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听了,嘴一撇笑道:“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嘛,李姐,你是说我在八楼,风水不好吧,”
“正是这样,你向來相信风水一说,我怕你有心理负担呢,”
向天亮赞道:“李姐,你这冷水泼得好,”
蒋玉瑛递过一杯红酒,“既然泼得好,那就干了这一杯,”
接过满杯酒,向天亮一干而尽,然后嘿嘿的笑起來。
李亚娟微笑着说道:“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是怎么解决这个七上八下的问題的,”
“嘿嘿,千万别说出去啊……其实我听说把我们政研室安排在八楼,我就多了个心眼,知道张行背后一定有人指点,所以我就抢先一步,抢在财务处之前,把我的办公室放在了办公楼的东南边,正好就在张行办公楼的上面,这叫什么,这叫骑在他的头上拉屎拉尿,你们想想,张行的运气能好得到哪里去,七上八下也是有讲究的,我和他是敌对的双方,我敢断定,其他的七也许能上,就他这个七上不了,其他的八也许会下,但我这个八一定不会下,”
众人齐笑。
李亚娟点着头道:“玩这些花样,张行哪是你的对手,他这是弄巧成拙喽,”
“呵呵,你们还有谁要泼冷水的,快泼吧,”
蒋玉瑛端起了酒杯,“小向,我敬你一杯,”
“有说法吗,”
“听说你的政研室左右一共六个办公室,个个都装着美女,你这是西瓜地里散步啊”
“哦,怎么解,”
“左右逢源(圆)呀,”
向天亮端起了一杯酒,“多谢蒋姐提醒了,这一杯我喝了,我这叫脱了旧鞋换新鞋,”
这话有的歪了,眼前的六位可都是他穿过的“鞋”,是名符其实的旧鞋,脱了旧鞋换新鞋,这不把旧鞋们给得罪了吗。
蒋玉瑛叫道:“小向,你存心气我们呀,”
“呵呵,我还有下半句啊,脱了旧鞋换新鞋,改邪(鞋)归正哟,”
“咯咯……这还差不多,”
向天亮和蒋玉瑛碰了杯,各各饮干了杯中的红酒。
柳清清举杯了。
“哟,你们搞车轮战啊,”向天亮觉得有点上当了。
柳清清浅浅一笑,“李姐的蒋姐的,你都喝了,我们的你要是不想喝,我们也沒办法,”
请将不如激将,向天亮道:“柳姐,请吧,”
“我这是炒咸菜不放酱油,”
“怎么说,”
“有言(盐)在先”
向天亮点了点头,柳清清曾和他有过约定,在他找到真正的“另一半”之前,她要管着他,生活上的事,要以她的意见为准,比方说下班后,只要沒有必要的应酬,就应该按时回“家”。
“柳姐放心,我向來都是这样的,王八肚里插鸡毛,归(龟)心似箭,”
两人碰了杯,也干了。
果然是车轮战,柳清清刚坐下,叶楠举着杯子就站起來了。
“嘻嘻,我也來凑个热闹,”
“组织部的领导,我敢不听吗,”
“天亮,你的政研室里美女如云,你可要小心了,别牵着羊进照相馆,”
“咋了,”
“出洋(羊)相呗,”
“我呸,我是老和尚住山洞,”
“怎么讲,”
“沒事(寺)啊,”
未等向天亮喝下这杯,黄颖又站起來了。
“首先,我要代表琴姐和我宣布一件事,我们刚成立的公司,并不是我们二人的,”
向天亮奇道:“别人的公司,你们帮别人打工啊,”
“是咱们大家的,”
“晕,真是姐妹情深哦,”
“特别是你的,”
“我,我沒本钱啊,”
“整个公司,对外公开是我和琴姐的,其实是大家的,我们六个各占百分之十,而天亮你占百分之四十,”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那我岂不是公司的董事长了,”
黄颖道:“正是这样,只要你不当官,到公司來,马上就是我们大家的董事长了,”
“不不不,我不会管钱,只会管人,我还是当我的官,”向天亮连连的摇头。
“咯咯……沒关系,那我也敬你一杯,你去当官,纯粹是黄鼠狼钻鸡笼,”
“怎么解释,”
“投机(偷鸡)呗,”
“呵呵……臭娘们,他妈的你是癞虾蟆跳水井,”
“什么,”
“不懂(噗咚)啊,”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用说,都是讥笑向天亮的。
向天亮看向了朱琴,“琴姐待我最好了,一向慈悲为怀,不会为难我的,”
“小向,你这可想错了,”朱琴微笑着。
“你有什么说的,”
“整天对着手下的美女,难保你沒有想法,恐怕你是做梦都想变蝴蝶了吧,”
“然后呢,”
“肯定想入非非(想入飞飞)了”
向天亮端起了酒杯,“琴姐想听实话吗,”
“说,”
“我啊,是染房的姑娘不穿白鞋,”
“嘻嘻,说完么,”
“自然而然(自染而染)啊,”
六个女人都泼了冷水,向天亮连喝六杯红酒,脸有点红了。
可冷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泼來。
李亚娟道:“大家是怕你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存心不量)呀,”
“呵呵,放心吧,咱从來都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蒋玉瑛道:“都说你是白骨精化美女,人面鬼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