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汉族的民间游戏,流行于全国各地,十几人或几十人围成一圈坐下,其中一人拿花,一人背着大家或蒙眼击鼓,鼓响传花,鼓停花止,花在谁手中,谁就摸彩,如果花束正好在两人手中,两人可通过猜拳或其它方式决定负者。
击鼓传花是一种老少皆宜的游戏,按纸条规定行事,多是唱歌、跳舞、猜谜和答问等健康有益的活动,内容丰富,形式多样。
击鼓传花其实也是一种游戏规则,人们在击鼓声中传递花,鼓声停止时,花传到谁手上,谁就要受惩罚,其本意描述的是人们传递花的喜悦,鼓声越密,这种传递的喜悦感越强,而最终的处罚也越迷人。
在现实中,击鼓传花被人们赋予了许多复杂的内涵,所谓鼓不打不响,花不传不香,许多事物都是靠击鼓传花加以发扬之,光大之。
事实上,击鼓传花传的是一种精神,一种团结一致、激扬向上的精神,一种相互激励、相互竞争的风气,一种敢为人先、虽败犹荣的意志,一种虚怀大度、君子坦荡荡的品质。
花落谁家,谁的微笑最动人,而不是花落谁家,谁泪涟涟,心怯怯。
不过,击鼓传花的游戏,被建设局的女人们拿來这样玩,也确实是匪夷所思的创新了。
果然是早有预谋,陈美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付墨镜,墨镜上还贴着白纸,杨碧巧拿过去,不由分说的戴在向天亮的脸上。
向天亮嚷嚷起來,“不好不好,那我还怎么看美女啊,”
杨碧巧笑道:“就得这样玩,只要你猜中了,美女让你看个够,”
陈美兰含笑着说:“沒错,你有本事猜中,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向天亮嘴里乐着,被陈美兰和杨碧巧拉起來,坐到了中间的单人沙发上。
夏柳的小红包,被用來当作花,拿在了陈美兰手中。
“开始,”向天亮突然发出了口令。
陈美兰嘻嘻一笑,飞快的将小红包扔到杨碧巧手上,杨碧巧扔给了白曼。
白曼调皮的一笑,拿在手里还掂了掂,一付恋恋不舍的样子,然后再慢慢的递到陈琳手上。
陈琳不敢怠慢,接过小红包,立即扔到了夏小芳手里。
沒想到,夏小芳动作更为敏捷,包刚上手,就被她双手一掀,斜着飞向了崔书瑶。
众美女都笑,敢情这小妮子,是击鼓传花的高手呢。
崔书瑶咯咯笑着,转手递给了诸露。
诸露也出手飞快,小红包扔给了年纪最小的林语儿。
林语儿递给阮映竹,阮映竹又给了梅映雪,梅映雪交给田甜,田甜给了于曼青,于曼青马上交给了王思菱。
王思菱也笑着,将小红包扔给徐爱君。
徐爱君象拿着烫手山芋似的,不敢停顿,将小红包递给了夏柳。
一圈传递完了,小红红还在美女们的手中,不紧不慢的传送着。
室内的气氛开始紧张起來,沒人敢笑了。
谁会是第一个中彩的人呢。
手上传“花”,大家的眼雎,却都盯着向天亮,盯着他那张正歪着笑的嘴巴。
“停,”
突然,向天亮毫无征兆的喊了起來。
室内立即轰的充满了笑声。
小红包停在了王思菱的手上。
“我……我太倒霉了吧,”
王思菱哭丧着脸,但所有人都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
杨碧巧笑道:“思菱,这个游戏是你发明的,这就相当于给你的头奖嘛,”
美女们都笑,都在期待。
王思菱倒是大方得很,站起身來,扭着小腰走到向天亮面前,先拿下他鼻梁上的眼镜,秀了秀媚眼,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八爷,你可得给我点面子哟,”
“呵呵,思菱姐,想让我猜什么,你说吧,”向天亮乐呵着,这个王思菱在八楼可是活跃风子,成天嘻嘻哈哈的,丈夫是市地质勘探队的工程师,常年不在身边,结婚一年多了还沒有孩子,瞅着打扮,倒象个黄花闺女似的。
王思菱早有准备,笑着道:“八爷,都说你是火眼金睛,那你就猜猜,我今晚戴的罩罩,是什么颜色的,”
这題目太搞笑了,因为王思菱的衬衣大敞着领口,向天亮瞄一眼就能看到。
原來,王思菱是送货上门啊。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向天亮和王思菱。
“思菱姐,我早看到了,你的罩罩是绿色的,”
“不对,”
“肯定是绿色的,”
“你不反悔,”
“一言暨出,驷马难追,”
“咯咯……请验明正身吧,”
娇笑着,王思菱挺着高耸的双峰。
向天亮毫不客气,一把将王思菱拉到怀里,掀开她的衬衣,马上苦起了脸。
“他妈的,谁这么缺德,设计出这种罩罩來啊,”
大家一哄而上,都娇笑不已。
敢情王思菱戴的罩罩,居然是白色的,只不过边沿部分,镶的是绿色条布。
向天亮看走眼了。
王思菱接着一杯啤酒,喂着向天亮喝了,笑着道:“八爷,承让了,”
这娘们有心啊,向天亮在王思菱屁股上轻抽一下,推开她喊道:“再來再來,各就各位,”
游戏又开始了第二轮。
中奖的人当然不可能又是王思菱。
当向天亮喊停的时候,立即引來哄堂大笑。
因为“花”落在了徐爱君的手上。
徐爱君顿时羞红了脸,“我,我不用猜了吧,”
<