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邵三河的话。向天亮也做了个鬼脸。咧嘴乐了。
“三河兄。你怎么能把咱们的后招说出去呢。”
邵三河呶着嘴道:“我想。我想你的后招。应该已经起作用了。”
顺着邵三河示意的方向。向天亮抬头一看。嘴巴乐得更开了。
对面的四张沙发后边。站着的是陈青龙的亲信“独臂王”。此刻正涨红着脸。象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欲倒。
再看陈青龙那边。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症状”竟同“独臂王”是一模一样。
而坐着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包括陈青龙在内。七个家伙都是脸红如艳。只不过他们自己沒有感觉罢了。
向天亮笑着问:“三河兄。你现在知道我的后招是什么了吧。”
“呵呵。刚才不知道。现在我明白了。”
“明白人。那就请你向同志们解释一下吧。”
“呵呵。可以。可以。”
陈青龙似乎有点明白了。因为他有了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变得乏力。继而连离开沙发背坐直身子的力气都沒有了。
“向天亮。你……”
那个“独臂王”。还有两个保镖。这三个站着的家伙。扑通扑通的。接二连三的栽倒在地上。
“青龙兄。对不起啊。你就认栽了吧。我也是刚知道他的后招……青龙兄。你是不是感到浑身乏力。连站都站不起來了。噢……你一定连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了是不是。呵呵。这就对了……这也怪你自己。和向家人打交道。你怎么能不多留几个心眼呢。”
陈青龙嘴巴张了张。却沒能发出任何声音來。
向天亮笑着骂道:“三河兄。你怎么损起我向家來了。他妈的会不会说话啊。”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不会说话。是你偏让我说的嘛。”
原來里藏的那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他向家独门秘制的méng_hàn_yào。而且还是挥发性的。只要打开瓶子。méng_hàn_yào会与空气结合。并通过空气传播。传播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只要是相对封闭的空间。总是会传播到的。
向家有句俗语。坐着的人永远比站着的人占便宜。méng_hàn_yào通过空气传播。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总是自上而下。先上后下。所以那个“独臂王”和两个保镖最先中招。
坐着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东倒西歪。动倒是还能动。但一定是沒了力气。
民间最原始的制敌之法。对付现代化的亡命之徒。此刻是如此的干脆利落。畅快淋漓。
向天亮也是走了一步险棋。却小瓶子藏在裤袋里。赌的就是陈青龙不会对他进行搜身。
陈青龙的为人处事。很有些伪君子的品性。这是向天亮的研究成果之一。
在这个世界上。正人君子是很难战胜伪君子的。对付他们。只能用小人之法。别讲正义非义。不论江湖道义。不讲好坏对错。能达到目的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
陈青龙瘫在沙发上。似乎叹了一口气。他应该明白了。他认栽了。
好个向天亮。凝神收气。身体突然一缩。双手竟从铁条的捆绑中挣脱了出來。
接着。他双手后伸。抓住沙发后背的两侧。稍一用力。整个身体后退。滑溜溜的离开了三根铁条的束缚。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离得最近的大鲨鱼。嘴巴一张。伸手就要掏枪。
向天亮不会再给对手喘息和反击的时间。他的身体骤地动了起來。迅速的冲了过去。
沒得商量。每人先“赠送”一掌。然后收缴武器。
而对面四张沙发上的“铁马”、“洋相”、“大熊”和“笑面虎”。则多了一样待遇。和向天亮邵三河他们刚才的享受一样。被沙发上的机关捆成了一团。
进门之后。向天亮不但及时隐蔽地打开了小瓶子。还看出了沙发上的秘密。十一张单人沙发。只有中间朝门方向的三张沙发。是沒有安装机关的。
“向老弟。你倒是先來解放我啊。”邵三河催道。
“呵呵。拯救人民警察。我倒是非常乐意的。”
向天亮拿着枪走回來。对着邵三河的沙发开了三枪。吓得邵三河差点叫起來。
三枪过后。绑在邵三河身上的铁条。哗的松开。全掉到了地上。
如法炮制。向天亮“解”开了肖剑南身上的铁条。
“哎。老肖。醒醒。别装蒜了。”
向天亮叫着。一边伸出手。在肖剑南红通通的脸上煽了两个耳光。
肖剑南闭着眼歪着头。瘫在沙发上。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再不装。老子连你一块炸了。”向天亮又狠狠的煽了两个耳光。
肖剑南还是一动不动。
邵三河拖着伤腿走过來。“你查查。他伤哪儿了。”
提起肖剑南的身体。在他耳朵边瞅了瞅。向天亮马上又将肖剑南扔回到沙发上。
“他妈的。”
“哎。怎么了。”
“这家伙根本沒吃解药。他是被méng_hàn_yào给迷倒了。”
“不会吧。我明明看着他吃下了解药的。”
向天亮道:“他肯定沒吃。吃了解药的人。耳朵边会有黑块。你我都有。他沒有。”
俯身看了看。邵三河道:“还真是的。他果然沒吃。”
“别管他。自作自受的家伙。让他多昏睡一会吧。”向天亮哼了一声。
邵三河指着方玮。“她怎么办。”
“一个疯娘们。这样绑着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