好在旁边看着,呵呵……环城公交车绕着省城跑了一圈,大约在一个半小时内,我轮流折腾着秀云姐、章含姐和惠兰姐三人,那两个女大学生也从头看到了尾,直到公交车到达终点站,我记得,那两个女大学生下车离开时,我还强行留下了她们的内裤,呵呵,那内裤湿得象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没错,没错,一定是她们两个,就是刚才在你办公室里跟你说话的那两个姑娘。”
谢影心听罢,嘻嘻笑道:“天亮,你太坏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我知无不言。”向天亮得意洋洋。
谢影心含笑道:“我相信你会干出这档子事,但是,你说什么‘我坐下不久,秀云姐就往我膝盖上坐’,还有什么‘秀云姐很投入,章含姐和惠兰姐很期待,我只好半推半就地配合起来’,我有些不相信,应该是你使坏,而秀云姐、章含姐和惠兰姐三人‘半推半就地配合起来’吧。”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咧嘴而乐,“反正,反正真的是有那么一回事,至于某些细枝末节,你就不要计较了嘛。”
谢影心说,“真是见过她们,她们却居然分配到咱们滨海来了。”
向天亮说,“这是因为咱们居住的地球太小太小了。”
谢影心说,“接下来你会说不是冤家不碰头吧。”
向天亮说,“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不觉得就是这个意思吗?”
谢影心又是嘻嘻一笑,“你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对这两个丫头感兴趣?”
向天亮忙道:“不感兴趣,但我又必须感兴趣,你想啊,我和她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在市委大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省城公交车那一幕,她们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万一她们说出去,那我的光辉形象不就破坏殆尽了吗?”
“这倒是呀,你的意思是封她们的嘴?”谢影心笑问。
“就是这个意思,没别的意思。”向天亮很是正经。
谢影心说,“真没别的意思?”
向天亮说,“你说我还能有别的什么意思?”
谢影心说,“天亮,我是说,你真想封她们的嘴?”
向天亮说,“对,让她们不要乱说瞎说。”
谢影心说,“可是,她们的嘴能封得住吗?”
向天亮说,“你我都是领导,你吓唬吓唬她们,她们应该明白的。”
谢影心说,“上面的嘴封了,那下面的嘴呢?”
向天亮说,“什么上面的嘴下面的嘴?”
谢影心说,“你说过的,每个女人有三张嘴么。”
向天亮说,“影心姐,你可不要瞎联想,我没那个想法。”
谢影心说,“你有没有那个想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向天亮说,“我敢吗,有你们这些臭娘们看得死死的,我是寸步难行,我敢有那个想法吗。”
谢影心说,“你有那个想法或没那个想法,我是无所谓的。”
向天亮说,“你为什么无所谓?”
谢影心说,“我是百花楼里的新人,当然不好干涉你做坏事,你搞别的女人,我可不想管。”
向天亮说,“那你还啰嗦什么啊。”
谢影心说,“你说得轻巧,要是让美兰姐碧巧姐她们知道了,她们拿你是没有办法,顶多骂上几句而已,可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向天亮说,“一切顺其自然,我又不是真搞,你怕个屁啊。”
谢影心说,“你说话算数?”
向天亮说,“我当然说话算数。”
谢影心说,“那你在这里看着听着,我先找她们问问。”
可惜,还没等谢影心把那两个姑娘叫来问话,谢影心倒被市委秘书长杨碧巧一个电话叫走了,正在进行的处级科级干部调整,需要她这个档案室主任不断提供处级科级干部的个人档案,她没有更多的时间帮着向天亮办理私事和坏事。
如意算盘落了空,向天亮好不烦恼,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